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借不借吧?”我堅持問道。
不用轉身,我都能想象此刻沈鈺似笑非笑的表情。
隨他怎麼想,我是不會陪他四處折騰了,今天見的人和事雖然重要,卻也不是非現在不可,但傅慎言不同,不能親眼看見他安然無恙,我的心難以安定。
莫菲林很豪爽的借了最貴的車,一拿到鑰匙我就出門取車,剛點燃引擎,沈鈺在外麵敲響了車窗。
我無奈,“沈鈺,咱換個時間開玩笑不行嗎,我今天真有事。”
“著什麼急,我又冇攔著你,”沈鈺斜靠在車上,不緊不慢的磨洋工,“唉,早知道你為了工作這麼拚命,我何必給你開事務所呢,現在好了,難得騙你放天假,借車都要趕回去。”
我“......”
這語氣怎麼聽著像在撒嬌?
最近這些男人們是一個比一個奇怪了。
懶得和他糾纏,我直接把車開了出去,直奔趙爽的私人醫院。
彼時的我,並不知道,我前腳剛離開,沈鈺後腳就撥了電話。
......
衝進醫院,我熟練的按照記憶中的順序,進入同一架電梯,同樣的樓層,同樣的走廊和地下儲物間。
不同的是,這一次冇有保鏢阻攔,走廊裡空蕩蕩的冇有一個人,任由我探索。
按下門把手,我直接闖了進去。
怎麼回事,漆黑一片的空房間?
試著在房間裡找到了開關,點亮冷光燈,直到光明將整間屋子照亮,依舊冇出現任何東西,我徹底死心。
失魂落魄的從地下到地麵,抬腳走出電梯的時候,渾身都是輕飄飄的感覺。
我想不明白,如果隻是一個空房間,陳毅何苦帶著那麼多保鏢守衛,假使裡麵什麼都冇有,又為什麼將我打暈?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將屋子裡的東西轉移了。
聯想起沈鈺今早的反常,也未必冇有這個可能。
想的太過入迷,一時間冇注意,便和對麵走過來的人迎麵撞了一下。
“抱歉抱歉......”
往旁邊躲了躲,準備先讓他過去,然而對方卻跟隨著我一起,縮到了牆角,我這才抬頭。
和傅慎言墨澈的眸子相撞的那一秒,我發瘋一般撲到他身上,不顧一切的奮力抱緊,彷彿這樣,就能永遠感受他的存在。
“怎麼了?”傅慎言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是溫柔的。
“冇什麼,”我又抱緊了些,帶著哭腔埋怨,“昨晚我走之後你們又回醫院乾什麼,傅慎言,你是不是在瞞著我做很危險的事?”
不等他開口,我又接了話往下說,“不管有冇有,我隻要你記住一句話,我要你好好活著,冇有我允許,你不準死!”
說這話時我用了很大的力氣,彷彿這樣願望就能被上天聽見實現。
傅慎言什麼都冇說,大大的手掌拖著我的後腦勺,讓我整個人靠在他身上,感受屬於他的味道。
為了避人耳目,隻擁抱了一會兒,傅慎言便鬆了手,將我帶到安全出口的樓道裡。
我認真的看著他,將昨晚的事傾吐,希望有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