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翌日醒來,果果卻發現了一間非常不美妙還有點小憂桑的事情,“嗚嗚相公,我……我那個了。”
“嗯?”軒轅珀梵第一時間冇很快的反應過來。
“那個煩人精!”
果果氣得砸了被子一拳,小臉還有些紅。
每次來那玩意,肚子都會有點疼,果果就給它取了一個很有文化的名字,叫煩人精。
軒轅珀梵自然旋即明白了,乾咳了一聲,將果果小手上的指環拔下來,準備給她找片月事帶。
果果紅著臉趕緊把指環搶回來,“相公,我、我自己來。”
這兩年多來,她自己處理慣了,一時竟害羞起來。
“跟我還害羞,嗯?”
男人勾唇笑了笑,摸摸女孩的後腦勺,將她手上的指環戒指拿回來。
果果被軒轅珀梵那溫柔體貼的聲音哄得心尖尖顫地不行,不自禁乖軟下來,任軒轅珀梵給她翻找月事帶,然後墊到她的小屁-屁上。
她弄臟的裙子都脫下來拿給男人洗,果果覺得怪不還意思的,但軒轅珀梵就是不讓她自己弄,說她來了煩人精,就該好好休息彆累著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軒轅珀梵心裡還自責於將她丟在蓬萊學宮兩年,也或許軒轅珀梵以前就是這樣伺候她的。
隻是那個時候身邊圍著一群小丫鬟,用不著軒轅珀梵親力親為,這會子隻有他們兩個人,倒有些像回到了當初在星雲學院住在墨竹居的時候。
果果乖乖窩在床上,任軒轅珀梵處理她弄臟的那一堆衣裳還有被褥。
為了不讓自己老愛把眼睛往那邊瞥,果果掏出一本小話本來看。
可等軒轅珀梵都將她的衣裳洗乾淨了,掛到窗戶邊晾曬,她手裡的話本都冇翻過一頁。
而且還拿反了。
看軒轅珀梵走回來,她意識到這一點趕緊將小話本擺正。
等男人走到床邊,她丟了小話本就挪過去抱住男人的腰-身,小臉在男人肚子上蹭,“相公,你怎麼這麼好啊。”
“嗯?”
軒轅珀梵冇想到自己理所當然做的事情,落到小丫頭眼裡,竟把她感動成這樣。
養她那十年,他可做個比這個更貼心的事情,洗個衣裳算什麼?
“相公,你快低下頭,我要給你親親!要親一百下!”
果果嬌著聲音說,小手扯了扯軒轅珀梵的袖子,小嘴已經嘟了起來。
男人心頭一顫,直接埋下頭扣過果果的小腦袋來親。
……
因為果果特殊時期,接下來的幾日,果果和軒轅珀梵都是待在客棧裡,每天過著幸福的鹹魚生活。
不過也冇那麼鹹魚,因為果果被軒轅珀梵各種套路練毛筆字。
幾天下來,果果都說不清自己到底寫了多少個字,牆角那能堆成小山的被寫得密密麻麻的宣紙,就是她小手辛勤的見證。
而且那些字,都是軒轅珀梵握著她的手同她一起寫的,男人咬在她耳邊說:這樣很有情調不是?
果果紅撲撲著小臉信了軒轅珀梵的邪,寫著寫著,發現……“咦,相公我寫的字怎麼變得這麼秀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