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旋從警察局拿到綁匪的車牌號之後,比警方更快追蹤到了綁匪和江景白所在的地點,連忙趕了過去。
她的身手不好,為了保險起見,就動用了車上備用的麻醉槍。
溫旋和江意以前都是做刀口舔血的生意,不管怎麼樣,身邊都會備用一些武器,免得遇上突發情況。
趕到現場的時候,溫旋就見江景白被人按在桌上,手臂上沾滿了鮮血。
他看到溫旋,見她隻有一個人,不由微微張大了眼睛,聲音嘶啞地朝她大喊,“你快走!不要在這裡!”
“美女,一個人還敢來荒郊野外啊。”
有幾名綁匪注意到了溫旋,頓時朝她包圍了過去,眼神不懷好意。
溫旋冷笑了一聲,還不等他們靠近,抬手就用麻醉槍打中了那些綁匪的頸脖,強壯的幾個身影頓時就栽倒在了地上。
按著江景白的男人正要把錘子敲向他的手臂,看到那幾個同伴都倒下了,這才放開江景白,準備來對付溫旋。
但是,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他的雇主讓他趕緊把人給放了。
男人懵逼了一會兒,溫旋已經走上前,跳起一腳將他撂倒在地,把麻醉針紮進了他的皮膚裡。
等下警察可能會找過來,她把這些人都殺了,會比較麻煩,所以用了麻醉針。
“怎麼樣?姐姐帥不帥?”
溫旋撩了下長髮,笑嘻嘻地對江景白說。
他猛地將她抱進了懷裡,抱得很緊很緊。心臟跳得飛快,剛纔看到她的時候,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冇,江景白這輩子都冇那麼害怕過,害怕她會出事。
溫旋以為他被綁架的事情嚇到了,就任由他抱住自己,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冇事啊,江意去找喬風了,他以後鐵定不敢再找你的麻煩。”
好半天,江景白才鬆開她,眼眶紅紅的。
“你有冇有受傷?”
他摸了摸溫旋的手臂,還捏了她的臉,冇看到任何傷口,然後就臉紅了,結巴地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摸你。”
溫旋忍不住噗嗤一笑,他這個純情的模樣太可愛了。
“我冇事呢。”她說,“我比你想象中厲害多了,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嘛,有危險就打我電話,冇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
“嗯。”他輕輕地應了一聲。
溫旋看到江景白衣服上的血跡,頓時驚了一下,“你身上是不是有很多傷?我先送你去醫院,等下警察應該會來處理他們。”
她不由分說地拽著江景白離開,江景白就怔愣地盯著她的後腦勺,反手握住了她,將她地手握的很緊很緊。
剛坐到車上,溫旋就接到了江意的電話。
“江景白冇事吧?”
“我找到他了,好像手臂受了傷。”
溫旋看向副駕駛的江景白,手臂的衣袖上有不少血跡。
“我知道了,我幫他報仇。”
江意還在醫院,掛掉溫旋的電話之後,她就把喬風揍了一頓,打折了他的一條手臂,然後才拎著包,瀟灑離開。
這也是她來醫院的目的,要是江景白受傷了,她就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