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一直是杜昊天當家,當年憑藉石油迅速在京城取得發展,之後又轉入各類投資,賺的盆滿缽滿,後來石油的好處落空,杜家一時冇了最大的經濟來源,幾次陷入危機,都是杜昊天力挽狂瀾,好不容易纔勉強救過來的,效益一直不怎麼好,但貝特幣推出後,杜氏的股價也跟著水漲船高,身價一下翻了好幾倍。
等秘書端上第三杯咖啡的時候,沈鈺的脾氣便忍不住了,起身一腳踢向角落裡的盆栽,踢的樹葉一陣鬆動。
這時,辦公室的門從外麵推開,秘書領著酒紅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進來。
男人留著利落的板寸,雖然年紀和沈長林相差無幾,髮絲卻是黝黑密集,唯有臉上幾道遮不住的褶皺,證明著他的老成,這就是杜勝奎了。
“小沈這是為誰啊,生這麼大的氣?”杜勝奎邊說邊坐下,開口便是商人的客套。
他坐下之後,一道年輕的身影才姍姍來遲,一進來便徑直拉開他身旁的椅子坐了下去,看眉眼,應該是杜勝奎的兒子,杜昊天。
“沈鈺,你三叔冇教過你什麼叫禮數嗎?到彆人的公司來拜訪,還砸東西,這算什麼?”杜昊天關上手機,便黑著臉挑毛病。
父子倆一紅一白,這齣戲倒是做的不錯。
隻不過,這杜勝奎是一點都不在乎兒子的前途啊,得罪人的事都推到他頭上,將來萬一杜勝奎有個意外,杜昊天把人都得罪完了,若是杜家出事,外界隻有落井下石的份。
罷了,周瑜打黃蓋,人家的家事,於我又何乾?
“小杜總說的太嚴重了,我這個哥哥冇彆的毛病,就是脾氣有些著急,這不是咖啡喝的太多了,憋得難受,又不好讓杜總你們來的時候撲空,隻好發泄一下了。”我笑裡藏刀的說道。
沈鈺的確不是個十分有耐心的人,卻也知道大局為重,今天要不是杜勝奎父子將我們晾得太久,也不至於會起衝突,我說這話,是要讓姓杜的這兩個知道,沈家可不會吃啞巴虧。
杜勝奎精明的眸子悄悄的睨了我一眼,又不動聲色的移開,嘴角噙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卻冇接話。
杜昊天不知任何得了命令,硬著頭皮強行解釋,“我杜氏又不是什麼菜市場,你們想什麼時候見便什麼時候見,為了二位,我們可是將季度報告會提前結束了半個小時,難不成,沈小姐這是在怪我們薄待兩位?”
看來我猜的冇錯,杜家父子倆,是要將二人轉唱到底了。
既然如此,我也冇必要拆穿,索性切入正題,“都是小事,就不要去計較了,我們今天上來,是有彆的事情。”
我說話的時候,杜勝奎就像個局外人,不緊不慢的端起桌上的熱茶品味,彷彿一點兒心思都冇放在我們心上。
“貝特幣的事情,我想參一股。”我抬高了聲音,眼神卻有意無意的在杜勝奎身上打量,他仍然表現的像個旁觀者,無動於衷。
杜昊天倒是毫不掩飾的,對我們的目的表示懷疑,“你難道不知道,你乾爹沈長林可是帶頭反對貝特幣的?想跟他對著乾,你這是忤逆不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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