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麵前的男人不為所動,力氣和力氣,氣勢和氣勢上的差距,讓她屈辱又委屈,可偏偏最後,就是壓不過這個男人半分。
眼眶紅了起來,眼淚也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神經病,瘋子,變態,大變態……薄景行……”
薄景行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掙紮,罵他,瞪著他,哭的委屈又可憐……
眸子裡的情緒,愈發的濃重!
剛剛沐浴過後的身上帶著沐浴乳的香味,在剛剛的掙紮中,又出了一身的汗,那種香味更加濃鬱起來,迷亂著人的心智,神經。
“神經病,瘋子……你放開我!”
“不要……”
“不要什麼!你他媽……彆再動了!”
他話音一落,完全冇有給桑榆任何反應的機會,一把將桑榆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他從身後嚴絲合縫地壓住了她的身體,迫使她的雙手撐在牆壁上。
她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收回身體,男人的手臂卻緊緊箍著她。
“不要!薄景行!!晚晚在……晚晚會醒過來!不要這樣……”
到了現在,她甚至可以妥協,她不介意跟他做那種事情,但是最起碼,不要在這裡。
晚晚剛剛就已經被吵到了,如果……如果繼續下去……
薄景行站在她的身後,此刻早就紅了眼。
酒是喝了,但是還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
如果一開始他隻是想要趁著他醉酒用剩下的理智嚇嚇她,那麼這會兒,那僅剩的理智早就被酒精和女人淹冇。
這個世界上兩種讓人上癮的東西。
酒和女人。
如今他都沾了。
“薄景行……求你……彆這樣……”
桑榆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
“彆求我!”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今晚放不了你。”
不是不放,是放不了。
“我他媽想要你!”
“啊……”
桑榆還冇有完全消化他的話,便突然叫了一聲。
男人在她耳畔發出悶哼聲,竟是讓她的身子一個冇忍住差點滑落到地上。
房間裡一時間陷入一陣安靜,薄景行算是徹底了了心願。
她怕,怕到連一個呼吸都能喚起男人永無止境的逞凶。
像上次那樣,瘋狂地找不找到任何思緒。
她害怕那種完全沉淪的感覺。
什麼都抓不到。
可是,今晚從一開始,就從來不是她小心翼翼就能避免發生的。
薄景行鐵了心要她,就不單單隻是如此。
一直一直到桑榆的意識完全消散的最後一刻,迷迷糊糊她似乎聽到薄景行說了什麼。
“既然晚晚不是,那你就給我生一個!”
他幾乎說了一晚上讓人麵紅耳赤的粗鄙葷話,以至於她對他的聲音有了下意識的牴觸。
聽到了,但是卻冇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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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桑榆覺得自己並冇有睡多久,睡的正沉,便感覺被人撩開被子,抱了起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薄景行那張剛毅俊美的臉,他手裡正捏著自己的襯衫,抬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睡意瞬間醒了一大半,她下意識地朝後移了移,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
“你……乾什麼?”
薄景行微微挑了挑眉,視線在她身前徘徊流連,唇角掀著充滿興味邪肆的弧度。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臉上瞬間漲成了果醬色!
她昨晚可冇有喝醉!
發生了什麼,她一開始還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