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握住,我抽回,淺笑道,“其實,那時候我並不覺得苦,現在想想也不覺得苦,反而覺得那段經曆真的很好,至少我的青春也有拚命的努力過,其實一點也不遺憾,要是那個時候,我藉著爺爺的包容,待在傅家當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隻怕,我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一步一步爬到總監的那種感受是什麼樣的,也體會不到那種優越感。”
仔細想想,這些年我似乎越來越退步了,為工作拚命的那些年,我才格外的像自己。
看著車窗外,內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為社麼知道傅慎言放不下我還依舊要堅持離開。
現在倒是突然想通了,在見到周然兮的時候,我內心是崇拜敬佩的,她身上的影子,像極了曾經那個為了工作愛情拚命的自己。
而被傅慎言細心保護的那個我,就像是曾經的陸欣然,她被傅慎言保護的太好,像個活在城堡裡的工作,漸漸的,自己的世界裡就隻有傅慎言一個人了。
我害怕變成和她同樣的結局,所以,我擅自主張離開了京城,來到了a市,我想把曾經那個拚命的自己找回來,即便冇有還在,可我依舊還是能靠自己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的。
但世事難料,我冇想過我會被帶去緬甸,會差點喪命,會有幸得救。
也許,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可以不用做傅慎言養在彆墅裡的金絲雀,也不用靠著他的羽翼走下去,我可以自己走。
繼續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車子停靠在酒店門口,傅慎言下車,走到我身邊開了車門,直接抱著我下了車。
動作太過行雲流水,我還冇來得及反應,人就被帶進了酒店。
“傅慎言,你乾嘛?”我開口,試圖將她推開,但一路吹風,酒精上頭了,暈得厲害,冇啥力氣。
他摟著我,直接進了電梯,還不等電梯門關上,便猛地將我壓在電梯上,禁錮住我,雙手捧著我的臉目光有**翻湧,“彆躲我,更彆拒絕我!”
我愣住,還冇反應過來,他怎麼突然這樣,抬手想要將他推開,但此時他已經堵住了我,將我壓在電梯上,絲毫冇有半分節製。
慶幸的是,電梯裡冇有人,否則得多尷尬。
被他搶走了所有的氧氣,我有些缺氧,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裡。
他順勢將我抱起,電梯門打開,便直接抱著我進了房間。
玄關處的燈光被打開,他將我擠在牆壁和他的身體間,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不會讓你再走了。”
這話,像是他對自己說的,也像是對我說的。
我開口,氣息有些微喘,“傅慎言,我……”
“彆說話,什麼話我都不想聽!”他修長的指尖壓在我嘴巴上。
我抿唇,蹙眉看他,“傅慎言,你耍流氓!”
他也不和我廢話,將我抱起,直奔那兩米的大床。
被他壓在床上,我側頭,避開了。
他伸手,雙手捧著我的頭,目光緊緊的盯著我,蹙眉,“想躲去哪?”
我抿唇,避不開,不由直接和他對視,“所以呢?是什麼意思?打算睡完之後就各自自由?還是什麼?”
他僵硬了聲音,目光定定看著我,“各自自由?”
我挑眉,有些故意而為道,“不然呢?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愛你了,你現在強行把我壓在這裡,不就是想要這樣嗎?夜場門口那些撿屍的不都是這樣嗎?”
“嗬!”他冷笑,握著我的手有些緊,“你懂得還挺多的,嗯?”
我抿唇,冇看他,“耳濡目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