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排名已定,餘下的人,還要追逐剩下的七個席位。
顧如星、白瞳占據四五席位,顧以白、柯聞川、薛柔柔占據了六七八席位。
應明心險勝溫顏,占據第九席位。
至於最後一個席位,則要從溫顏和殷高陽裡對決勝出。
“係長,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
顧如白站在葉溪身邊,抱著雙臂側頭問她。
葉溪把皮球踢了回去,反問他:“你覺得誰能贏?”
顧以白接下皮球,沉吟片刻,一臉篤定地說道:“我覺得殷學長應該能贏。”
溫顏雖然運氣好,但架不住她的戰鬥實力並不強。
而殷高陽卻是實打實一場一場打上來的。
和溫顏相比,他的戰鬥力毫無疑問的更強。
葉溪摸著下巴。
看著對戰台上你來我往的兩人,揚起了唇角。
她說道:“我不這麼認為。”
白瞳一臉好奇地湊過來,“係長,你是覺得溫顏學.姐能贏?”
葉溪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還記得教官的話嗎?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
更何況,溫顏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就像是為了佐證葉溪的話。
殷高陽攻勢淩厲,步步緊逼,並冇有因為溫顏是女生就手下留情。
溫顏也愈戰愈退,眼看就要被逼下對戰台。
驚險之際,殷高陽飛踢一腳準備結束比賽。
誰料腳剛抬起,就僵硬在了半空中。
他單腳站立,另一隻腳驟然湧起的抽痛,差點讓他直接軟倒在地。
殷高陽麵色微微扭曲。
幾百年冇有遇上過的抽筋,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遇到了?
抽筋看似是個小問題,可在某些時候,卻足以扭轉戰局。
溫顏戰鬥力不強,但她也有著最基本的戰鬥素養。
轉瞬間,兩人立場便顛倒過來。
溫顏學著殷高陽剛剛的動作,轉身一個飛踢,將因為追著自己而正好站在對戰台邊緣的殷高陽直接踢飛出局。
全場寂靜。
溫顏呼吸急促,她微微彎腰,雙手放在膝蓋上方,大口喘著氣。
看著倒在地上的殷高陽,溫顏目光十分心虛地緩緩遊移。
下一秒,她就對上了葉溪含.著笑意的眼。
溫顏眼睫一顫,看似淡定,實則頗有些狼狽地躲避開了葉溪看向自己的目光。
她站直身體,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又自然。
溫顏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校內論壇裡火了。
要說這次校內對戰賽最出風頭的兩個人,除了葉溪,便是溫顏了。
葉溪靠著秒殺技,獨占鼇頭。
而溫顏靠的,就是她那逆天的好運氣了。
不管是二十一號,還是殷高陽。
他們已經用自己的血淚教訓,證明瞭溫顏好運之女的稱號名副其實。
今天之後,不少學生甚至將溫顏的照片列印出來掛在了牆上,十分虔誠地許著願。
“溫學.姐,請保佑我以後大考小考全過,不掛科!”
自此,校內對戰賽正式落下帷幕。
參加赫爾托非斯大賽的十人夢之隊,也正式成立。
對溫顏這個社恐來說,自己不管去哪兒,都會被人認出來的日子,簡直就是煎熬。
因為自幼怕人的這個毛病,她性子也養得十分綿.軟。
按道理來說,她這樣的性子,並不適合軍事戰鬥係。
偏偏她和薑雲河一樣,都是出自軍人世家。
溫.家已經開始冇落,為了不讓溫.家徹底退出世家圈,溫顏逼著自己報考了軍事戰鬥係。
入學後,她的表現並不出挑。
因著她那無人能敵的好運氣,總是能夠讓自己牢牢占據著前二十名的名次。
文昌寧十分羨慕溫顏的體質,酸溜溜地說道:“這種謎之好運,我們當真是羨慕不來。”
校內對戰賽結束後,文昌寧就十分自覺地加入了七人小團體。
除了他之外,文昌寧甚至還把薑雲河也給拉了進來。
按照他的說法,那就是大家現在成了一個團隊,就必須提前開始磨合,培養默契。
畢竟赫爾托非斯大賽,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競技場。
多一個同伴,就多一份奪冠的希望。
剛開始的時候,薑雲河麵對著葉溪總覺得十分不自在。
但葉溪態度如常,就連其他人也冇有揪著薑雲河的自找苦吃不放。
漸漸地,薑雲河也將那件事放了下來。
薑雲河和文昌寧都是二年級的學生,自然不能和白瞳他們一樣,叫葉溪係長。
葉溪在校內對戰賽裡奪了冠,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小隊隊長。
薑雲河和文昌寧索性直接稱呼她為隊長。
葉溪問道:“文學長,那溫顏學.姐,平日都是獨來獨往?”
文昌寧撓了撓頭,“隊長,你不要叫我文學長了,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雖說葉溪歸屬在一年級新生裡,但她保留了學籍兩年,真要算起來,她才應該是眾人的學.姐。
葉溪也不矯情,十分乾脆地換了稱呼。
文昌寧和白瞳、顧以白是同一個類型的性子。
他性格外向,哪裡有熱鬨都會跟著去湊一腳,對班上的同學瞭解得十分透徹。
“溫顏十分內向,最開始時,我們還想拉著她一起訓練。但她就像給自己鑄造了一個銅牆鐵壁,不說一起訓練了,就是不小心站在了她身邊一米內,她都會默默地拉開和彆人的距離。”
說起這件事,文昌寧十分怨念。
很顯然,他對自己當初的铩羽而歸十分不甘心。
葉溪單手托腮,說道:“那就有些麻煩了。”
“什麼麻煩了?”文昌寧看向葉溪。
葉溪指了指溫顏的名字,“溫顏這種性子,想要培養默契,怕是十分難。”
文昌寧一拍腦袋,十分歡快地說道:“沒關係,我們有雲哥在,讓雲哥犧牲一下就行了。”
安靜坐在一旁的薑雲河一口水嗆在嗓子裡。
他連忙從口袋裡取出紙巾,捂住自己的嘴。
薑雲河耳根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文昌寧剛剛那句石破天驚的話,還是因為被水嗆到的咳嗽引起的。
半分鐘後,他才緩緩平靜下來。
薑雲河低聲道:“昌寧,你彆亂說。”
文昌寧一臉奇怪地看著薑雲河,義正言辭地說道:“雲哥,你想哪兒去了?我的意思是你和溫顏比較熟,隻是想要讓你去把她帶到我們的秘密小基地而已。”
秘密小基地五個字一出口,其他人默默抬頭,看著周圍空闊得堪比一個小操場的訓練場。
文學長,你怕是對秘密小基地這五個詞,有著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