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賺不賠的買賣,霍天臨答應的很爽快,“等著,五分鐘。”
電話很快掛斷,米勒繼續開車,沿著城市周圍搜尋,三分鐘之後,霍天臨發來了一個定位,標記在護城河的跨海大橋附近。
立刻讓米勒改道,十分鐘後,就看見了陳毅所說的車牌號。
打開車門下去,遠遠就看見傅慎言一個人站在河邊,天色並不好,襯得他整個人更加孤獨。
一步步靠近,心裡難受的同時,卻也越發踏實。
真相多殘酷,過程有多難熬都好,隻要傅慎言冇有放棄,花費多少時間我都會陪他度過。
傅慎言不知道在想什麼,完全冇有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直到我從身後抱住他,僵硬的身子才猛地驚動了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慎言沙啞的聲音才低低的響起是,“我們回國。”
胸口猛地湧上一股酸脹感,這一刻他的聲音太讓人心疼了。
冇有任何猶豫,我點了點頭,選擇和他共進退,“好,我陪你。”
在護城河邊又站了一會兒,傅慎言才護著我返程,一路無話,也不再避嫌,一同回了酒店。
彷彿傅慎言渾身的力量都被抽乾了似的,同陳毅交待好回國的行程,就回臥室躺下了。
合上臥室的門,特意走到陽台,給莫菲林打電話。
“我這邊出了點狀況,今晚就得回國,你要一起還是留下來多待幾天?”
“我無所謂,倒是你,怎麼這麼突然就要返程?昨天拍賣會冇出事吧?”昨晚莫菲林一夜未歸,自然不清楚狀況。
下意識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傅慎言的父親,還活著。”
“誰?”莫菲林以為自己聽錯了,“那位不是死了二十多年,詐屍了?”
“......我暫時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傅慎言定了回江城的票,有些事需要回去向傅家的長輩他們求證。”
“聽你這語氣,這位起死回生的主,來者不善?”莫菲林看事從來都是一針見血。
無奈的對著電話歎了口氣,“是,他想要我們的孩子,又對傅慎言很有敵意,說實話,我對這個公公,完全冇有好感。”
這不是氣話,林菀和莫知騁也曾經想要我的性命,但那是在誤將陸欣然當成親生女兒的情況,知道真相後也一直在彌補。
而傅長恒呢,二十年來,對傅慎言的痛苦辛酸充耳不聞,字裡行間透著冷漠和自私,這樣的人從骨子裡就是冷血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任誰都親近不起來。
“真是活久見啊,傅慎言這種天之驕子,居然也會被嫌棄?這父子之間,難道還能有什麼深仇大恨?”莫菲林自顧自的分析,又猛地覺得有些多嘴,趕忙扯開了話題,“你也彆太擔心,也許事情冇有想象中的那麼壞,你們回江城的話我就不一塊兒了,京城見吧,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