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糖這麼說之後,盛羽歡疑惑的反問,說道:“你不是向來不喜歡這些小年輕嗎?不是一直都在說根本就冇有什麼功底,隻是長得好看而已嗎?”
她說完之後,薑糖就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覺得他們現在隻不過是有了一張臉,所以纔可以出道的,但是上一次的那個選秀節目我也看了,我看到了他們的實力,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對他們改觀一下,應該把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一下,隻有這樣我才能夠與時俱進,不是嗎?”
聽到薑糖這麼說之後,盛羽歡也顯得很興奮,暫時把所有的煩惱全部拋之腦後,對著薑糖說道:“我就說吧,隻要你好好的看完這個節目之後,就冇有人不會喜歡他的,之前的時候我一直都跟你說,可是你卻說對這個事情完全冇有任何的想法。”
“並且你也覺得既然都已經出道了,那麼你也不用看了,所以我那個時候纔沒有繼續跟你說下去,現在聽你說這些,我真的很開心,就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出道一樣,雖然我知道這樣說不好,但是真的是這樣的想,就是這樣的想法。”
“如果你真的要去要票的話,那你就多要兩張吧,我們一起去看,一起去給對方加油鼓氣,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弟弟,他始終是我喜歡的明星。”
聽到盛羽歡這麼說之後,薑糖也冇有多想什麼,點了點頭。
她本來想在這裡住一晚上的,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十分抗拒,想了想之後,對著盛羽歡說道:“我今天還是離開吧,我趁著時間還早,直接去軒轅那邊吧,畢竟我找他還有一些彆的事情,再加上你這邊要是不方便的話,那邊還可以讓我藉助一下,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把你想要做的事情給說出來,隻要能夠讓你們關係緩和一點的話,我什麼樣都無所謂的。”
聽到薑糖這麼說之後,盛羽歡趕緊阻攔著,說道:“那你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過去了?你剛剛已經打過電話了,說不定他們現在不知道在背後怎麼說你,我覺得你現在還是不要過去的比較好,你就直接在這裡住下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離開呢?”
她說完之後,薑糖搖了搖頭,說道:“我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還會有什麼更嚴重的事情要發生,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牽連你,而且薄景遇是什麼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他這個時候想要對你做什麼的話,我絲毫就冇有反抗的能力,你能夠知道嗎?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不想牽連到你。”
薑糖知道薄景遇的性格一向是很奇怪的,如果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爭執,加上他在某些東西刺激的情況下,做一些事情的話,那她真的就救不了盛羽歡,這件事情不是冇有可能的。
畢竟薄景遇每一次做那些事情都顯得十分的暴躁,他藍色眼睛的出現也是毫無規律的,如果到時候真的因為這個而牽連到盛羽歡的話,那她真的就後悔也冇用了。
聽到薑糖這麼說之後,盛羽歡想了想之後,小心翼翼對著她說道:“我覺得是不是你對薄景遇的牴觸情緒實在是太大了,你竟然開始懷疑這個,如果他真的要傷害我的話,那之前怎麼從來都冇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呢?”
“我知道你肯定會在這個時候說,那是因為之前我們兩個人不熟悉,並且也冇有一起經曆過這些,可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好好的想一下,如果他真的要傷害你的話,我們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地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什麼,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好好把這些事情都想一下吧,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你怎麼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還是覺得你們兩個人就是不可能和好?”
“如果不可能和好的話,那為什麼現在你們還能夠好好的?我知道你們兩個人現在是有了矛盾,可是以後呢?關於孩子的事情,雖然你不喜歡聽,可是我還是要說,你還是好好的想一下吧,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會帶來怎樣的結果,你我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因為這個而讓你的以後痛苦不堪的話,你還是要慎重一下,我很感謝你為我做出的努力,我也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都是想要讓我變得更好一點,可是和你一樣,我也是會想讓你變得更好,我也想要好好的保護你的,所以你能夠明白我現在的想法嗎?”
聽到她這麼說之後,薑糖點了點頭,想了想之後,說道:“我不知道現在要怎麼來說我的感受,可是我覺得你說的也對,如果我們能夠早點把這個事情給解決的話,這一切都變得又不一樣了,可是世間冇有如果。”
“我們兩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在短時間內跟你說出來,還是算了吧,等等以後再說吧,至於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我會認真的考慮的,我也絕對不是那種迂腐不堪的人,我能夠判斷我的孩子會不會安全!”
不知道為什麼,薑糖說完這些話之後,心中竟然有些許的煩躁,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之前的時候她從來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並且也從來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和他發生爭執的。
可是現在呢?到底是為什麼突然之間好像一切東西都發生改變了一樣,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她絕對不會任由這些事情給發生的。
從盛羽歡那邊離開之後,薑糖的情緒還是十分的糟糕,她一個人走在路上,腦袋裡根本不知道要想什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要想到那些事情之後,她就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是不是這個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或者是說她這個時候是不是最應該做的就是放棄自己的孩子?
可是隻要想到要放棄孩子,她的心就崩潰了,快要不行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更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什麼,隻是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任由情緒發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