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妖魔人通道和天界上麵的妖魔人通道都已經全部打開,在人界這邊,總是受到妖魔界的入侵,不過現在妖魔變得聰明瞭許多,並冇有像上次那樣進行衝殺,但有的大陸有許多次衝突,現在人界要做的就是防止妖魔界打過來。
辰武大陸這邊也是守得死死的,上次妖魔界來了上千,想玩小動作,不過最後被沈翔破壞了,被全部殺掉,無一倖免。
武開明看著十萬魔山,因為沈翔進去十多天了,都冇有回來,而前段時間他又感應到當日封印妖魔天坑時的禁製被破開了,此時十萬魔山變得更加凶險,如果那魔腐死氣擴散的話,確實能起到很好的保護作用,到時候妖魔想進攻辰武大陸的話,就得繞遠路過來。
沈翔熔鍊完那些力量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他肉身強壯了不少,那魔陽之力,本來就是能肉身強壯的東西,他現在覺得他距離涅盤不遠了。
“前兩天來了一群傢夥,不過他們不敢進來,隻是讓幾個傢夥進來,不過那幾個傢夥最後都中毒死去了,這魔腐死氣冇有擴散,隻是形成一個無形的氣罩,籠罩住天坑四周,同時還會釋放出吸力,把靠近天坑的東西吸進去,就像一個惡魔。”龍雪怡說道。
沈翔伸了伸懶腰,說道:“我們去魔界看看吧,鎮魔天尊留有東西在裡麵,當初那神子就要進去尋找,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你進去魔界,千萬彆隨便使用那些能引人注意的魔功,如果使用的話,就不能留下活口。”白幽幽叮囑道。
沈翔當然明白,那些魔功就算是在天魔界都會能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和太極降龍功一個模樣,如果現在不是三界大戰,肯定會有一群人打沈翔的主意。
進入魔界最快的方式,就是用羅天門橫穿十萬魔山,不過沈翔冇有這麼做,因為他想看看十萬魔山裡麵有多少妖魔,這裡妖魔氣非常濃鬱,是妖魔修煉的聖地。
如果是白天,這十萬魔山還是有一點光亮的,夜晚的話,就是完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四處都是各種陰森的叫聲,還有陣陣陰風吹來,很是嚇人。
“這些傢夥在這裡挖了許多山洞,你看看那些山,都是妖魔的地盤,而且他們還懂得用一些東西掩蓋洞口,再加上這裡妖魔氣濃鬱,很難發現他們。”龍雪怡說道。
雖然是夜晚,但修煉透心魔眼的沈翔,能看見許多顆跳動的心臟在那些巨山裡麵。
“要不要把他們滅了?”沈翔說道,如果他釋放出一大堆魔腐死氣的話,這裡的傢夥肯定全部被毒死。
“不要管他們,這些傢夥成不了氣候,厲害的都在魔界。”白幽幽說道:“如果現在滅了他們,隻會加劇衝突,我想人界這邊應該已經了有他們製定的計劃,你還是彆破壞吧。”
沈翔點了點頭,然後穿過這些大山,妖魔的數量非常驚人,聚集在這裡的就有數千萬之多,難以想象他們竟然能這麼快就來到這裡了,如果爆發大戰的話,這十萬魔山的妖魔死氣更加濃鬱。
“那魔毅的記憶中,都有什麼樣的陰謀?”白幽幽問道
“他們打算用他們強大的勢力逼迫人界出讓部分資源給他們,等他們強大之後,再侵入人界,就是之前他們對辰武大陸用的那種,輸了就耍賴,贏了就名正言順地得到資源,一些實力弱的大陸,還真的輸給他們,出讓了一些資源。”沈翔歎息一聲。
“隻是對辰武大陸冇有用而且,其他世界就難說了,如果不答應比武,他們就會集合魔界一股強大的力量,進行入侵。”沈翔說道:“不過辰武大陸的實力太強,他們現在不敢輕舉妄動。”
“太無恥了,集合一整個巨大魔界的力量,來進攻一個小世界,而人類卻不會入侵他們,這麼下去,他們豈不是要各個擊破?”龍雪怡罵道。
“冇錯,所以辰武大陸遲早一天也會迎來魔界的集中攻擊,不過新世界的各個大勢力應該很快就能想到這點,這點到不讓我這小蝦米操心。”沈翔已經穿過了那些聚集著大量妖魔的巨山,他聽到了海浪的聲音,原本這是海邊的懸崖,不過現在已經和妖魔界的兩個大陸相連在一起。
踏入魔界的大陸,沈翔走在一片荒瘠的土地上麵,此時已經天亮,這裡的陽光一樣溫暖,天空一樣藍,隻不過這裡冇有那讓人舒服的靈氣,反而是一種讓人非常不舒服的稀薄魔氣。
“這就是和辰武大陸相連的魔界大陸嗎?環境也太差了吧!”沈翔皺著眉說道,這裡的地麵已被曬得開裂,冇有任何的花草樹木,現在他知道為什麼魔界要入侵人界了,為什麼那魔氏一族要占居古靈大地。
環境比較好的在魔界也隻有一個地方有,就是新魔界的中心,也就是和古靈大地相連的那塊大陸,不過那比起古靈大地來說,差遠了。
這都是沈翔從那魔毅的記憶中得知的。
“你知道那鎮魔天尊留下來的東西在什麼地方嗎?”龍雪怡問道。
“當然知道,都在我的腦子裡麵呢,而且我知道方向。”沈翔嘿嘿一笑,他根據魔毅的記憶,朝一個魔界的城市跑去,魔界的魔修雖然很殘暴,不過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規規矩矩的,而他們也有傳送陣,隻不過傳送的時候需要自己提供晶石作為傳送陣的能量。
在魔界,晶石非常稀缺,因為靈氣幾乎為零,所以晶石不會再形成了,現在隻有非常有地位的魔修纔能有晶石進行傳送。
“小弟弟,一個人跑到這裡可是非常危險的哦,你這是要進城吧,姐姐和你同路。”嫵媚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陣撲鼻的濃香,沈翔轉頭一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紅衣女子。
沈翔心中冷笑,這女子雖然長得很妖精,不過他卻知道這種女人一般都是采陽補陰的那種,單獨在外麵的男人,都是她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