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蘊傑一邊摟著呂佩妍的纖腰,一邊掏出鎖匙開門。
關上大門,蘊傑急不及待地把佩妍壓在牆上,吻上去。
佩妍張開小嘴,迎合她,兩舌馬上激烈地糾纏起來。
兩副火熱的嬌軀馬上緊密地貼在一起。
兩人一邊熱吻著,一邊向睡房走去。
蘊傑把佩妍壓在床上,一低頭,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啜。
這是佩妍的敏感地帶,隻見她的身子輕輕一顫,口裡溜出了嬌媚的低吟......
戰事一直持續到半夜。
蘊傑聽著枕邊人低低的鼻息,心裡生了一絲悔。
----都是酒惹的禍!
所謂“酒醉三分醒”,蘊傑怎會不知道自己隻是在亂找藉口?
----這是不應該的,她們既已分手,便不能糾纏不清。
可是,在愛慾麵前,蘊傑的理智猶如玻璃般不堪一擊。
也許是太寂寞了。
----這真是一個萬無一失的理由,任誰也反駁不了。
佩妍是蘊傑的前度女友,兩人一年前分了手。
這個晚上,老朋友聚餐,她們重遇了。
佩妍眼裡流露著萬種風情,蘊傑的心像是有頭貓兒在搔癢。
藉著幾分醉意,蘊傑把佩妍帶回家。
----如**,兩人縱情任性,為對方拚儘最後一分氣力。
竟比兩人相戀時,更加痛快淋漓。
天亮了,佩妍意態從容地穿上衣服,甚至在蘊傑額上印上早安吻。
蘊傑卻感到不好意思,連正眼也不敢看她。
佩妍覺得好笑,這個蘊傑,床下的木頭,床上的豺狼。
蘊傑看見她眼內的揶揄,臉更是不爭氣地漲紅起來。
佩妍笑笑,然後翩然離去。
蘊傑把頭埋在床窩深處。
----蘊傑和佩妍走了三年,兩人相處也算不錯,從來冇有什麼大爭執。
就是欠缺了火花,相見不會太高興,不見麵也不會太掛牽。
這不禁令人感到唏噓,才三年已經淡如開水,怎麼捱得到老?
放開手,算是給大家一個機會,希望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分開頭幾個月,蘊傑隻覺輕鬆,時間都是自己的,做什麼不做什麼也不需要向人交代。
再過幾個月,便覺得自由太多了,有人在身邊囉蘇,竟也是一件值得懷唸的事。
蘊傑冇有刻意去找對象,她覺得每個女生也差不多,開始時總是完美的女神,相處下去才變了樣
蘊傑是成熟的女人,身體會有需要,每當這時候,蘊傑都是自己隨便解決一下。
寂寞像野草,一到春天,便瘋長……
往後的日子,蘊傑的腦海裡總是不受控地浮現著那一夜的激情,心也會在噗噗亂跳。
蘊傑不斷告誡自己----那一夜,純屬意外。
“佩妍身邊有人。”佩妍的姨婆麥當娜告訴蘊傑。
---蘊傑和麥當娜很投緣,算是忘年之交。蘊傑每個月也會到老人院探望她,即使和佩妍分開了,也冇有間斷。
“哦!”蘊傑不覺得意外。佩妍嬌嬈迷人,追求者不絕,身邊又怎會冇人?
“總是換來換去,認也認不清!”
蘊傑強笑:“就是要多比較,才知道那個最合適。”
“這麼多人,我還是覺得你最好!”麥當娜搖搖頭:“我常常說她不識寶,白白把你放走!”
“我那有你說得這麼好?你偏心而已!”
麥當娜直視著蘊傑:“你一直冇有再找人,是因為佩妍吧?”
“冇有這樣的事。”蘊傑矢口否認。
“你口裡說不,卻瞞不過我。”麥當娜嗬嗬笑:“你怎麼解釋,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獨身?”
“我怕煩!”
“誰信你!”
“是真的。”蘊傑緩緩地說:“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好!自由自在無牽無掛!”
“也有寂寞的時候吧?”
“我不是來找你了嗎?”
“就看你口硬到什麼時候!”
蘊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