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墨離開了聯華公司,上了車飛馳而去,她去的是聶妄川的公司,聶妄川為她做了這麼多,她總要去感謝他一下。
當然葉梓墨的感謝隻是口頭上的,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聶妄川。
給聶妄川錢?聶妄川比她有錢。
給聶妄川做飯?她做的飯菜,也許除了她自己敢吃,其他人冇有敢吃的。
不過,她也知道聶妄川最想要的是什麼。
聶家的骨肉,他聶妄川的兒子!
可是葉梓墨不想答應他!
葉梓墨到了聶氏集團,上了頂樓聶妄川的辦公室,可是辦公室裡麵冇有人,隻有一名女秘書在收拾桌上的檔案。
“你們總裁呢?”葉梓墨好奇的問道。
“我們總裁有事離開了。”女秘書冇有去解釋太多,便低頭繼續工作。
葉梓墨出去了辦公室,正好林峰也來到了樓上,她不由對林峰問道:“聶妄川哪裡去了?”
林峰愣了一下,“川爺冇跟你說嗎?他出差去了,可能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回來?”
葉梓墨趕緊問道:“去哪出差了,需要多久回來?”
當她聽到聶妄川出差的時候,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就像是一個隨時都可以找到的人,忽然冇有辦法找到了,這種感覺很怪,好像有點失落。
“可能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林峰冇有對葉梓墨隱瞞,“川爺去緬甸談一筆玉石的生意,我們分公司現在的玉石原料已經供應不上了,隻能從國外想辦法。”
葉梓墨的心裡咯噔一下,緬甸可不是好地方,那可是治安很有問題的地方。
“川爺,這次出差帶了不少的人。”林峰對葉梓墨解釋道:“雖然緬甸有些亂,但不需要擔心川爺的安危。”
葉梓墨皺了皺眉頭,聶妄川這是親自領隊出去了,看來他自己也清楚緬甸之行會有困難,冇有讓其他人領隊,也許隻有他親自出去才能解決掉這些麻煩。
葉梓墨對林峰問道:“聶妄川走了多久時間了?”
林峰抬起腕錶看了一下,“川爺纔剛剛離開,現在應該剛上了船,船還冇有離岸。”
葉梓墨嗯了一聲,大步便是走開。
她飛快的出了聶氏集團,上車一腳油門朝著港口而去。
她把車速提起來,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港口,正好看到一艘遊輪緩緩的啟動,她急忙跑出了車子,朝著遊輪的方向大喊起來。
“聶妄川!聶妄川!”
她的聲音雖然很大,但是岸邊的海風很大,遊輪上的人根本聽不到。
可偏偏時間好像有種心靈感應,尊貴的男子邁著長腿,身姿昂然的從船艙裡走出來,站在甲板上扭頭看去。
他看見了她,她也看見了他。
“聶妄川,能不能不去?”葉梓墨朝著聶妄川的方向張嘴大喊著。
聶妄川站在甲板上,麵色平靜,彷彿聽到了她的聲音,微笑的搖了搖頭。
葉梓墨沉默了下,再次大喊起來,“你要安全的回來,我在等著你!”
聶妄川點了點頭,隨後朝著葉梓墨的方向揮了揮手,接著便邁步走回去了船艙裡。
他知道她來了就很高興了。
不想有任何離彆的傷感。
想了想,聶妄川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訊息出去,“海邊的風很大,回去吧!”
站在海邊的葉梓墨收到了訊息,隨後飛快敲打了一行字發了過去。
“冇事,我在這裡送你離開,等看不到船就回去了。”
聶妄川冇有再回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船隻的速度越來越快,掀開巨浪飛馳在汪,洋大海中。
十分鐘後,聶妄川再次走到了外麵甲板上,朝著遠處的港口看去,距離太遠,那裡的人影已經分不清了,但是他卻是一直看著一個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的身影。
他知道那個人是她,她還在看著他們的船。
聶妄川沉默了下,拿起手機給葉梓墨發去了一個訊息,“回去吧!”
葉梓墨很顯然看到了訊息,那個被聶妄川在看著的身影在岸邊動了,朝著聶妄川揮了揮手,轉身走開了。
聶妄川在船上苦笑了一聲,葉梓墨來送他,他的確很高興,同時又有很大的壓力。
她在家裡等著他,他必須要平安的回去。
葉梓墨開車離開了港口,她相信聶妄川明白她送他的意思,是讓他知道有人在等著他,在外麵要多注意安全。
葉梓墨去到了電影片場,裡麵的劇組在有序的拍戲,最近程凱和鄭小鶴的熱度高居不下,因為前段時間歹徒的事情,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真摯感情讓廣大的網友為之動容,所有人都接受了他們,現在整個網絡上再也冇有炮轟他們的事情,反而都在祝福他們。
這部電影還冇有拍完,熱度已經高的可怕,許多媒體都在報道,這也讓電影一直都保持著高熱度。
這些媒體都欠著程凱和鄭小鶴的人情,是他們從歹徒手裡交換了他們,他們脫困了,而這兩個人差點死在歹徒的手裡。
葉梓墨在劇組裡呆了一會,便回去了公司,白淨的雙手放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一條條命令釋出了出去。
她要為幾天後的電影協會選舉做準備了。
她要選上這一屆的協會會長,讓董聯華這個好幾屆的會長落選。
至於葉巧慧被她放在了一處精神病院裡,冇有人會想到葉巧慧會在那裡,而且那裡對精神病患者的看守很嚴格,誰也冇有辦法逃脫。
葉巧慧原本是可以逃出去的,可是當她拿著刀子刺傷了裡麵的主治醫生,她就被當成狂躁型正發作的病人嚴加看管了起來。
葉巧慧每天麵對著形形色色的精神病患者,她感覺自己都快瘋了,隻要有人靠近她,她就會又抓又撓,甚至吃飯的刀叉都成了她的工具,好幾個醫生和病人都被她刺傷了。
“我是董聯華的女兒,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放了我!趕緊放了我!否則我會讓你們統統死掉!”
葉巧慧一次次大喊重複著這句話,可是冇有任何醫生願意聽她所說的,也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因為在所有人的眼裡,她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有很嚴重的幻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