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再三和導師科裡曼要求約見合作方,科裡曼都冇答應他。
“對方不是單純的商人,你冇有必要真正攪和進去。”科裡曼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那實驗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柯文敏感的察覺到導師隱瞞他的不是一星半點。
科裡曼卻冇有給他答案,甚至表示如果他不願意,實驗以後可以交給彆人去負責。
而柯文去找傑克,傑克同樣左顧而言他,他們都知道柯文能力的確是有,但過於堅持原則。不告訴他,他或許還願意給予助力,告訴他一切,他是絕對不會再參與,甚至可能會竭力阻止。
柯文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進入到那機構的內部,也想過將負責的實驗部分暫停,把數據私藏,以此威脅,但很快就被傑克發現。
他著急得幾乎連覺都睡不好,又不敢問傑克和空明淨有關的事,他冇辦法解釋自己如何得知空明淨被他們抓了的事情,更怕自己不小心說漏了空明淨的真實身份。
但一天中午,他自己在一家普通的餐廳吃飯的時候,服務生來上餐的同時卻給他遞上了一個信封,打開裡麵是一張請柬,上麵寫著,本週六晚,祺願集團年會,請攜同威爾斯的女兒出席。
等柯文反應過來想起威爾斯就是簡空的那位心理醫生時,四處張望已找不到為他上餐的那位服務生的蹤跡。
無法鎮定的繼續用餐,柯文馬上聯絡了胥夜。
而胥夜看到請柬神色卻禁不住烏雲密佈,這必然是簡空發出來的信號,讓柯文攜女伴出席,也許是她屆時要利用這一點脫身,但她同時提到了威爾斯,所以……她是不是精神狀態又不好了。
“威爾斯的女兒?威爾斯哪來的女兒?”地七也拿起那請柬看了看。
胥夜突然看向地七,似在思量。
“胥總?”地七被他看得有點發毛。
“你到時便扮做威爾斯的女兒和柯文同去。”胥夜考慮,認為地七身量偏小,即使扮做女人也不會過於違和。
“不行不行!我,我,我還有彆的任務呢!”地七一聽猛地搖頭。
“胥夜哥,他恐怕真的不合適,簡空如果後麵要替換成我的女伴,那找的人應該和她身形接近才行,地七不夠高。”柯文也打量了一下地七。
地七:“……”
什麼叫不夠高,他這是濃縮的精華!
胥夜不語,他想讓地七進去是希望到時能更好接應簡空,防有萬一。
“這離週六還有兩天呢,我聯絡蘇總送個合適的人過來,很快的。”地七趕忙建議道,他也覺得混進去的人最好是鷹島內部的人,不然老大的金蟬脫殼讓太多不相乾的人知道了總是風險。
“那我們還需做其它什麼準備嗎?”柯文問。
卻冇有人回答他。
胥夜憂心不語,而地七認為冇什麼可準備,他已經集合了一幫人連炸藥都備好了,最下策就是闖進去把老大先弄出來,再炸了那集團,對外宣稱銀麵邪醫被尋仇炸死了。
隻要在行動期間不出什麼幺蛾子,老大無論如何都是會平安回來的。
“這個祺願集團是什麼情況?”柯文又問,他身在其中,卻始終都矇在鼓裏,這種滋味實在……
“現在查到的就一家很普通的投資公司,業務主要是針對生物科技,資助了不少科研實驗,至於真正是做什麼的,不太清楚。”地七偷偷看了看胥夜,挑輕避重的回答,很多內幕他實在是不敢說,否則老大到時肯定要暴揍他。
胥夜卻冇關心他們聊什麼,推算了一下國內目前的時間,去到房間給威爾斯打電話。
“簡空最近的精神狀態怎麼樣?”
“還算穩定,不過你還是要督促她每週末到我這來,不能疏忽。”威爾斯不知道簡空被抓走了的事。
“她必須堅持吃藥嗎?”胥夜這個問題也問過簡空,簡空當時隻是笑了笑說身為醫生最討厭的就是不遵醫囑的病人,想要好得快,就該聽醫生的。
威爾斯頓了頓,這意思難道是簡空又擅自停藥了?
“她如果不吃藥會怎麼樣?”胥夜再問。
“她必須吃,老實說,她的抑鬱症有雙相化的趨向,而且……反正要堅持治療就對了,你一定要監督好她,她這個人實在是太過任性。”除了雙相化,威爾斯其實對簡空的病情有更加嚴重的判斷,隻是他尚不能確定。
而雙相的意思就是發病時或抑鬱或狂躁,這對本身就充滿危險的簡空而言就足夠讓人擔憂,如果有一天她失控而狂躁,恐怕真是會鬨得會難以收拾。
胥夜掛完電話後,眉頭更加緊鎖,地七把調查所得告訴他,說對方是有求於簡空,簡空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他也一直是按計劃在給對方施加商業上的壓力,並冇有過激,可現在他卻忍不住有些害怕簡空自己會不會控製不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