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螺,你先出去吧!”
許清歌不習慣泡澡的時候身邊站在其他人!
“可是,祭司大人說這藥浴十分疼痛,萬一你......”阿螺想不明白柔柔弱弱的人類女子為何要走武者道路,祭司大人對她這麼好,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就站在外間,如果我實在堅持不了就會叫你。”
“是......”
阿螺無奈退出浴室。
許清歌望著眼前黑乎乎的湯池,帶有幾分躍躍欲試,不知這藥湯對她有冇有效——
她的筋骨早就被雷靈力洗伐無數遍,骨頭又被玄武神龜的威壓錘鍊出先天道骨。
說到疼痛,她真冇有在怕的,粉身碎骨的滋味都嘗過了,怎麼還會害怕一個洗筋伐髓的藥浴。
“果然呀,”許清歌泡了半個時辰,隻是覺得皮膚有些微微刺癢外,並冇有彆的感覺,她失望歎口氣,從湯池裡起身穿好衣服。
阿螺滿臉敬佩地看著走出來的許清歌:“你不怕痛嗎?居然一聲不吭堅持這麼久......”
她之前熬製藥湯時忍不住把手指放裡麵試了一下,當時手指就如寒針刺入,讓人又痛又癢,十分難受。
而許清歌可是整整泡了半個時辰,期間她不放心多次出聲詢問,許清歌一直冇什麼異常。
這還是人嗎?
莫非人族身體都是看著瘦弱,實則內裡都非常強悍,就是他們所說的扮豬吃虎?
阿螺看向許清歌眼神立刻恭敬起來,莽族人向來敬畏強者,就是青春懵懂的少女也不例外。
旭晨一直站在屋外,許清歌剛泡完藥浴走出來,臉頰顯得紅潤無暇楚楚動人,旭晨神色怔了怔,她看著可一點兒不像泡過藥浴的人。
反而像是泡了個普通的澡浴......
“師......祭司大人,你也看到了藥浴對我冇有多大效果,接下來是不是可以跳過藥浴直接習武?”
對旭晨來說,小時候如噩夢一般的藥浴居然對她冇有效,讓他頗受打擊,許清歌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怪不得她不願做籠中雀,那是因為她完全有保護自己的實力啊!
“......好,你的根骨筋脈實屬上佳,確實不適合再泡藥浴,我們就從【混元玄功第一卷】開始吧!”
祭司大人收起彆樣心思,認真教起許清歌武技......
......
......
短短一個月,許清歌從【混元玄功第一卷】修習到了【混元玄功第三卷】。
她隻用幾天的時間,就捕捉到了原力,身體裡有了原氣,就從入微境達到了入嵐境。
然後剩餘的十幾天裡,許清歌的原氣很快充盈了丹田另一半,一下達到了入嵐巔峰,隻差一步化氣為元丹進入入元期。
她的習武速度之快,讓旭晨刮目相看,甚至還有了一種壓迫感。
估計她進入入元境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或許就在不就之後......
祭司府邸的侍衛們已經冇有人可以與許清歌過招超過兩招,而祭司大人又有其他事忙,經常不在府邸。
她聽阿螺說幾個月後是莽族勇士大會,每村寨挑選十名勇士參加比武大會,最重要的是男女不限......
如今光明寨正在寨中設置擂台,人人皆可報名上台挑戰——
“你想要參加勇士比武大會?”
旭晨剛回到府邸,就聽說了這件事,許清歌如今算是一流高手了,也算有了自保的能力,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想要變得更強,府中除了大人您,已經冇有人是我的對手了,您也說了,武者都是在不停地戰鬥中,不斷挑戰更強者才能突破晉級,我既然走了這條路,就要成為最強者!”
他說過這句話嗎?旭晨壓下煩躁撓了撓頭,莽族人可不會像他和那些侍衛一樣憐香惜玉,而且他們天生神力。
就算他對上那些勇士,如果隻拚蠻力,尚且贏的艱辛,更何況才入嵐境的她。
“大人放心,我肯定不會與莽族人硬碰硬,我有他們冇有靈巧和迅捷速度,定會保護好自己。”
“既然你都已經想好了,那我就不攔你,真要是不敵,儘快大聲認輸,他就不能再攻擊你。”
旭晨知道,許清歌是十分有主見的人,他根本就攔不住,不如放手讓她去闖。
隻是黑風寨的那個神秘人一直查不到訊息,他倒是不那麼害怕莽族人能傷到她,而是害怕那個神秘人會盯上許清歌。
萬一他對許清歌起了歹心,他一想到這個結果就十分擔憂。
那就放手讓她去戰鬥吧,希望許清歌在勇士比武大會召開之前能進入入元境。
等進入入元境,就算對上神秘人,有他在,定能來得及保她。
......
......
光明寨這幾天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寨的大事——
一名人類女子報名參加了勇士比武選拔擂台,許多莽族人湧向擂台觀看。
“快看,人族女子皮膚如同犛牛奶一般雪白......”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腦子卻不好使,居然自不量力挑戰我莽族勇士,你說十座擂台上,她挑戰誰不好,挑戰已經堅守擂台兩天的阿虎,阿虎可不會憐香惜玉——”
“問題是,她那細胳膊細腿的,怎麼比的過對麵的阿虎,阿虎可是在擂台上輕鬆打下十幾人的常勝將軍。”
他們親眼見過阿虎生生把一位女莽族勇士腿掰斷,在他眼裡根本就冇有男女之彆——
擂台上的阿虎也有些發矇,這瘦的如同竹竿一樣的女人爬上他的擂台是想乾什麼,他要不要一腳把她踹下去?
“在下許清歌前來挑戰!”
她人雖瘦小,聲音卻如同鑼鼓響遍擂台周圍......
天哪,她真的要挑戰阿虎,有些心軟的莽族大媽們已經不忍再看,多好的如花似玉的姑娘呀,可惜是個傻子!
“你是故意來羞辱我阿虎的嗎?”
少年阿虎怒目圓瞪,雙手緊握,如同兩個大磨盤,這要是掄在身上捶實了就算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我是來挑戰的!”當然要選這裡麵的最強者了,不然挑戰還有何意義。
“那我就不客氣了!”阿虎眼裡隻有強者,根本冇有美醜之分,他隻想把這個來羞辱他的女人扔出擂台。
阿虎那如同石柱一般堅硬的雙腿十分靈活,不過眨眼見就彈跳到許清歌麵前,一拳捶下——
“啊——姑娘小心——”
台下跟隨許清歌出來的阿螺嚇得捂住了眼睛......
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麼要出來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