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之前,果果衝過去要找度鬆算賬,那如炸了毛的小猛獅的模樣,他心裡被尖銳的針紮下去,然後幸福和甜蜜的液體湧進針紮的那些小孔裡,將他的身子整個填滿了。
果果從地上彈起來,轉過身將軒轅珀梵擋在自己身後,展開手臂緊緊護著身後的男人,對度鬆又是凶凶的吼聲:“要殺我相公,就先殺我!!”
微微脹鼓的小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果果骨子裡很慫,特彆慫。
但這一刻,她卻一點不慫,因為她要用她所有的勇氣,保護她最重要的人。
看著果果緊緊遮擋住自己的嬌小背影,軒轅珀梵心裡被暖流和幸福湧滿。
鼓鼓的,快要脹出來。
度鬆看著,嫌棄又無奈的笑了,“傻孩子,哥哥若真要他的命,你覺得哥哥還能給你解藥?”
果果瞪著度鬆,胸腔起伏,“彆老是哥哥哥哥的自稱,我纔不會叫你這麼老的老男人叫哥哥!叫、爺、爺、還、差、不、多!!”
度鬆嘴唇又扯得厲害,“臭丫頭,哥哥真有這麼老嗎?”
“老!!!”
果果又吼,恨不得將度鬆這個害人精踹得遠遠的,再也看不見。
她還在生氣著,小手突然被一隻溫熱粗糲的大掌包裹住,男人起身貼到她身後,握住了她的手。
“相公,你好點了嗎?”
果果臉上的凶意立馬散去,轉身貼進軒轅珀梵懷裡時,溫柔得像水一樣,小手伸到男人腰後,似怕軒轅珀梵冇有力氣,想扶著他。
軒轅珀梵失笑,冇有拒絕,任果果貼得緊緊的扶著他。
看向度鬆時,眸子裡的柔意瞬間散開,儘數變成嗜血和殺意,低沉的嗓音透滿寒冽,“還給解藥?嗯?”
“......”
度鬆笑笑不說話。
軒轅珀梵眯眸,將果果摟進懷裡,緊緊抱住,似怕她被搶走,全身冷意直冒,神色陰沉,睨著度鬆:“有本事殺了本王,本王的女人,你冇資格覬覦。”
果果懵了一下,仰頭瞅上軒轅珀梵,又瞅了一眼度鬆,冇太明白軒轅珀梵那句話的意思。
什麼叫彆覬覦她??
那......那個很壞的老老男人,難道是因為覬覦她,纔要害她相公的嗎?
“是嗎?”
度鬆神色玩味的笑了笑,扇著手裡的冰藍羽扇,看向果果,翹起一邊唇角,“小妹妹,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冇興趣!!”
果果又鼓圓了水眸,氣吼吼得瞪著度忪,揪緊軒轅珀梵的衣裳。
度鬆依舊笑著,神色變得更玩味起來,說:“小妹妹,哥哥實話跟你說了吧,剛纔那丹藥,其實隻是一半的解藥,還有一半在我這呢。”
度鬆攤開手心,上麵竟然多出兩顆黃沉沉的丹藥。
“你——”
果果臉色一變。
“很簡單,你甩了他,到哥哥身邊來,我就不讓這小子死,不然,他和不遠處那還冇醒過來的白衣男人,就都得死。”
度鬆捏轉著手裡的兩顆丹藥,笑得邪惡。
他隻是想試一試果果骨子裡,是否帶有一點點伊傾城的暗黑麪。
畢竟是同一個娘生的,他都有這一麵,果果不會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