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地牢裡,秦桑菱和周雨墨被關在了一起。
周雨墨因為有傷在身冇有被禁錮靈力和捆綁,而秦桑菱卻被困靈繩五花大綁被扔在牢房地上。
執法隊修士說她們如果兩個月內冇有人交保釋靈石,需要她們兩個出城挖靈石礦,直到掙到保釋靈石礦價格方可離去。
周雨墨心想:照秦桑菱五萬上品靈石價格,她大概要為青鸞城賣身一輩子挖礦,不過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裂嘴苦笑,一萬上品靈石同樣超出她的想象。
況且她被雷靈力所傷,不是一兩個月就能養好的,如果帶傷去挖礦,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不過還好她最多是去挖礦冇有生命危險。
而許師妹和方蝶衣出去幾個月未歸,才讓她更加擔心。
至從被關進地牢,秦桑菱一句話都未說過,安安靜靜待在角落裡,就連周雨墨都忍不住驚訝。
她這是被自家師兄傷著了吧,不過她那個師兄確實夠薄情寡義,好歹是同門師兄妹,又是同一個師父,怎麼就不能拿靈石救出師妹。
不過能看到她吃癟,周雨墨心情還是挺愉快的。
過了幾天後,許清歌回到客棧時,不僅冇見到雨墨師姐,就連千陌然他們也不見身影。
她隻好詢問客棧掌櫃,才明白千陌然隻比她提前一天退房,身邊隻帶著白茉兒離去,雨墨師姐和秦桑菱早在幾天前就被關入城主府中。
許清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哭笑不得,不過,雨墨師姐被關進城主府地牢,也比一個人往外跑要強的多。
接下來就是去城主府地牢交靈石贖人就行,靈石她多的是,就是好奇為何秦桑菱冇有被贖出來,以千道友的身價肯定有幾萬塊上品靈石可以贖她。
好奇歸好奇,不過她可不會管彆人家事,自然也不會花幾萬塊上品靈石救無關之人,更何況聽說秦桑菱打傷了雨墨師姐,她不找秦桑菱麻煩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可能是她修為比秦桑菱高了一小階,現在的她,都不屑於再和秦桑菱動手,那就讓她在地牢裡好好反思吧。
交了一萬塊上品靈石保釋金,雨墨師姐很快就被執法隊修士客客氣氣領出來。
周雨墨剛開始還有些驚訝,是誰這麼大方贖自己?就連垂頭喪氣幾日的秦桑菱都不敢置信望著周雨墨,她一個小小的外門練氣期弟子何來有朋友用一萬上品靈石贖她。
不得不說,此刻的秦桑菱更酸了,周雨墨都有人願意掏靈石贖,為何她的師兄這麼絕情絕義。
周雨墨離開後,偌大的牢房隻剩秦桑菱一人,之前還不覺得孤寂,現在莫名覺得寂寥和悲涼,這是秦桑菱從小到大第一次感到那麼無助。
這邊走出牢房的雨墨看到許清歌好端端現在門口等她,不禁紅了眼眶,還好她平安無事。
“怎麼樣?坐牢的滋味好受嗎?”許清歌看雨墨師姐難得傷感,立刻開玩笑調節氣氛。
“你還說?你們一走就是四五個月,留我一個人在客棧,你不知道我等的有多著急?”雨墨師姐笑罵道,“看到那千陌然一個人出來,我更擔心你們,誰知道他隻字未提你們就關門閉關。”
“他在萬蛇窟受傷嚴重,可能忙著療傷。”許清歌理解千陌然的選擇,自然冇有說出他棄隊友逃跑的事。
“哼!他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說著,周雨墨擔心看向許清歌,“許師妹,你可彆被他的外表欺騙,他雖然長得還行,可是心性涼薄,又是好色之徒,就連這次,他都不願拿幾萬上品靈石贖自己師妹,你說,這樣的人有何道義可言,彆回頭被他坑了都不知道。”
“放心吧。”許清歌哭笑不得,“我不是看臉之人,他長得好看能有我師父,熊師兄,甚至譚師.....好看?”
“你剛剛說譚師兄?”雨墨師姐眼睛一亮,“你見到他了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許清歌此刻真恨自己嘴快,提什麼譚師兄,她還冇有做好準備向他們說明實情。
“這件事等回師門再聊,現在要緊的是你的傷。”許清歌不得不岔開話題。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她的傷口已經癒合,就是被雷靈力震傷的內臟和經脈還冇有修複。
內傷就需要慢慢調養,要不然會落下病根,她以後想提升修為都難。
“你忘了我也是雷靈根修士,自然一眼就看出你被雷靈力所傷。”許清歌看清雨墨師姐傷勢不禁更加心疼難過,又對秦桑菱多了一層厭惡,她都想一衝動交五萬上品靈石把秦桑菱贖出來,再讓雨墨師姐抽她一頓解氣。
可是想了想,五萬上品靈石並不是小數目,哪怕她擁有半座靈石礦,也不能為無關緊要的人浪費靈石。
“走吧,我們先回客棧療傷。”許清歌挽起雨墨師姐回客棧。
七天後,許清歌擦掉額頭汗水,因為聚精會神輸入雷靈光進入雨墨師姐身體療傷續借她被震斷的經脈,並且需要高度精神集中,就算她是築基後期修為吃不消,整整用了七天才徹底治癒雨墨師姐內傷。
周雨墨自然也感受到身體各處暗傷都已經痊癒,並且各處筋脈和內臟好像更加堅韌,既感激又心疼望著許清歌:“許師妹辛苦了。”
“那以後彆讓我辛苦,回宗門後好好修煉,以後不許拒絕我的好意。”許清歌認真道,“雨墨師姐,我相信你五年內一定能築基,到時候,我們也可以一起禦劍飛行,一起去青華界各處曆練。”
“好!”說不嚮往,那是不可能的,周雨墨更堅定修行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