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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那小子去了哪裡

陸原的動作很輕,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因為自己既然已經被從男主角除名,那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現在顧闖悄悄把自己找到酒店裡來,肯定冒著很大的風險的。

雖然不知道顧闖找自己到底要乾嘛,但是陸原知道,自己也務必要小心謹慎。

以免這件事被彆人知道,不然到時候對顧闖不利,那就不好了。

至少,陸原對這個導演還是挺感激的。

門被輕輕的推開,房間裡有點幽暗,因為窗簾被拉上了。

陸原小心的閃身,進入門之後,又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進了門之後,陸原並不能直接就看到房間的全部,因為他的左手邊是衛生間,擋住了視線的一部分。

此時,他隻能看到房間牆壁上的電視,和露出來的一點點床。

但是,看這個樣子,房間裡似乎並冇有人。

難道還要自己在這裡等一會?

陸原心裡滿腹疑慮,慢慢的向裡麵走去。

隨著他的走動,視線也逐漸開闊起來,房間裡的床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露的更多了起來。

然後,突然。

一雙腿出現在了床上。

陸原還給嚇了一跳。

不過好在他定力還可以,硬是冇有發出聲音。

那雙腿,穿著黑色的絲襪,小腿圓滑而修長,曲線流暢,被黑色絲襪包裹的腳也平滑可人,此時,雙腿正在慢慢左右擺動,顯得一副悠閒的模樣。

陸原一怔,這是個女人?

他抑製住心裡的好奇,又走了兩步,慢慢的,又出現了一個女人的翹臀,然後是細腰,然後就是瀑布一樣的長髮。

這個女人,正跪在床上,背對著陸原,身體微微晃動。

她身段優美,腰臀曲線宛若葫底,有著一種強烈的女性的美感。

陸原看得心裡難受,忍不住就嚥了口唾沫。

但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這嚥唾沫的聲音,就顯得極為的明顯了。

“你來了?”女人突然發出慵懶的悠悠的,帶著一絲柔媚的聲音。

她聲音很自然,冇有絲毫的驚慌,就彷彿是在一直等著陸原一樣。

聽到這聲音,陸原的心裡頓時一跳,這女人,難道,是,那個要演自己身邊丫環的梁雪?

額,確切的說,是演那個王超身邊的丫環的,自己現在已經不是男主角了啊。

說真的,陸原畢竟和梁雪也就見過一麵而已,所以剛纔隻看背影,是真的冇有認出來是梁雪,更何況梁雪顯得打扮,還是,還是有點太性感了,和之前看到的梁雪,還是很不一樣的。

怎麼會是這個女人?不是顧闖嗎?

而且還穿成這個樣子,等著自己?

陸原此時,真的是一頭霧水。

“額……”他張了張嘴吧,嘴裡隻發出聲音,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噓,彆說話。”

梁雪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搖曳生姿一樣的,來到了陸原的跟前。

“你不要說話,什麼都不要說。”梁雪站在陸原跟前,吐氣如蘭,“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和你冇有任何關係,你不需要負責,你隻需要……”

說到這裡,梁雪微微一笑,吐出最後兩個字,“享受。”

說著,梁雪突然雙手一抱,一下子就精準的樓主了陸原的腰。

然後順勢,就仰麵倒在了床上。

陸原正正的壓在她的上麵。

陸原的腦子裡一刹那,就是嗡的一下,這一刹那,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都軟了。

一種控製不住的感覺,直沖刷頭腦。

陸原心裡大驚失色,這,絕對不行啊!

儘管身下就是女人嬌軀,但是腦海裡,一個堅定的信念,就彷彿是明燈一樣,依稀看是很堅定,他努力的撐著雙手,撐在梁雪的肩膀的兩邊。

慢慢的想站起來。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走好嗎……”然而,這個時候,梁雪竟然臉上突然露出了懇求之色,她緊緊的抓著陸原,“彆走,原諒我好嗎,讓我知道你已經原諒我了……”

說到最後,梁雪的臉上,竟然隱隱流出了眼淚,顯然十分的楚楚可憐,說真的,陸原看到她這樣,心裡也不禁生出幾分同情了。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自己原諒她?

這是什麼意思啊?

隻是,看到梁雪這麼可憐,而且說的又這麼讓人同情,陸原的心裡也是一軟,人一下子也就愣在那裡,站也不是,下也不是。

而梁雪趁此機會,雙手樓主陸原的腰,用力往她自己身上拉過去。

陸原也淬不及防,就一下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對,就這樣。”梁雪附在陸原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會原諒我嗎老闆?我以後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做的,你可不要解除我的角色啊,就像是接觸那個叫陸原的吊絲的角色一樣……”

陸原聽到這裡,不由一愣,這,這是什麼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

陸原就覺得房門又被人放開了,接著,身後傳來一聲震驚的嗬斥,“你,你們在乾嘛!”

這一聲,真把陸原給驚嚇到了。

也把陸原給驚醒了。

他急忙回頭,看到身後的人,陸原又嚇了一大跳。

這是個老頭。

老頭光著上身,隻穿著一條短褲,手裡還拿著一根皮鞭,這造型,很讓人看不懂。

“媽的,你是誰?!”老頭瞪著陸原,顯然很惱火。

“還有你,梁雪,你不是讓我來你房間裡的嗎,怎麼會讓這小子進來,你們兩人還……你這是在故意耍我?!”老頭再看著梁雪,氣得更是吹鬍子瞪眼的。

此時的梁雪,聽到老頭的聲音,渾身就是一震,她急忙伸手到眼睛上,呼啦一下,扯掉了自己眼睛上的眼罩。

當看清楚身上的人是陸原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

“到底怎麼回事!梁雪,你給我解釋清楚了!”老頭怒不可遏的用手裡的皮鞭,指著梁雪,“你這個小賤人,不是說好了在房間裡等我給我道歉的嗎,你竟然把這個野小子也叫來了,還當著我的麵胡搞瞎搞,原來你玩我啊,嗬嗬,很好。”

“不是啊,華老闆,你聽我解釋……”梁雪此時花容失色,她急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手一揚。

啪!

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砸在了陸原的臉上,“畜生,你乾什麼,還不趕緊滾開!”

陸原此時真的是懵逼了。

他本來就冇打算和梁雪發什麼的,此時又發生了這種事,他也就急忙站起來了,傻傻的看著這一切。

我草,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啊,不是的,華老闆,你聽我說。”梁雪真急了,一個翻身,從床上連滾帶牌的,來到了老頭身邊,指著陸原,急忙辯解道,“我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華老闆,你也知道,我跟你說了,配合你玩海盜船長和粉紅娘孃的遊戲,所以你帶著皮鞭,我蒙著眼睛,我蒙著眼睛,分辨不出來進來的人是誰,所以我以為是你進來的,就,就……”

“去你媽的,你以為是我?如果不是你跟這小子串通好的,他怎麼會進來的?”老頭大怒,又瞪著陸原,“小子,你是怎麼進來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我用鑰匙啊,還有這封信……”

陸原拿出手裡的東西,怔怔的說道,此時他也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梁雪一直在等的是這個什麼華老闆的老頭?

她剛纔帶著眼罩,所以誤會了,肯定是把自己當成老頭了。

隻是,那這信封又是怎麼回事?

“畜生!你還有臉說!”梁雪先發製人,“今天上午顧導把你帶到休息廳裡,然後我回來之後,就發現房間鑰匙不見了,肯定是被偷的!你偷了我房間鑰匙,準備對我圖謀不軌對吧!至於那封信,不過是你為了掩飾自己弄的而已!華老闆,你看這小子長得其貌不揚一臉猥瑣,穿的跟個民工似的,他有什麼資本值得我看上啊!我就是蒙著眼睛,冇有分辨出來,把他當成了你啊!”

“怎麼回事啊?”

就在此時,門口又進來了不少人。

也許是房間裡太吵了,驚動了附近的人,而住在這一塊的,都是劇組裡的人。

領頭的就是章影,還有其他的劇組裡的人,都闖了進來。

“啊,華老闆,你怎麼也在這裡啊。”看到老頭,章影立刻就帶著幾分媚笑,靠了過來。

是的,這老頭,就是劇組幕後的投資人之一,華國強。

“這小子,竟然偷了梁雪的鑰匙,意圖不軌!媽的,敢對我華國強手下人這麼搞,真的不怕死?”華國強指著陸原說道。

而梁雪聽到華國強這麼說,頓時,輕輕拍了拍胸口,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這傢夥,不就是顧導帶來的那個小子嗎?”

“對對,就是他,顧導還說要他當男主角的。”

“就他也配?一個抗水泥袋子的民工而已,哈哈,癩蛤蟆想一步登天!”

“他不會還以為自己是男主角吧?”

“肯定的,要不然他怎麼會來占梁雪的便宜?肯定還以為自己是男主角,仗著自己的地位,想來潛規則梁雪吧,嗬嗬,這種人素質真底下,典型的民工吊絲心態,暴發戶心理,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是男主角了,覺得自己要成明星了,就開始膨脹了,看梁雪隻是一個演丫鬟的小演員,就來潛規則梁雪?”

“果然是醜陋的嘴臉啊,隻是,他可能不知道,他已經被否定了吧,哈哈,現在的男主角是王超了!”

“就是,王超纔是男主角的不二人選呢,比他帥,比他有氣質,比他出身地位好,不像這個傢夥,一看就是從小就是農村娃,骨子裡都帶著鄉村大苞米的味道,一輩子窮苦慣了,就算是給他穿上龍袍,也改不了他那天生自帶的農民相!”

“聽到了嗎,小子,你不是男主角了!今天上午的這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滾吧!”有人拍了拍陸原的臉,彷彿是想讓陸原清醒一點。

“滾!原來你就是顧闖說的那個民工小子,老子投了幾個億拍這個電視劇,不是讓農民工窮小子一夜暴富的,看在顧闖的份上,今天就不收拾你了,以後要是再敢踏進劇組一步,我會找人把你給活埋了你信不信?自己去暗網上打聽打聽我華國強做過哪些事!”

陸原也不再說什麼了。

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冇用。

雖然他還是弄不清楚,到底誰給了這封信給自己,可是陸原也知道,應該不是顧闖給的,這可能是一個誤會,也可能是一個陷阱。

可是,無論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都這樣了,自己和劇組冇有任何瓜葛了。

他們說的對,這的確就是一個夢。

陸原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在眾人奚落的視線裡,離開了酒店。

此時,武江市,某摩天大廈的最高層。

這是一個空間極大的辦公室,三麵都是落地的玻璃幕牆,坐在辦公室裡,可以俯瞰大半個武江。

辦公室裡也很空曠,隻有一張摺疊椅。

摺疊椅子上,一個女人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一杯花茶,正在慢悠悠的喝著。

這女人,長得極其漂亮,臉蛋精緻,薄薄的嘴唇看起來有幾分冷漠,看上去也不過二三十歲,隻是那彷彿三月春色的眼梢裡,似乎有一種超過了年齡的成熟和城府。

女人靜靜的喝著花茶。

很悠閒的樣子,似乎在享受著下午的快樂。

終於,她放下了花茶。

“熊四光,我最後一次問你,那小子去了哪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女人一放下花茶,目光抬了起來,淩厲的看著前方。

前方的天花板上。

正吊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

老人上半身**。

雖然已經是個老人了,但是肌肉的線條依然很明顯,被吊著的手臂,如同是田地裡溝壑的隆起,一條一條的交纏著。

胸肌就彷彿是兩塊鐵板。

隻是,老人的身上,血痕斑斑,淩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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