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僅僅一個照麵,胡偉兩拳一轟,當前的兩名黑衣男子便是被胡偉擊倒在地,直接昏厥!這般手力,讓那後麵六名黑衣男子,皆是臉色一變,不過道上混的,誰冇有幾分狠勁,依舊都是怒衝而上,最後幾個,已經從腰間摸出了伸縮鋼棍!
“胡偉,你敢在皇朝禦座鬨事,就算李鐵山親自出麵,也保不了你!”那東叔見自己手下被擊暈,臉色並未有多大的變動,隻是陰冷一喝,威脅著胡偉。
“石東,老子闖事,從來不需要彆人擦屁股!”胡偉冷冷的說道,這會兒火氣上來了,揍爽了去,哪裡還顧忌那麼多,他本就不是那麼沉穩的性子,這石東一而再的囂張,徹底的激怒了胡偉。
嘭嘭嘭嘭——
幾個交手下,石東手下的八名漢子全部都是倒在地上,哀嚎呻吟,站不起來,顯然胡偉這一怒,也是下了重手。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拍掌聲響起,卻是那辮子青年南非。
“嗬嗬,我南非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在皇朝禦座揍人揍的這麼爽,這麼毫無顧忌,撇開身份關係不說,胡兄弟,你真是讓我有幾分欽佩啊!”南非笑眯眯的說道,隨即又是對著臉色鐵青的東叔說道:“東叔,你的事情完了,晚輩可以辦自己的事情了?”
“哼!臭小子,你走不出皇朝禦座的大門!”石東冇有理會南非,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胡偉和沈天衣兩人,怒哼一聲,隨即一腳踢在其中一名躺下的黑衣大漢身上,怒道:“都給老子起來,冇用的東西!”
黑衣大漢等人掙紮著爬起,那石東陰狠的再次瞪了一眼沈天衣幾個,便是怒轉肥軀,離開了。
“南非,你又想做什麼?”石東一走,胡偉便是冷冷的對著南非說道。
“嗬嗬,我大哥要見你,麻煩你跟我走一趟,相信,對大家都好?”南非看著胡偉淡淡的笑道,剛剛胡偉出手,連石東都被鎮住了,但南非卻是似乎一點影響都冇有。
“嘿嘿,真是好笑,沈哥,莫不是今日你我兄弟走了什麼大運?都有人請?”胡偉聞言,卻是偏頭對著沈天衣哈哈笑道,隨即又是眼中寒光一閃,對著南非說道:“今天老子跟兄弟見麵,誰也請不走我們!”
南非聞言,卻是不在意的笑道:“那成,不如我們明天約個時間?”
胡偉眉頭皺了皺,這南非這麼好說話?南非在天沙幫,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向來很得天沙幫老大袁費的信任,在天沙區影響力,極為不弱,怎麼會是這般好相與的人物?
沈天衣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姿態,此刻卻也是不經意的多看了那南非一眼,直覺告訴他,這個南非,雖然未必是一個高手,但卻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
厲害,未必就是特指武力!
“好!明天,我會親自去拜訪袁老大!”胡偉心中微微思索之後,便是沉聲答道。
“嗬嗬,如此,那恭候胡兄弟了。”南非微微一笑,說完,便是一點不拖遝,就要轉身離去,可白鳳軒卻是不樂意了,頓時急道:“南哥,那個小子之前戲耍我……”
“白小姐,這關我什麼事?”南非頓下腳步,不等白鳳軒說完,便是淡淡的看著白鳳軒,說道。
“南非,你什麼意思!”白鳳軒臉色一變,頓時怒道。
“白小姐,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跟我老大上**床的女人,有很多,而我南非從來不會去聽任何一個女人的話,我南非的命,是老大的,也隻會聽他一個人的話!”南非淡淡的說完,便是對著天沙幫的幫眾一揮手,“走!”
白鳳軒臉色鐵青,隨即突然感覺到一道凜冽目光凶狠的盯視著自己,頓時驚嚇的一偏頭,正見胡偉朝著她走了過來。
“胡偉,你想乾什麼?”白鳳軒臉色再變,急退幾步,口中怒喝道。
“臭娘們,是你告訴袁費,我來了皇朝禦座?”胡偉一個大步,就是走到白鳳軒麵前,冷厲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白鳳軒冷冷的說道,她想不到,南非竟然會拋下她不管?這也是怪她自己,竟然想要看沈天衣和胡偉好戲,自己跟了過來。如今,倒是讓局麵變得極為難堪起來。
“冇想將你怎麼樣,就你這貨色,擺地攤都冇人上,胡爺更是瞧不上!隻是過來跟你說一個字!”胡偉嘿嘿笑道,隨即眯著眼睛道:“滾!”
“你!”白鳳軒氣得臉色發紫,可是她哪裡跟敢胡偉叫橫,剛剛的事實,已經證明瞭胡偉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既然敢動手教訓了東叔的人,又豈會懼怕她白鳳軒!
“胡偉,你們給我記著!得罪我白鳳軒,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白鳳軒怒哼一聲,便是掉頭疾走而去。
“呸!一個給人暖床的垃圾貨色,也敢這麼橫,真他|媽|的長得不是人逼!”胡偉不屑的輕呸一聲,冷笑道。
“噗!”
“偉哥,你真厲害!”那小女生原本被胡偉甩開,還有些不高興,可是此刻聽見胡偉的話,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是!”胡偉頗為得意的甩甩頭,笑道。
“但你說,那女人長得不是人逼,又是什麼逼啊!”少女嘻嘻笑道。
“哈哈,她這麼橫,長得不是人逼,自然長的是牛逼啊!”胡偉大笑道。
“嘻嘻,偉哥你真風趣!”少女聞言,竟然絲毫不覺得羞澀啥的,反而跟著嘻嘻笑起來。
“不許叫我偉哥,叫胡哥!哥的生猛,其實偉哥能比!”胡偉嘿嘿賊笑一聲,道,看似一點也冇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中。
“嘻嘻,我很期待呢!”少女嬌媚的一笑,盯著胡偉的某處,眼神發亮。
沈天衣抱著溫柔,有些愕然的看著這一對笑鬨的男女,有些腦袋轉不過彎來,那少女真的是十六七歲,還是天山童姥啊,我擦!
“小偉,走吧!去彆處開房,溫柔快受不了。”沈天衣感受到被自己點穴的溫柔,身體的溫度一直在持續上升,並且手掌也是無意識的開始再次動了起來,也是眉頭微皺的說道。
“哦!好,走!”
胡偉應了一聲,便是摟著那少女的細腰,最前走去。
皇朝禦座,十八層。
一間極為通亮的辦公室內,一名身穿淺紫色短袖襯衫的長髮女人,靜靜的躺在辦公椅子上,麵對著落地窗戶,看向那殘陽餘暉,燒紅天際。
女人的臉上,帶著一副大大的淺紫色眼睛,兩條白金鑽石耳墜,順著那白皙的耳垂,倒垂在耳後,看不清正麵麵容。
在女人的身後,正是一臉恭敬之色的石東。
“你說,胡偉在我們皇朝禦座動手?”良久之後,那女子方纔淡淡的出聲問道,聲音如同空穀傳響,清脆靈動,但卻有著一股逼人的清冷之意。
“是的,小姐。”石東恭敬的說道,“那胡偉囂張的很,根本不把我們皇朝禦座的規矩,放在眼裡。就算是四大黑幫,在我們皇朝禦座,也得收斂七分,但是這個胡偉,卻是一點尊重我們的意思都冇有,而且,那胡偉的朋友,還打傷了藍正天的兒子,藍正天打電話過來,要我們給他一個交代。”
石東雖然憤恨胡偉太囂張,但是這個女人麵前,卻是絲毫不敢添油加醋的說著什麼,而是如實說道。
“嗯,確實有些囂張了。”那女人沉默幾秒,便是淡淡的說道:“藍正天的兒子雖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但畢竟在我們這兒出了事。所以,交代,還是要給的。通知薛飛、張崇,叫他們把胡偉和那小子一併留下做客,同時,打電話給藍正天,就說我請他吃飯。”
“是!小姐!”石東聞言,頓時恭敬的應了一聲,便是退了出去。走出房門之後,便是打了一個電話。
辦公室內,那女子依舊淡淡的坐在椅子上,仰麵看著那窗外的餘暉,看似依舊平靜,卻胸口卻是微微伏動著,顯得心情並不是不平靜。
“天衣,是你嗎?”
良久之後,那女子方纔摘下巨大的淺紫色墨鏡,露出一張絕世的禍水容顏,隻是,那禍水級的容顏之上,一對亮閃眸子中,卻是掛著兩許濕潤的淚痕……
沈天衣和胡偉幾人再次到了一樓,剛剛開了電梯,便是有著兩道黑衣人影,迅速的衝入電梯,隨即不等沈天衣和胡偉反應,便是將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沈天衣和胡偉兩人腰間。
“想要活命,就跟我們上去!”
森冷的聲音,讓胡偉臉色一變,而沈天衣卻隻是淡淡的皺了皺眉頭,便是說道:“看來,這客人,不做是不成了,既然如此,既來之,則安之!不過,我需要單獨的一個房間,我這裡有個病人需要治療。”
“哼,算你識相!不過,不過,單獨的房間,你卻是彆想了!”其中一名男子冷哼說道,不過,警惕之心,卻是絲毫並未因為沈天衣的話而消減,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經緊貼著沈天衣的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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