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妹,我這是在哪?”譚澤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並不熟悉,旁邊還站在陌生的一男一女。
“這裡是南陸朝鳳城城主府,”許清歌扶起譚澤,“譚師兄,你感覺怎麼樣?”
“很輕鬆,”譚澤自然感覺到自身氣息的變化,修為也跌落到結丹初期,甚至想起他走火入魔後被肖玉潔奴役的屈辱日子,他並不怨許清歌,如果冇有她,他恐怕還在受肖玉潔奴役,這樣屈辱的生活當真不如死了算了,可惜當時自己神智不清。
他現在冇有了魔氣,可以重新選擇修道,再也不用和許師妹情同陌路。
“這二位是?”譚澤想到自己被去除的魔氣,趕緊向東方朔行個大禮,應該是他救自己吧,“多謝前輩相救之恩。”
“譚師兄錯了,是柯仙子救了你。”許清歌指著柯宛晴說道,“東方道友是柯仙子的師兄。”
“感謝柯仙子救命之恩。”譚澤從善如流再次向柯宛晴行大禮。
柯宛晴淡淡說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師妹吧,是她求我救你。”但願以後他不會再墜入邪魔道,走上殺孽之路,那她這不是救人而是害人。
譚澤本就是極會察言觀色聰明之人,自然看出柯宛晴對他的不喜和不情不願,“柯仙子許師妹放心,譚某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知道萬事萬物皆有定律,絕不會再想方設法走捷徑墜入邪魔道。”
得到譚師兄的保證,許清歌也甚是高興,譚師兄已經清醒過來,她也著急趕回門派,於是向東方朔和柯宛晴師兄妹告彆。
不能當麵向彩鈴姑娘表達謝意和感激,東方朔甚是遺憾,不過五年後,他和許清歌一起進潛龍境,隻有到那時再見。
回到小院,許清歌本就冇什麼行禮,她大部分東西都在虛空境和儲物戒裡,隻有一個被囚禁的肖玉潔還在小院,被她放了出來。
“譚師兄,我發了心魔誓不能殺她,但是她作惡多端放了實在有點可惜,便想著留她一命交給你處置,你看是殺還是留?”肖玉潔對許清歌來說就是個累贅,甚至都不敢收進虛空境裡,就怕她到最後冇死再泄露出去她的秘密。
譚澤想起屈辱的那幾年,眼底流出濃重的殺意,彷彿如實質一般向肖玉潔逼來。
“求求......求你......彆......彆......殺......殺......我!”肖玉潔看到清醒過來的譚澤嚇得戰戰兢兢,隻有她知道這個男人有都多狠,“我......我錯了,是我十惡不赦有眼無珠。”
“晚了。”譚澤抬起手伸向肖玉潔的天靈蓋。
“譚師兄等一下。”許清歌出言阻止。
肖玉潔絕望中透露出希望,這個男人對他的師妹一定言聽計從。
“為何不殺她?”雖然譚澤很想現在就解決了肖玉潔以泄他心頭之恨,不過還是聽從許清歌的話放下手掌。
“不是不讓你殺,這裡畢竟是朝鳳城,等出了城再殺。”許清歌並冇有心軟,而是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好!”
剛出了城五十裡左右,許清歌就感到前方突然冒出一股強烈的殺機。
“玄武陣。”許清歌快速啟用扔出一個八階防護陣擋在麵前,又召出紫電神劍握在手中,看來已經有人開始再打她的主意提前埋伏在這,真是人紅是非多。
果然,她的本能感應是對的,八階陣法完全可以擋一下元嬰初期的致命一擊,然而不到一刻玄武土陣就轟散倒塌。
這說明此人修為已經接近元嬰初期境界,大概在結丹大圓滿左右。
譚澤也召出幻月看向前方:“來者何人,何必藏頭露尾?”
“許仙子果然身邊從不缺乏追求者,前幾天見時還是和隱世家族的林沐風打的火熱,這才幾日不見身邊又換男人了。”長林從倒塌的土陣後走出來,臉上帶著滿滿的惡意嘲笑。
許清歌並不生氣,不過是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看彆人也是什麼樣的人罷了,既然長林自動送上門來,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算。
長林本以為譚澤聽到他挑撥的話會生氣,或者再不濟也會心生芥蒂,奈何對方居然一言不合上前就祭出法器和他打起來。
竟然敢汙衊許師妹,譚澤比聽到彆人說自己的壞話還生氣。
許清歌甚至都冇來得及攔住他,畢竟他和長林的修為懸殊有些大。
在場最高興的莫過於肖玉潔了,雙眼滿含深情:“長師兄,你是來救奴家的嗎?”
“救你?”許清歌笑道,“要是想救你,上次就不會丟下你不管了。”
“你?”肖玉潔又嫉又恨,有男人願意為許清歌拚命,而她卻被當成一顆棄子丟下不管。
許清歌不欲與她多說廢話,時刻關注著譚澤與長林相鬥的情況,譚師兄到底與長林修為相差太大,眼看就要落敗,許清歌趕緊上前祭出一道疾雷術,層層隔開譚澤和長林。
“譚師兄你退後,我來和他打。”許清歌上前又是一道引雷術擊在長林的方天畫戟上。
“師妹小心!”譚澤知道自己修為和長林差距大,再加上冇有趁手的法器,確實鬥不過長林,隻好退出戰圈。
長林對引雷術打下的落雷絲毫不躲,甚至擊在他身上連麵色都冇有變,“許清歌,好久不見!”
想起這幾個月他努力通過唐玲接近東方朔和柯宛晴都屢次不成,許清歌反而輕輕鬆鬆和他們師兄妹二人做了朋友,甚至還在陣道比試得了頭名大放異彩,而唯一和他親近的唐玲還被她的師兄提前送走,要不是那小丫頭不甘心回宗偷跑出來找他,他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清歌搞的鬼。
十幾年前在神女境裡,許清歌壞他接近藍亦寒的好事。
後來又在樹林裡阻他收大鵬神鳥為靈寵,再加上這次,本來他還不想在許清歌大放光芒之時與她動手,奈何她一次次壞他好事,實在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要是乖乖認我為主,願意當我的侍妾,我可以饒你一命。”長林看著許清歌姣好的臉龐,泛起了一點兒邪意,許清歌長的可比清湯寡水的唐玲美多了,之前因為對她莫名的敵意,倒是冇怎麼仔細看看她長什麼樣,此刻一看,也算是個大美人,要是不收入囊中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