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絲蓋著厚厚的毛毯打了個哈欠,自己一直都有點認床,昨天晚上睡在沙發上一直都覺得不舒服。身邊的派派拉也打著哈欠醒了過來,她嘴裡還有著濃濃的酒味。
看著周圍的環境,派派拉驚呼到:“薇爾小姐,薇爾小姐,快醒醒,我們這是在哪?”
艾絲睡眼迷濛的說到:“派派拉,你昨晚不會是喝斷片了吧?我們在那什麼什麼夜總會啊,哎,這裡的沙發軟過頭了,睡的我腰痛。”
派派拉問到自己嘴裡的酒味,驚聲叫到:“我們在夜總會?不會是喝酒了吧?哇,好臭的酒味。”
艾絲揉著自己的腰扭了幾下,對她說到:“來這不就是為了給你借酒消愁的嗎,怎麼樣,睡完一覺心裡是不是舒坦多了?”
派派拉默然道:“薇爾小姐您都知道了?我……”
艾絲擺擺手說到:“彆說了,都過去了,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彆再被過去的東西牽絆住了。”
經過這一夜的宿醉,派派拉確實想通了很多,她感激的點點頭說:“恩,謝謝薇爾小姐。”正說著,她四下看了看問到:“對了亞巴頓先生怎麼不見了?”
艾絲拍拍腰上的靈獸袋,把亞巴頓給放了出來。這個一杯倒的傢夥,到現在還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艾絲在他臉上潑了幾杯水才清醒過來。
亞巴頓迷迷糊糊的說到:“薇爾小姐,我剛纔好像被人拿棍子敲了一下後腦勺,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不是有人暗算我啊?”
艾絲哼了一聲:“你個廢物,以後再也不準你喝酒了,冇點酒量還就知道吹,丟人現眼。”
這時派派拉驚叫了一聲,她指著小廳的另一邊說到:“薇爾小姐,這裡怎麼有兩個人被冰凍住了?”
她指的真是昨天想要非禮艾絲的二王子和裡爾克公爵兩人,威廉姆老闆剛出去,這兩位就被艾絲給凍成了雕像。一晚上都在那麵壁思過,不知道有些什麼感想。
聽艾絲說完,亞巴頓刷的一聲就把“墮落的冰霜使者”給掏了出來,他慚愧的說到:“屬下飲酒誤事,害得薇爾小姐被這種垃圾調戲,實在是顏麵無光,我這就把他們倆砸成碎片,給您解解恨。”
艾絲擺了擺手說到:“彆,要殺他們倆我還會等到現在?你上去把這倆傢夥給扛上,我們直接送他們回王宮去。我要看看這卡斯蘭帝國的國王,要怎麼處置他無法無天的兒子和下臣。”
威廉姆老闆一晚上都冇閤眼,他過段時間就派人去那個小廳外麵打探一下,雖然一直冇聽到裡麵傳出來什麼聲音,不過他依舊是提心吊膽。
今天一大早看到艾絲帶著另一個女孩神清氣爽的從小廳裡走出來,威廉姆提著的心剛要放下,可在看到後麵的情形後,就差點直接停跳了。
亞巴頓雖然個子不高,不過扛這兩個冰凍的雕像對他來說還是小事一樁。跟在艾絲和派派拉身後的他疑惑的問道:“薇爾小姐,我們為什麼要把這倆登徒子送回王宮去啊?就算你不打算殺了他們倆,也可以把他們扔在這放任自流啊,咱們費這個勁乾嘛。”
派派拉則是有些驚慌,她知道艾絲和亞巴頓都是實力過人,不過綁架帝國王子和公爵的事情,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範圍。“薇爾小姐,我們要不還是快點跑吧?就把那個二王子和什麼什麼公爵丟在這讓他們自己解凍嘛,不然國王要是護短追究起來嗎,我們可就跑不掉了。”
艾絲和亞巴頓聽到她的話,都不由得笑了一笑。派派拉本身不知道實力劃分,有這種擔憂還是可以理解的。
說起來,就算真的如艾絲所編製的謊言裡麵,沙巴克城一役都是由劍聖薩弗羅打的頭陣,可光是斬殺掉巴爾的戰績,就足夠她蕩平整個米蘭城了。
威廉姆急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他攔在艾絲麵前,神情慌張的說到:“這位魔法師小姐,我不知道您是幾階魔法師,也不知道您來自何方,不過您今天真的是闖了大禍了。這兩位可是我們卡斯蘭帝國的二王子和公爵大人,您把他們倆凍成這樣,就不害怕國王陛下的怒火嗎?”
艾絲嗬嗬笑道:“我說老闆,你呢就安心的開你的店,其他事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闖下大禍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說的二王子和什麼什麼公爵。至於國王那邊嘛,我正好要去找他呐,就不用你多操心了。”
估計威廉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囂張的綁架犯,綁了國王的兒子和大臣還如此高調,居然還要直接把人送到王宮去,這幾個人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艾絲出門後隨手招來了一輛運貨的大車,亞巴頓“Duang”的一下把大冰塊扔到了車鬥裡。艾絲想了想,她估計車伕也冇這個膽送他們去王宮,於是直接扔給車伕一枚金幣:“這車我們買下了,你拿錢走吧。”
亞巴頓甩著鞭子,駕車往中央區駛去,艾絲和派派拉則是坐在後麵無聊的發呆。盯著冰塊裡兩人,派派拉有些擔心的說到:“薇爾小姐,這兩個人不會死了吧?我看他們連眼睛都冇動一下。”
艾絲嗬嗬笑道:“派派拉彆怕,他們倆哪這麼容易死,在我的冰凍法術下,就算被凍個一千年,解凍出來也是歡蹦亂跳的。”
亞巴頓在前麵駕著車,回頭問到:“薇爾小姐,前麵就是中央區了,咱們這明目張膽的把他們王子和公爵一起裝在車上,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啊?”
艾絲冷冷的笑到:“要的就是這麼囂張,當國王的管不住自己的兒子和臣子,還得由我們這些外人來出手懲處,這可是丟他自己的人。”
大車行駛到半道上,被一眾士兵攔了下來,其中一個領頭的對亞巴頓說到:“中央區日間不準行車,不知道規定嗎?先給我停下,你是誰?車上拉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