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那胡咧咧!”
“什麼你來送酒?”
“這酒是你上次打賭輸給龍老的!”
“要不是我喊你過來,你小子都要賴賬不給了!”
“龍老這是我的兩瓶茅台!”
“不夠的話,這邊還有兩瓶五糧液!”
一邊揶揄著,康雷也將四瓶酒放到桌上。
“咱們在公家場合,好酒好菜的,不太合適吧?”
龍戰說了一句。
“龍老您放心!”
“我康雷是有尺度、守規矩的!”
康雷趕忙說道:“雖然是團裡的招待所。”
“但這酒都是我們私人買的。”
“這些菜,我也是交了錢的,絕不會占公家一分一厘!”
“而且,今天是參謀長值班,我可以好好陪您喝幾盅。”
“當然了,您老隨意,我跟範天坑主力!”
他又補充一句。
“行!那咱們今天就一醉方休!”
範天雷眼中狡猾精光,一閃而逝。
他今天過來的目的。
表麵上,是來給龍戰送酒,還他上次輸掉的賭債。
實際上,還是來挖人。
康雷這個傢夥,範天雷最是瞭解。
平時還挺有腦子,隻要幾杯貓尿下肚,就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到時候,想怎麼忽悠,怎麼忽悠。
立刻開席!
“來康師傅!康團長!我再敬你一杯!”
範天雷又舉起杯,向康雷敬酒。
“你……憑什麼……敬我?”
酒過三巡之後,康雷說話都有點兒大舌頭了。
“這杯酒,為了咱們當初共同在利刃的歲月,為了咱們的戰友情誼!”
“該不該喝?”範天雷問道。
“該喝!戰友,戰友,情比金堅!必須喝!”
康雷端起麵前酒杯,一飲而儘。
當兵的時候,康雷也在‘利刃’待過幾年。
所以當時調過來‘鐵拳團’,可以將各項紀錄平趟。
範天雷自己卻隻喝了一口,拿起酒瓶,給康雷倒滿。
繼續說道:“這一杯為了紀念我的老大哥,何晨光的父親,何衛東!”
“該不該喝?”
“王牌狙擊!炎國英烈!我輩楷模!該喝!”
康雷又乾一杯。
雖然,他到‘利刃’的時候,何晨光的父親已經去世,二人之間並冇有交集。
但康雷還是對他無比的佩服崇敬。
範天雷又給他倒酒,但桌上的酒瓶子空了。
他又開了一瓶,給康雷倒上。
“這一杯……為了你長得帥!感謝伯母把你生得這麼好!乾杯!”
“乾杯!”……
見康雷真的喝到位了。
範天雷的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問了一句:“康師傅,你覺得咱們‘利刃’大隊怎麼樣?”
“國之利刃!披荊斬棘!所向披靡!”
“曾在‘利刃’服役,是我康雷永遠的驕傲!”康雷發自肺腑。
“那你覺得何晨光、王灩兵和李二牛三個新兵怎麼樣?”範天雷又問。
“都是好苗子!也都是我康雷的驕傲!”康雷還是發自肺腑。
“那你覺得,這樣的好苗子,是不是‘利刃’大隊,纔是他們最好的選擇?”範天雷諄諄善誘。
“必須是!”康雷大手一揮。
“那你這是同意,把他們交給我了?”範天雷趕忙又問。
“同意!立刻交!馬上交!”
說完這句話,康雷就撲通趴在桌上,人事不知了。
“嗬嗬,讓龍老見笑了。”
“我們兄弟之間,平時就是這麼親密,這麼坦誠,這麼的心心相印。”
範天雷很不要臉地嗬嗬一笑,向龍戰說道:“酒足飯飽,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
此行的目的達到,他也不想再留。
“酒足飯飽?”
“這不剛開始?”
龍戰說道:“你們不是來陪我喝酒的,我還冇怎麼喝呢,你就要結束?”
“老爺子,您剛不是喝了一杯了?”
“您這個年紀,千萬不能多喝,喝多了傷身。”範天雷說道。
“我已經上百歲的年紀了,你是我孫子輩,該不該敬我一杯?”龍戰問道。
“該敬!該敬!”
“那孫子範天雷,敬您!”
這種酒範天雷可不敢不喝,一口乾掉。
“我陪你!”
龍戰也不占他便宜,跟著喝乾。
“我上陣打鬼子,也算是你的前輩,你該不該敬我一杯?”龍戰又問。
“龍老上陣殺敵!英雄無敵!”
“該敬!必須敬!”範天雷隻能又乾。
龍戰也一飲而儘。
“剛你也提到了何晨光的父親,我對這個孩子也很惋惜,咱們就一起敬他一杯。”
這次是龍戰先乾爲敬。
“為了何衛東和為國犧牲的英烈!乾!”
範天雷其實酒量一般情況,幾杯下了肚,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提起何衛東,兩眼紅紅,又乾了一杯。
龍戰的身體早就被古玉真氣,鍛造得無比強悍,又修煉了‘易筋經’。
喝酒就跟喝水冇什麼區彆。
“你覺得何晨光、王灩兵和李二牛,三個新兵怎麼樣?”
見他差不多了,龍戰也開始下套。
這就叫做……
以彼之道。
還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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