虎獅獸們就這樣被馴服了,僅僅依靠了一種東西,就是萬能的發情劑,其實,國內某科研所研究這種東西,隻是為了拯救某些瀕危動物的,這些動物不肯交配,數量越來越少,所以,隻能用這種辦法了,這種東西的效果還不錯,現在在這裡,成功地發揮出了它的價值。
隻是不知道,如果要是大橋晴子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她辛苦培養出來的這些基因戰士,居然輕易地就被一股味道給吸引走了,這就是處男,不,處獸的悲哀啊。
此時,安小乙騎著摩托車在前麵,快速前進,而在後麵,則跟著大批的野獸,看上去是那麼的壯觀。
虎獅獸,本來是在其它野獸後方的,但是,在聞到了氣味之後,它們終於無法控製住自己,徹底陷入了野獸的**,於是,虎獅獸們迅速向前跑,很快,就追到了最前麵。
此時,安小乙已經在道路上高速奔馳了,隨著他的速度逐漸增加,後麵的隊伍拉開的距離也是越來越長,那些跑得慢的,被逐漸甩開了,隻剩下了跑在最前麵的一小撮虎獅獸和一些其他的野獸,就這樣,隊伍繼續向前奔跑,奔跑。
前麵,已經出現了另一片廠區。有高聳的煙囪,有寬大的廠房,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建築,都變得斑駁起來了,看上去充滿了曆史的滄桑感,而在這些建築裡,一片廢墟區,看上去格外地顯眼,那裡,就是曾經發生過爆炸的四號機組,雖然中央的核反應堆,已經再次被罩上了一個新的合金打造的外殼,非常地安全,但是,在合金外殼的外麵,還有一些建築,並冇有被清理乾淨,似乎是為了給那個特殊的時代留下一些印記。
安小乙的摩托車,就衝向了這個合金打造的外殼,當他開動過去的時候,上官燕也已經繞路,提前到達了,上官燕來到了最近的一台設備前麵,兩手用力,開始去旋轉那裡的搖把,隨著她的轉動,巨大的金屬外殼,慢慢地露出了一個窟窿。
那是檢查口。
其實,在合金外殼的內部,是有一個以前打造的石棺的,發生爆炸的核反應堆,就被安置在石棺裡麵,原本是非常安全的,後來,發現石棺出現了一條裂紋,所以,為了更加保險,纔在外麵又加了這樣一個合金外殼,當初在加裝外殼的時候,為了能夠隨時觀察內部的情況,所以,特意留下了這樣一個檢查口,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將無人車送進去,檢查內部的情況。
現在,當檢查口被緩緩打開之後,安小乙已經抬起了摩托車的車把,整個摩托車飛了起來,飛向了那個打開的檢查口,然後,後座上的那包快遞,在天空中劃出了一條弧線,準確地順著那個檢查口飛了進去。
安小乙的摩托車,繼續向上飛,落到了高大的金屬外殼的頂部,而後麵,跟著安小乙的那些虎獅獸,則是一個個地躍起,衝向了那個敞開的檢查口。
此時的虎獅獸,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思考能力,否則的話,它們也絕對不會被這些氣味吸引,虎獅獸的基因裡,野獸的基因占據大半,它們現在已經是完全的獸性了,隻想要找到那些吸引它們的另一半,然後發泄一番。
所以,當發情劑飛進去之後,虎獅獸們也跟著,跳躍進去,一隻,兩隻,三隻。
安小乙把摩托車停在巨大的金屬外殼的頂部,看著這一切,當了一次百獸的火車頭,安小乙也是感覺到非常地刺激,現在,他心中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終於,虎獅獸們全部鑽了進去,上官燕快速地關閉了檢查口。
突然失去了誘人的氣味,後麵跟著的其他動物,開始迷離起來,四處尋找,慢慢地散開。
安小乙騎著摩托車,從頂部飛躍下來,向上官燕說道:“這個殼子的強度足夠吧?”
那些可都是經過特殊基因改造過的虎獅獸,力氣很大的,現在,他們把這個殼子當做容器,把那些虎獅獸給關進去了,萬一虎獅獸發飆,把外殼給弄壞了怎麼辦?
聽到了安小乙的話,上官燕笑了笑:“這個殼子,是按照防備核爆的等級建造的,哪怕就算是核彈,也不能炸開它,那些虎獅獸的力氣,還冇有這麼大,唯一的出口,是從外麵開啟的,現在,讓我們鎖上它。”
上官燕從摩托車裡麵,變戲法般地拿出來了一個古老的大鎖,給檢查口又加了一道保險。
實際上,隻要那個發情劑還在裡麵,那些已經被迷住的虎獅獸,應該就不會想如何出來,而是會努力追到那個氣味的源頭,然後,和那個發情劑交配…這場景,想想就會覺得很好笑了。
“這裡,暫時冇有問題,等到我們解決了大麻煩,再來處理這些虎獅獸,或許以後可以把它們關到動物園,或者是展覽館裡麵去。”上官燕說道:“現在,我們還是先去文化宮。”
“老馬那邊冇事了?”安小乙問道。
“是的,小玲及時過去了,幫助他們解決了問題,他們的收穫也不錯。現在,讓我們去看看,那個大橋晴子,還有什麼手段吧。”上官燕說著,重新啟動了摩托車。
那個大橋晴子,會毀掉那些數據嗎?應該不會,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那麼乾的,畢竟,己方過來,就是來找那些數據的,如果大橋晴子直接毀掉數據,那就不能在關鍵時刻,威脅己方了。
不過,也不好說,那個女人,明明就是瘋了的,和瘋女人,是冇有什麼道理可以講的,這種人的行為方式,也是難以捉摸的。
現在,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底牌?
上官燕在快速地向普裡皮亞季的方向而去,速度飛快,同時她也在心中考慮著這些,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文化宮的門口,此時,馬科夫等人,也已經提前趕到了。
“你們已經到了,怎麼冇有進去?裡麵的情況如何?”上官燕問道。
馬科夫,馬林諾夫,小玲,三個人,此時就在文化宮的外麵,第一次來的時候的那種迎接排場已經冇有了,現在,他們應該能夠輕鬆地進去了,但是,為什麼就停留在這裡?難道是在顧忌什麼?
接著,上官燕就明白過來了,她聽到了女人的痛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