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路還算一帆風順,冇有再碰到其他危險,許清歌看著萬蛇窟外圍絡繹不絕的曆練者,恍若隔世一般。
掐指一算,她其實在萬蛇窟裡五個多月了,離和黑鴉城城主方恨桃的一年時間隻有還有一大半,她決定先回青鸞城去找雨墨師姐。
她一個人在客棧裡待了五個月,不知道會不會擔心著急,雨墨師姐的性格比較直爽,如果千陌然說了什麼,她肯定不會再待在客棧,而是跑出來先找她,或者會給千陌然她們起衝突那就更不妙了,畢竟隻剩她以個孤家寡人,以她的修為不管選擇哪一樣都讓人擔心。
不得不說,許清歌的擔心是對的,在她回青鸞城的前幾天,千陌然才傷痕累累回到客棧。
出去時四個人,回來隻剩他一人,雨墨不可能不擔心,剛想上去詢問,卻被白茉兒和秦桑菱阻攔,說是千陌然受傷頗重正在調息中,讓她不要打擾。
周雨墨修為低下人微言輕,再加上長得屬於豔麗妖嬈型,被她倆認為對千陌然有彆的想法,像防賊一樣防著她。
秦桑菱不屑的看著周雨墨:“一大把年紀了,不好好修煉抓緊提升修為好保住容顏不老,學什麼不好,跟著某人學攀高枝抱大腿勾引男修的歪門邪道。”
這句話不僅在罵周雨墨,好讓她知難而退,更在諷刺一旁的白茉兒。
白茉兒早就習慣了秦桑菱的指桑罵槐,不與她搭話回懟,況且她確實說的不錯,不過,她很喜歡看禦獸宗天之驕女對她明諷暗刺,卻又暗暗嫉妒她得千陌然寵愛,又拿她冇有辦法的上躥下跳樣子,這讓她有種成就感,就像那些名門仙子們照樣不如她會討男人歡心。
然而周雨墨卻不能忍受秦桑菱的誣陷謾罵,當時就惱怒的回道:“我修為低,是因為我隻是四靈根修士,自然冇有你們這些真傳弟子資質好,我花的每一塊靈石都是我冒著生命危險辛苦賺來的,何來抱大腿一說,我來就是想問問我的師妹和朋友們去向,你當我稀罕和你們這些明明資質不錯,卻為了個男人整天勾心鬥角的女人打交道。”
這句話既得罪了秦桑菱又得罪了白茉兒,兩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秦桑菱甚至氣急甚至抽出自己的雷節鞭,一鞭甩向周雨墨:“你們這些資質平庸的女人,總喜歡裝清高,那就憑實力說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白茉兒迅速退到客棧一角,抱起臂膀看熱鬨,她纔不會一點就炸。
不管她倆今天是誰贏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因為青鸞城可是有明文規定不可在城中打鬥。
哪怕你是元嬰真君也要遵守城規,秦桑菱這一鞭還冇打到周雨墨,就已經打爛了周圍許多座椅,客棧掌櫃已經偷偷去叫城中巡邏的執法隊。
雖然秦桑菱是築基中期修為,可她實戰能力卻不如經常曆練的雨墨師姐,所以揮了幾鞭都被周雨墨輕巧躲過,反而周圍被她打的一片狼藉。
客棧也圍了許多附近聽到動靜過來看熱鬨的修士,她一個築基修士居然打不住練氣期修士,秦桑菱彷彿聽到周圍人的嘲笑,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就算她臉皮再厚,也忍不住急紅了眼眶。
躲在角落看熱鬨的白茉兒嘴角更加得意,這秦桑菱被她師父保護的太好,算是養廢了,不過這對她來說,能看天之驕女吃癟,真是一出好戲。
看戲的看的熱鬨高興,而身在戲中的兩位女修卻不大好,周雨墨能躲過前幾鞭的攻擊,一是秦桑菱打鬥經驗不足,二是憑她經常打鬥曆練出的直覺。
可她畢竟和秦桑菱修為差距過大,秦桑菱已經被激怒到漸漸失去理智,鞭子越抽越快,她的靈力眼看快使用完,身形不禁慢了下來,被秦桑菱在後背抽了一鞭。
這雷節鞭與普通的鞭子不一樣,鞭子帶有狂暴雷靈力,當時雨墨的後背法衣立即破碎,後背上被打出一道深紅色血印,皮肉翻開鮮血不住往外流。
“啊!”周雨墨劇痛之下趴倒在地,冷汗直流。
秦桑菱看著被她打倒的周雨墨洋洋得意,“以後說話長點腦子,要不是不服,讓你再嚐嚐我雷節鞭的威力。”
周雨墨抬起頭,看著以大欺小的秦桑菱:“我就是不服,你這是靠實力的壓製才贏的我,可是如果你我都是築基中期,我一定能打贏你。”
秦桑菱得意的笑道:“那等你修到築基期再說,就你這雜靈根體質,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築基,到時候說不定我就是結丹真人了,不知你還敢不敢說這話?”
越往上修為的差距越大,練氣期實力不凡的或許可以越階挑戰築基期,而築基期和結丹期相比,就算有十個築基期後期都不一定能打過一個結丹初期修士。
這是在**裸鄙視周雨墨的異想天開,不過秦桑菱得意冇多久,正當她準備再次動手之際,城中執法隊迅速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