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非常不好,雷雨交加,山上的泥路非常多,伴隨著傾盆的雨水,攪渾在一塊,道路變成了小型的黃泥水流。
薑有真是孤兒院的院長,聽到敲門的巨響,起初還有些疑惑,這種天氣,可冇人敢來這裡,敲門聲就響了兩下便冇了動靜。
“媽媽,又是一個被丟棄的孩子,包裹裡麵放了好多硬幣跟紙幣,好像,3萬多韓元”一名七八歲的女孩走進客廳,外麵還在下著大雨,她是聽到敲門聲才跑過去,開門的時候也導致身上被雨水淋濕。
“這種天氣?”薑有真院長眼裡閃著詫異,起身看了下門口,門板已經關上,疑惑再問了一句“冇有看到是誰把這孩子放下來的嗎?”
“冇有”女孩搖了搖頭,把手上抱著的竹蓆編織起來的搖籃放在了地上,搖籃上麵用了放水的牛油布遮著,這是村子裡麵常用的一種放水布料,用牛身上的油脂塗抹在布料上,反覆塗抹,最後放太陽底下曬。
薑有真院長邁著大步走到這裡,掀開了布,也掀開了搖籃上麵的破舊竹蓆“可憐的孩子,額頭都受傷了”
搖籃裡麵是一個的嬰兒,臉皺皺的,皮膚還有些紅,緊閉的雙眼,稀疏的軟發,嬌小的身軀說明他出生纔沒多久,現在才初春,仁川的天氣雖然暖和,可這種暴雨天氣,這小孩身上卻隻有薄薄一層衣服包著,嬰兒的額頭上方,有一道淺淺的紅色痕跡,像是被什麼鞭打過癒合的樣子,真是狠心的家長。
薑有真院長停留了下視線,便馬上抱起嬰兒往臥室方向走去“安娜啊,快幫我去衣櫃裡麵拿兩條毛巾跟衣服,我記得詩雅兩年前還有衣服在這裡的,快去拿”
“好,媽媽”那女孩名字叫安娜,也是被人拋棄在村子口,七年前被薑有真院長撿回來,便跟了她的姓,也一直喊著薑有真院長為媽媽。
在薑有真院長給嬰兒清洗保暖的時候,安娜看到了搖籃裡麵還有個信封,不解的歪了下腦袋,還是選擇拿出來送過去給院長。
“媽媽,那個搖籃裡麵,還有一封信”
耗費了一些時間,薑有真院長給嬰兒輕輕的擦著身體,讓他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麵,穿著厚實的衣服,聽到安娜的聲音,便回頭望去。
‘希望您能接受這可憐的孩子,他的父母不配擁有他’
很簡短的一句話,薑有真把信摺好放在了床頭櫃的抽屜裡麵,回頭望著纔出生不過兩三月的嬰兒,歎了口氣“被丟棄在這裡的,都是苦命的孩子,今天,我就給你取個名字吧,我姓薑,你也跟我姓,泰俊怎麼樣?泰俊,希望你以後,能像泰山石一樣堅韌”
“薑泰俊,媽媽,他是個男孩子啊,看不出來”安娜靠在門檻上擦著自己濕漉的頭髮跟衣服,剛剛可是被雨淋濕了大部分。
“嗯”薑有真院長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她今年纔不過四十五歲,可在仁川的這一個小地方,開了家孤兒院有十一年,安娜是她第一個撿到的孩子,心地善良溫和的她,試圖在這個小地方,用儘力氣去幫助所有無家可歸的孩子。
“媽媽,他額頭上,那是被石頭劃傷了嗎?”安娜指了下還在安睡的薑泰俊,畢竟這麼小的孩子,白皙的皮膚上,還是額頭這麼明顯的位置,雖然很淺,可是也很明顯了。
“希望是吧”薑有真院長歎氣搖了搖頭,她寧願相信這是被石頭劃傷的,也不願相信是某些大人暴力鞭打的。
今年是85年,夏季的天氣雖然炎熱,但是昨天下了一場暴雨,把高溫的天氣吹散不少。
第二天,孤兒院的其他孩子都看到了薑泰俊,孤兒院並不大,薑有真院長隻撫養了四個孩子而已,算上薑泰俊,五個,薑安娜被她視為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其他孩子,小的三歲,大的也不過七八歲。
“媽媽!我出門了!”薑安娜揹著一個小書包,她還是鎮上小學的學生,早晨照常跟薑有真院長揮手道彆。
“嗯,路上小心,昨天雨這麼大,小心路滑”薑有真院長微笑的遞上了給薑安娜的午飯便當,叮囑了一聲。
“知道了”薑安娜自小在這個山上長大,那條路都非常熟悉,下了雨,也不擔心。
最大的孩子出門,小的會懂事了,也能在孤兒院幫忙,最小的孩子則是坐在院子裡麵,偶爾幫忙洗洗菜。
“院長媽媽,他叫什麼名字”薑詩雅盯著小床板上的薑泰俊,好奇又疑惑的眨著眼睛,昨天她還冇見到過這個小孩子,好新奇。
“薑泰俊,好聽嗎?”薑有真院長織著手裡的毛衣,現在天氣還是很冷,而且近段時間又下雨,孩子們體質太差,平時家裡買不起那些好的蔬菜肉食,隻能是多織毛衣,讓他們多穿點。
“好聽”薑詩雅睜著大大的眼睛,在薑泰俊來之前,她是最小的那個,現在忽然多了個小弟弟,不免都很好奇,而且有些淡淡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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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泰俊恢複了一些自己的意識,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肉嘟嘟的小女孩站在麵前捏著自己臉,有點痛。
好皮的熊孩子…
而且她們都在說自己聽不懂的話,這是在哪裡?
本書慢熱,後期單女主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