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
軒轅珀梵也幾分莫名其妙,冷漠的看了一眼那青銅大棺,拉著果果就想離開。
果果撲閃了一下眸,也覺得雪鷹們此舉太過古怪,便任軒轅珀梵將她牽回去,也不想去管那大棺材。
試問,若不圖錢,誰會對一口棺材感興趣呢?
誰知,果果剛要被軒轅珀梵抱上烈雲雕,頭猛的抽疼起來,一幕幕畫麵在腦海裡極速閃過……
在那個畫麵裡,她穿著很古怪的衣服,梳著很古怪的髮型,甚至她周圍的世界,也變得很古怪。
而且、而且——
那些畫麵裡,還閃過……包保保的影子!
“丫頭?”
看出果果的不適,軒轅珀梵蹙起濃眉,心裡隱隱不安。
女孩又開始腦袋發暈,難道是身體裡缺失的土性血,開始迴流了嗎?
這般想著,軒轅珀梵雙眸瞬間暗下去,緊張起來,手心滲汗。
這時候抱著蛋的亞瑟走了過來,“姑娘是哪裡不舒服嗎?一直乘這隻大雕也不是辦法,風太大,恐怕是姑娘受涼了,這荒雲雪漠天寒地凍,不如姑娘和公子同在下去北漠王城?”
軒轅珀梵抱著果果,看了看周圍這望不儘的雪漠,覺得亞瑟的提議正好,他小丫頭這一遭受驚不小,也疲累得緊,是該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落落腳,便對亞瑟“嗯”了一聲。
成功邀請到兩位恩人,亞瑟眸光一亮。
吉汗而巴夏也亮了眸,但當兩人轉眸不遠處那口青銅大棺時,又苦惱起來。
說實話,其實他們很想將青銅大棺帶走,但見軒轅珀梵和果果似乎很排斥,並不想應了那些雪鷹的意,便保持沉默,不予多言了。
“相公,頭好暈……”
果果揪緊軒轅珀梵的衣袍,小臉蒼白得不行,“而且,我好像……好像看見小保了。”
軒轅珀梵來不及疑惑果果怎麼會突然想起包保保,想快點將果果帶到北漠王城裡落腳,便對果果說了一聲“再堅持一會,我們去北漠王城。”,將果果往烈雲雕上抱。
“啊!”
果果突然叫了一聲,抱住頭。
“怎麼了?”
軒轅珀梵神經猛的提起,額頭滲滿汗珠,他害怕果果現在就恢複前世記憶,他害怕果果恢複前世對他的冰冷,抱著果果的長臂發顫。
“相公,痛!好痛啊!”
果果使命地捶打起腦袋來,現在她的腦袋正一抽一抽的疼,難受極了。
軒轅珀梵凝下臉,無措起來,隻能將果果抱緊在懷裡,對亞瑟和吉汗而巴夏喊:“你們快上來!”
“誒、誒誒!”
亞瑟和吉汗而巴夏看果果難受得緊,知道她急需要安穩的地方落腳休息,切不可耽誤了時間,便皆趕忙往烈雲雕上爬。
怎知軒轅珀梵抱在懷裡的少女,更加難受起來,“嗚嗚,相公好疼啊,我要疼死了,相公,我不要死……我才恢複……”
果果頭太疼了,連後麵的話都冇有力氣說下去,臉色愈發蒼白,殘存的理智也讓她一時猶豫,要不要同軒轅珀梵說她恢複了前世記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