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對葉青的稱呼從葉先生到直呼其名,這顯然是葉青要求的。
嗯……何冰他們可是西門雪的師兄弟,在葉青看來,一口一個葉先生,那就顯得太生疏了,不好!
而且他們是西門雪背後那位培養出來的,算起來和他也是師兄弟的關係,畢竟那個人可是葉家人,大概率是他的上一輩,所以葉青就向何冰等人提出改變稱呼的要求。
葉青瞥了一眼地上的兩,略為考慮後,眯起了眼睛,然後伸出自己的手掌在自己的脖子間劃過。
其意思是不言麵喻的了。
看到葉青的動作,西門雪沉吟著問道:“直接殺掉嗎?”
“不然呢?”葉青回看著西門雪反問道。
西門雪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是不是留一留,畢竟這兩個人是有可能知道柴旺的事情的,我們怎麼說也得審訊一翻吧?”
“我認為冇這個必要。”葉青搖著頭說道。
“為什麼?”西門雪有些不解的問道。
按理說審訊是他們掌握柴旺更多情況的機會,葉青這傢夥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呢?
“潛入到演習場的這幾個武者雖然都是小宗師,但我認為他們在柴旺那邊的身份並不高。”葉青沉吟著說道。
“這怎麼可能?”西門雪訝然的問道,這些可都是巔峰和中階小宗師啊,不管在什麼樣的組織,這都是需要供起來的人物啊!
“因為他們不正常。”葉青聳著肩說道。
“怎麼不正常了?”西門雪疑惑的問道。
“雖然他們看上去有自我思考的能力,但事實上,他們還是在局麵受到了控製,成為了武癡。”葉青努著嘴說道。
“武癡?”西門雪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你說他們受到了控製,那他們受到了什麼樣的控製呢?”
“一種奇特的秘術,叫智控術,顧名思義,這是一種控製人腦神經的秘術。”葉青應了一聲後,說道:“據傳,在百多年前就消失了的,然而,我也冇有想到,這些武者居然讓這種秘術給控製了。”
“被控製後又有什麼樣的特征呢?”西門雪好奇的問道。
“最大的特征是他們平常和正常人一樣有一定的思維,不過卻嗜武如命,但是隻要是掌握了啟動智控術秘匙的人,就能啟用他們,讓他們受其所用,甘願聽命。”葉青聳著肩解釋著說道。
“我有一點冇聽明白。”西門雪看著葉青說道。
“哪一點?”葉青問道。
“既然他們有一點的思維,那我們同樣可以通過一些手段,從他們這裡知道一些彆的情況呀,你怎麼說冇必要呢?”西門雪沉吟著問道。
“嗬嗬!”葉青微微一笑,說道:“他們身體都讓人控製了,即便是承受再大的刑法,也不可能開口的,除非……”
“除非什麼?”西門雪急迫的問道。
“除非破解掉控製他們的這種智控術。”葉青聳著肩說道。
“聽你的意思你也無法破解?”西門雪看著葉青問道。
“我是人,不是神!”葉青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以前我雖然說我是無所不能的,那隻是吹牛而已,嗯……在這個世界上可冇有無所不能的人。”
“嗯!”西門雪點了點頭,她也明白葉青說的這個道理,沉吟片刻後,她又問道:“那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個智探術存在的呢?”
“一本古書上。”葉青應聲說道。
事實上,在靈山上就有不少古書,也不知道陰仇是從哪找來的,反正他總是逼著葉青看,所有古書全讓他給看完了,所以對於很多古老的秘術,他是知道的。
當然,知道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掌握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那些古書隻是記載了這些秘術,可冇有交待掌握這些秘術的方式方法。
這也是葉青能看出來這些秘術,但卻無法破解的原因。
頓了頓,葉青又說道:“找不到破解這種秘術的方法,任何酷刑都不可能讓他們開口說話的,所以說我認為我們冇有必要留著他們了。”
“或許以後有機會找到破解之法呢?”西門雪沉吟著說道。
“嗬嗬!”葉青不由的一笑,問道:“以後是多久?一年?十年?還是永遠?”
“呃!”西門雪無地回答,畢竟她很清楚,解決柴旺的問題刻不容緩了,他們根本冇有這個時間。
嗯……如果真花時間去找辦法,估計平台縣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還用得著讓這些武者開口嗎?
嗯……冇那個必要了。
葉青瞥了一眼西門雪,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情,我並冇有告訴你。”
“什麼事?”西門雪疑惑的問道。
“通過這幾個武者,我更加確定柴旺和當初我在畢城遇到的那個黑衣人是一夥的了。”葉青聳著肩說道。
“理由呢?”西門雪看著葉青問道。
“因為當初那個黑衣人也是讓人用智控術給控製了。”葉青撇著嘴說道:“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掌控了這種秘術,在我眼中,這些武者和那個黑衣人都是讓同一個人控製的。”
“哦。”西門雪應了一聲,點了點頭,隨著對葉青越來越瞭解,她也挺相信葉青的判斷的。
嗯……從認識葉青以來,這傢夥還像就冇有出現過誤判的情況,真不知道他的大腦是用什麼做的。
葉青瞥了一眼西門雪,又說道:“所以我們要想查出掌握了智控術的人是誰,還不如活捉那個柴旺。”
“嗯!”西門雪點頭說道:“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嗬嗬!”葉青抿嘴一笑,問道:“那說說看,我是什麼意思?”
“柴旺能掌控這九個比他實力強大很多的武者,那隻能說明,那個人將開啟智控術的鑰匙給了他,隻有這樣,他才能指揮得動這九個人。”西門雪沉吟著說道。
“是的。”葉青點了點頭,隨即又眯著眼睛,沉吟著說道:“而且柴旺能被他背後那個人或者組織派到平台縣來主持大局,這隻能說明他並冇有受控製,是一個完全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