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剛過十七歲,是我遠房的小表妹。
她在內地出生,一直留在鄉間生活,兩年前纔給家人申請來港定居。
她的人很聰明,在國內學校的學習成績很好。但來到香港,因為英文的底子差,功課大多追不
上,慢慢便無心向學。
她媽媽在我媽媽麵前哭訴,我媽媽讓我幫助她,把她導回正軌。
我呆呆地望著我媽----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會計文員,何德何能擔此大任?
我媽偏要我答應,否則便不給我煮飯洗衣服。
我隻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於是,我約見她。
她長相秀美,秀髮如雲,再加上在鄉間勞動慣了,身段也要比同年紀的女孩子婀娜動人得多。再
加上打扮入時,站在街角,總可輕易使路人再三回望。
我用老掉牙的大道理勸她,她居然聽得下去。
“表姐,聽我媽媽說,你願意每天替我補習?”
“對,你要是有心上進,表姐一定支援你。”
“你彆嫌我笨纔好!”
“絕不會!”
就是這樣,我每天下班後直接到她家補習。
她認認真真,心無旁鶩,完全是一個標準的乖乖學生。
我也卯足了勁,把壓箱子的本領都掏出來。
校內期中考試公佈結果,她的成績得到了長足的進步。
她雀躍不已,我也老懷大慰。
不想功敗垂成,我們不單週一至週五補習兩小時,週六跟週日更加長一倍時間溫書。
轉眼便是一年過去。
她已經成為了校裡的模範生。
既然她的成績已十分優越,我這補習老師也應該功成身退了。
我跟她說不如停止補習,她卻大發脾氣,把書本都扔在地上。
我跟她說道理,她直接把我趕出屋子去。
其實,我不是一方榆木。
“早晚會出事的。”從她火燙的眼波中,我早已讀到這句子。
還記得從上個月開始,天氣也不怎麼熱,她的衣服卻一天比一天單薄,背心熱褲,把那一大片太
陽棕的肌膚暴露空氣中,教我如何正人君子,也難免看多兩眼。
那天,家中無人,她假裝用心聽講,把身子越哄越近,直至胸前溫軟也幾乎要貼上我的手臂。撩
人蕩魄的少女幽香縈繞鼻際,我登時渾身不自在起來,腦子也給燒成一盆米糊,口裡也發著一些
冇意思的聲音。
她見我憋得滿麵通紅,噗嗤一笑便變回小淑女,正襟危坐地繼續聽課。
我這書呆子守戒清修了廿多年,對這熟透了的蘋果如何能不動心?隻是家教森嚴,個性也保守被
動,何況她父母放心把女兒交給我管教,我又怎可“監守自盜”?隻好分分秒秒告誡自己,千萬
不要行差踏錯。
隻好忍著淚跟她說再見了。
過了兩天,她打電話給我,說要“謝師”,所以請我到海洋公園暢遊。
看見她彷似幼童般興高彩烈,我也拋開了顧忌,與她彷如情人般度過了一個愉快的週末。
時間不早了,我送她回家,卻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
原來,她的家人全都回鄉探親了。
寂靜無人的環境猶如愛慾的溫床,也忘了是我先抱上她的纖腰,還是她先把香唇奉上,總之,這美人關,我始終是逃不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