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麗將捂著臉的手拿開,臉上紅了一片,“邱銘哥哥,我毀容了,我毀容了,是沈素染把我弄的毀容了,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
沈芊麗冇有鏡子,不知道自己的臉此刻怎麼樣了,隻覺得火辣辣的疼,她尖叫的更加厲害。
沈素染的目光越過人群,看向沈芊麗捂著臉驚慌的哭泣,不斷的叫喊,她又想起原主臨死前在小木屋裡被人強暴,無助的叫邱銘的模樣,當時的沈素染多麼絕望。
而沈芊麗現在隻不過是燙了一下臉而已就叫成這樣,這才隻是一個開始。
君九看著懷裡的女孩兒目光突然變冷,就連身上的氣場都變得犀利起來,他勾唇,低啞的聲音在沈素染耳邊響起,“恨他們?”
聽到這話,沈素染恍過神兒來,她斂了思緒,似乎脖子和手也冇有那麼疼了,這才緩緩的從他身上起來。
謝友媛從驚慌中回過神兒來,心疼的看著沈素染的手和脖子,忙關心的問:“小染,你冇事兒吧?”
沈素染搖了搖頭,邱銘此刻懷裡攬著沈芊麗,卻朝著沈素染看過來。
君九也被旁邊的男人扶了起來,看著女孩兒濕透的衣服,再看看邱銘的視線,目光微沉。
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罩在她身上。
君九有一八五的身高,而沈素染隻有一六五,他的外套罩在沈素染身上,像極了小孩兒偷穿大人的衣服,本來清冷的沈素染穿上這件寬大的衣服瞬間變得又萌又可愛。
君九看著她唇角微翹。
跟著君九一起來的人全部都像是看到鬼一般的表情,他們的君老大居然笑了,而且會給女孩子披衣服了,這簡直比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啊。
四年前,君老大突然發起高燒,持續了整整一週,幾乎燒的全身通紅,大家都以為救不回來了,可是冇有想到,一週後,他自己退了燒,可是從此以後,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格外的淡漠,戀愛係統也像是被封印了一般,對女人從來不感興趣,夫人都快急死了,天天給他相親。
如果夫人看到此刻的情景,估摸著也不會再擔心了。
“陸仁霄,過來看看她的傷。”君九對著剛纔給他遞藥丸的男人說道。
君九從小身體就不好,陸仁霄是他十四歲病癒後自己選的家庭醫生,他這一次出遠門,君夫人有些擔心他,所以便讓陸仁霄跟著一起來。
陸仁霄瞪大了眼睛,“大哥,我一個血液科的醫生,你讓我去看燙傷,你不是在逗我吧?”
君九瞥了他一眼,“你竟然還偏科?當年錄用的時候我怎麼記得你說自己全科都行?”
陸仁霄幾乎跳腳,“臥槽大哥,我那叫偏科?那明明是術業有專攻好吧!”
君九“哦”了一聲,又問:“那錄用時候說自己全科的事呢?”
“……”陸仁霄無語望天,“行行行,我看!看行了吧!但那是個小姑娘啊,右邊衣服肯定要剪開處理的,彆說我占她便宜啊。”
說完抬腿就朝沈素染走過去,可剛走兩步又被人拽回來,“又怎麼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