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白也聽到了楚璃說的話,疑惑不解的看著她:“媽,小晴是誰啊?”
聽到聲音,楚璃轉過頭,回答著:“就是小晴啊,長得可漂亮了,和曉曉一樣好看。”
隨著楚璃的話語,顧謹白忍不住打量著唐曉,心裡不禁有些好奇,這個小晴到底是誰?
為什麼媽媽要看著唐曉提起小晴這個人?
是不是這個人跟唐曉有什麼關聯?
可關鍵是,從楚璃這邊似乎詢問不到這個小晴的全名,自己真要調查起來的話,就憑藉著一個小名,十分的困難。
回到老宅,顧謹白看著唐曉將楚璃安頓好,吃味拉著她回到了房間,緊緊的抱住了她。
輕靠在顧謹白的懷中,唐曉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為了照顧婆婆而忽略了丈夫。
她就著顧謹白抱著自己的姿勢,在他的懷裡轉了圈,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肢,悶聲開口:“對不起,這段時間冷落你了。”
說完,唐曉踮著腳尖,吻上了顧謹白的薄唇。
顧謹白感受著唐曉的親吻,輕笑著:“傻瓜。”
本來照顧母親是自己應儘的責任,現在卻讓唐曉代替自己來儘孝,是自己應該感激她的,怎麼反過來她道歉了。
唐曉笑眯眯的迎視著顧謹白的目光,眉眼璀璨:“等媽的病情好點了,我就專心的陪著你,這段時間委屈我家老公了。”
一邊說著,唐曉伸著手,一邊輕輕的掐著顧謹白的臉頰。
“好。”顧謹白笑著應答道。
牽著唐曉來到床邊坐下,顧謹白想了想,還是詢問著:“曉曉,我問你個事唄。”
“什麼?”唐曉不解的看著顧謹白。
看著眼前欲言又止的男人,唐曉的心裡充滿了疑惑。
他想問什麼,讓自己這麼的糾結?
顧謹白清了清嗓音,開口說道:“唐家那邊,有冇有什麼人是叫小晴的?”
唐曉微微吃驚,錯愕的看著顧謹白:“你也知道小晴?”
顧謹白以為唐曉家真有一個叫小晴的親戚,立刻來了精神。
不過當聽到唐曉接下來的話語之後,他又有些無奈了。
唐曉對著顧謹白說道:“媽媽今天做了噩夢,一把就將我推開了,喊著小晴的名字。”
“還嚷著說見到鬼了,我估計媽媽嘴裡的這個小晴,應該不在人世了。”
唐曉認真的想了想,跟顧謹白分析著。
隨著唐曉的話語,顧謹白清了清嗓音,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媽今天指著你的背影說小晴生氣了。”
“還說小晴跟你一樣長得好看,我還以為是你家的親戚或是誰來著。”
冇想到,居然不是!
從唐曉的話語中,顧謹白就知道了,自己的方向錯了。
唐曉震驚的看著他:“我不認識啊。”
說完之後,唐曉陷入了沉思當中。
她仔細的回想了許久,最後堅定的開口回答著:“我很確定,唐家冇有一個叫小晴的人。”
聽著唐曉的話,顧謹白想了想,說著:“等媽清醒一點了,我們再問問吧。”
畢竟隻有一個小名,這會要找起來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唐曉讚同顧謹白的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緊接著,唐曉將夏謹調查到有關於沈輕寒的事情,和顧謹白說明著。
還有風如卿走失,失去那三年的事情,也一併和顧謹白說了。
她想著,顧謹白既然跟冷玨的關係還不錯,那對於風如卿這件事會不會有所瞭解。
顧謹白印象當中,冷玨確實好像有提起過風如卿失憶這件事。
他想了想,回答著:“冷玨似乎有提起過,他跟風如卿之所以會認識,就是在她的一次暗殺行動中,兩人碰上麵了。”
“最後風如卿的任務失敗了,在一次宴會上認出了風如卿,就一直在追蹤她。”
“哦,對了,風如卿之前就是擺渡人那邊的殺手,後來風家被滅門之後,才脫離組織的。”顧謹白對著唐曉說著。
唐曉當然知道風如卿的背景,不過這會聽著顧謹白提起,她張了張嘴,想要將自己曾經也是擺渡人一員的事情跟身邊的男人坦白。
但顧謹白卻繼續開口說著:“按照冷玨的說法,風如卿應該是在走失那年加入組織的,但後來回到風家之後,她卻對那三年的時光一無所知。”
“好像是頭部曾經遭受過重擊,導致風如卿忘記了那幾年的事情。”
聽著顧謹白的話,唐曉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不對啊,如果風如卿不記得那三年的事情,又是在走失的時候加入擺渡人,那她回來之後,為什麼又重新效力於組織?”
這前後矛盾了啊。
顧謹白聽著唐曉的話,看著她說道:“是,我跟冷玨也是一樣的疑惑,後來冷玨詢問過風如卿,她的說法是,她潛意識裡,就是在效力於組織。”
“深度催眠?”唐曉疑惑的開口:“不排除風如卿被人催眠了,讓她遺忘了那三年時間裡發生的事情,然後給她灌輸了錯誤的思想。”
她知道,真有這樣的案例發生。
聞言,顧謹白輕聲歎息著:“冷玨也懷疑過,也曾帶著風如卿去找了心理醫生,嘗試著給她催眠,但……”
“毫無破綻。”顧謹白直接說著:“風如卿不像是被催眠的樣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無解的結果,冷玨眼看著風如卿每一次接受催眠都十分的痛楚,最後還是放棄了。
唐曉微眯著雙眸:“這樣嗎?可是……我還是不相信,風如卿會平白無故的缺失那三年的記憶。”
凝望著眼前的顧謹白,唐曉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這些話。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顧謹白看出了唐曉的內心,詢問著。
他太瞭解唐曉了。
每當唐曉露出這樣的神情之後,就表示她的心裡有疑惑。
而每次唐曉都能夠直白的點出其中的關鍵性問題和證據。
對於唐曉,顧謹白還是相信的。
有了顧謹白這一番話,唐曉眨了眨雙眼,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那什麼,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