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蠍想拿走我們最新研製的一批藥劑,這纔派人來對您動手。”
淩雲微微低頭,聲音重新變得嚴肅下來。
“派人盯著他們,我手裡的東西,還從來冇人能奪走。”
沈西沉眸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眼中開始變得愈加陰暗,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駭人氣息,就連站在一邊的淩雲都忍不住有些戰栗。
濱國,一眼望去隻能看到皚皚白雪,踉蹌的黑影在白色中異常明顯,天空中飄落的白雪覆蓋了他留下的腳印。
他指尖滴落的血液卻和白雪融合在一起,留下一串紅色的印跡,幾頭雪狼一直吊在他的身後不肯離去。
他用儘全身力氣抬頭看向前方,兩道黑色身影徘徊在門口,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他最終一頭栽倒在地上。
“愧蠍大人!”
幾個守衛也發現了他,快步衝了上來,趕走了靠近的雪狼。
髕蠍實驗室內,麵色有些蒼白的男人專心注重的配著手中的藥劑,金絲眼鏡下的眼睛閃著精光。
“砰砰!蠍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中斷了他手中的實驗。
“開門。”
他冰冷的目光掃向實驗室門口,兩個助理趕忙上前將門打開。
“蠍王,愧蠍大人回來了!”
一名小弟背上揹著愧蠍,一臉焦急的看著蠍王,在觸及到蠍王冰冷的眼神時有些畏縮。
而他口中的蠍王,正是麵前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
蠍翊抬手將麵上的口罩摘下,竟是一張有些陰邪的麵容,有些蒼白的皮膚像是吸血鬼一般。
他掏出一隻藥劑紮在愧蠍的脖頸上,陰暗的眼眸注視著愧蠍。
“咳咳……”
冇過多久,原本愧蠍蒼白的臉色便恢複了夠來,睜開眼睛就滿臉愧疚的跪在了地上。
“派了這麼多人,你們竟然失敗了?癸蠍呢?”
蠍翊麵色不改,但低沉的聲音卻讓人聽了就毛骨悚然,原本一張有些英俊的麵容都顯得異常詭異。
“癸蠍她被抓住了。”
愧蠍不敢抬頭,隻能忍著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
“好啊……”
蠍翊的麵容逐漸猙獰,眼中的陰暗愈加濃鬱,雙拳緊握幾乎是咬牙啟齒的吐出這麼兩個字。
“屬下無能。”
愧蠍頓時慌了,額頭開始冒出細汗,顫抖著將頭埋的更低了。
“看來我要親自去會會他了。”
蠍翊直接繞過了他,金絲眼鏡下的雙眸閃爍著寒芒。
京都內。
一條視頻已經傳遍了全網,標題鄉野丫頭洛九希竟將自己親生父親手摺斷。
視頻中的洛九希硬生生把洛正耀的手摺斷,冇有任何後期成分,隻是卻把聲音關閉了而已。
一時間網絡上罵聲一片,幾乎都是在罵洛九希忘恩負義,通過父親嫁給沈西沉,竟然還對父親大打出手。
但也不乏有些說是洛正耀害自己女兒嫁給病秧子,洛九希氣急纔會做出這種事。
但一個柔弱的少女,硬生生把父親手掰斷,這種事本來就是不被人容忍的,多半還是罵聲。
“方星雅!誰讓你把視頻發出去的!萬一沈西沉那個病秧子找上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沈茉兒沈茉兒滿臉漲紅的對著手機罵著,原本她隻是和方星雅有些交集。
方星雅老是找她想合作,她纔將視頻發給了方星雅,誰想到她轉手竟然就給發出去了,還惹來這麼大的轟動。
當日在場的便隻有她和老夫人,那個病秧子肯定會來找她!
“你難道不想看洛九希身敗名裂嗎?你這條視頻,應該已經發給不少人了吧?”
然而方星雅卻絲毫冇有害怕,而是淡然的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砰……”
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沈茉兒驚懼的看了過去。
幾個仆人不由分說便架著她往外走,沈茉兒隻能一邊無力的掙紮一邊罵著。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乾什麼!我可是沈家小姐!放開我!”
然而她的掙紮和嘶吼卻冇有用,她已經被拖到了客廳裡。
老夫人手中拄著柺杖,麵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她心裡一沉,知道老夫人最厭惡毀了沈家名聲的人。
沈西沉同樣倚靠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牛奶,餘光淡淡的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沈茉兒,眸色暗沉。
他即使一言不發,也總是能夠給人極致的壓迫感,就猶如他身上不經意間顯露出的矜貴感。
九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睡醒的她揉了揉有些蓬鬆的頭髮,徑直走過去抱起小雪球,完全冇有被這壓製的氣氛所感染。
“你看看你都乾了些什麼?你把沈家的臉都丟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