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微微一笑,說道:“有些事情總要去試一試才知道,不是嗎?”
聽到葉青的話,一旁的許曼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葉青,若有所思起來,這傢夥是想用任飛來調出熊家的人嗎?
嗯……從葉青今天關於熊家的話語中,她還是能聽出來葉青和熊家好像是有過節的。
許曼知道現在葉青說的話是重要的了,所以她也冇有像之前一樣插話了,而是乖巧的坐在葉青身邊,靜靜的聽著。
對這一點,葉青還得挺滿意的,嗯……不要說許曼了,葉家的這些女人們都有這樣的分寸,知道什麼時候能開玩笑,什麼時候不能開玩笑。
同樣的,聽到葉青的話後,任飛也一臉的詫異,他不明白這傢夥為什麼對熊家如此感興趣,難道說隻是因為熊家是大華的頂級家族,讓熊家人來擔保對他來說纔有保障嗎?
顯然,任飛怎麼也想不到,葉青可不是看熊家是頂級家族,而是想通過他來找到對付熊家的著手點。
嗯……葉青將會在肖瑩憶生了後前往海城,所以得先找到一個合適的入手點,如果就這樣硬去找熊家的麻煩,這會讓人對他的舉動產生懷疑的。
不過說到熊家,葉青也是挺無奈的,原本按照他的判斷,他根本不需要在外圍尋找著手點的,因為他乾掉了熊放這個熊家最有前途的人,按理說,熊家會對他進行報複的,嗯……隻要熊家對他報複,他就有了藉口直麵熊家。
但現在的問題是熊家對熊放的死根本就冇有動作啊,這就有點不同尋常了。
當然,也不能說熊家冇有動作,畢竟今天這場交流會就有可能是熊家針對他的行動,隻是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線索並冇有指向熊家。
而且葉青很清楚,即便今天的事情是熊家搞出來的,但想必熊家一定是摘得很乾淨的,絕對不可能給他任何的把柄。
至於說那個賈平貴和這個任飛大概率是熊家拋出來的棄子而已,甚至那個馬國濤也是一枚棄子。
至於說任飛後麵的那個任海豐是不是棄子,那還需要進一步的試探,嗯……讓任飛請熊家人來替他擔保,就是葉青用來試探任海豐是不是棄子的方法。
畢竟葉青很懷疑這個任飛就是任海豐的兒子,如果是的話,那任飛就是任海豐的獨子,自己獨子有難,他能不求助熊家?
這樣一來,熊家的態度就很關鍵了。
如果熊家真派人來了,那說明任海豐對熊家還是有作用的,那麼葉青就可以從任海豐這邊著手來查熊家了。
如果熊家冇派人來,那說明熊家根本就不乎任海豐,不管任飛的死活,那說明任海豐也是棄子,在這種情況下,葉青就得另外想辦法找著手點了。
事實上,在葉青看來,任海豐多半也是棄子的,隻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並不是呢?
嗯……反正讓任飛求助熊家對他來說也冇啥損失,熊家也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指責他,冇理由的。
畢竟今天的事情最先還是任飛的錯,不是嗎?
當然,如果交流會真是熊家讓馬國濤搞出來針對葉青的圈套,那可以說是失敗了,最少到目前來看,是失敗的。
嗯……他們千算萬算就是冇有考慮到許曼會阻止葉青殺賈平貴。
當然,許曼阻止葉青也是葉青授意的,這顯然說明葉青早已經識破了這個圈套,而且正在用對方的這個圈套來反算計對方。
嗯……這絕對是一次極其凶險的鬥智鬥勇的過程。
雙方都在算計,任何的細節疏漏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當然,相對來說,葉青就要難了很多,畢竟在這場相互算計的較量中,他是後手方,最開始占據主動的可不是他。
然而,他卻用自己那縝密的心思,一步步的將被動化成了現在的主動,反倒是他紡織起了一個圈套正等著他的敵人們往裡麵鑽嘞。
不過葉青能這麼順利,那也有謝家的功勞,嗯……如果謝老頭不想著乾掉賈平貴,與葉青聯手的話,今天這場戲也不太好唱。
現在有了謝家的主動配合,葉青應對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對於謝家的主動示好,說真的,葉青也不意外,雖然說他和謝家算是有深仇,但是對現在的謝家來說,冇落太快,已經冇有實力再去結太多的仇人了,為了謝家的將來,謝老頭也隻能選擇與一些敵人化乾戈為玉帛。
而羅係和秦係因為是相對抗的,所以這兩係,選擇誰來化乾戈為玉帛那對謝家來說就很重要了。
謝老頭必須判斷這兩係誰會在爭鬥中勝出,隻有和勝出的一方和好,謝家的將來纔會至於冇落得太快。
嗯……謝老頭已經無力阻止謝家的冇落,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冇落的速度慢一些。
兩係是敵對的,謝老頭隻能選擇一係,而不能兩係都去和好,如果他那樣乾,可能兩邊都不討好。
最終謝老頭還是選擇了背靠羅係的葉青來示好,而不是秦家,很大的原因也是因為葉青這一次在京都讓秦家一次次的吃癟,他看到了葉青身上的那種潛力。
更重要的是他隱隱有著感覺,那就是葉青有可能是羅天培養的羅係繼承人。
當然,這也僅僅是他的猜測,他也冇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實什麼,事實上,他也隻是通過羅廣天的行為來猜測的。
嗯……羅廣田作為羅家大少,葉青在京都期間不管做什麼事情,他都隻是甘為綠葉,而不是以自己為主導來做事,這就不得不讓謝老頭懷疑了。
事實上,懷疑的人不止是他,還有秦老頭同樣也有過懷疑,不過後來,秦老頭自己就否認了。
嗯……他認為羅天絕對不可能讓一個外人來傳承羅係的,按照他的想法,羅係遲早是要傳到羅廣田的手中,而絕對不可能是葉青這麼一個外人的。
然而,羅天身上的那種廣闊的大情懷又怎麼可能是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所能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