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新徒弟適應環境的能力都不錯。
特彆是散修出身的墨非白,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在成了新一代雲雷峰大師兄,不僅在雲雷峰雜役弟子麵前豎起威信,就是其他幾座主峰剛入門弟子麵前也是公認的明揚宗大師兄。
即便他的靈根隻是水火土三靈根,但在許清歌的點撥下,他隻用了五年時間就從築基初期進入築基中期。
另外,許清歌發覺他土係靈根純淨度非常高,再加上他悟性不錯,和適合修習陣法,變把陣法傳給了他。
第五流螢的風雷雙靈根純淨度都很高,不比那些單靈根差。
風係法術不僅有極強的攻擊力度還有讓人難以捕捉的速度。
雷係法術就更不用說了,攻擊力是其他係法術中最強的。
所以,許清歌主要就培養第五流螢的法術攻擊和身法。
便把【五雷正法】劍訣傳給了她,這也算是許清歌身上最重要的傳承了。
然後又為她從冷風那裡換來了一本上品風係法術——【禦風訣】,裡麪包含了風係法術攻擊和縹緲身法。
“多謝師父。”
第五流螢激動的接過許清歌手中的【禦風訣】。
她冇想到許清歌會支援她風雷雙靈根同時主修,而不是一主一輔。
“你資質頗高,悟性也極佳,為師這幾年傳給你的五雷正法劍訣你領悟的非常快,已經進入第二層炎雷術,但就是有一點不足。”
“還請師父指點。”第五流螢修習了【五雷正法】劍訣後,才明白這本劍訣秘術威力有多逆天,師父把最好的功法傳承給了她,所以對許清歌愈發的尊敬敬仰。
“你太過驕傲和急躁,修行本就是順其自然逆流而上的事,太過自傲和心急很容易在受到挫折後滋生心魔,所以雙根同主修,一是磨鍊你的心誌,而是增加你法術威力,對於你來說算是雙利。”
“徒兒明白,一定會好好修煉,不辜負師父今日這般苦心教誨。”
第五流螢本來在自己家族就是所有後輩裡的佼佼者,再加上又是族長千金,所以造就了她天不怕地不怕桀驁不馴又難管教的性格。
但作為修士都有慕強的本能,第五流螢對於家裡的那些元嬰真君前輩都看不上,總覺得給她時間成長,自己將來一定比他們強。
所以如此優秀的她一定要尋世間最強者拜師。
直到聽到許清歌的故事後,桀驁不馴想尋找世外高人指點的她才發覺許清歌就是一直以來她想要拜師的最好人選。
所以,她不顧族人的反對,帶著護衛跨越漫漫萬裡危險海域和十萬大山來到中陸來拜師。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不如人意的。
許清歌確實收了她為師,不過同時也收了一個資質一般的三靈根徒弟,那個人仗著年紀和修為成了她的大師兄。
第五流螢很無奈,同時心裡還有些不服氣。
直到許清歌把自己的主係法術【五雷陣法】傳給她。
又千辛萬苦為她找來了風係功法【禦風訣】。
她心裡那絲不服氣和小九九都煙消雲散,剩下就隻剩對師父的感恩和敬仰。
師父有權利選擇任何人為徒,她不應該認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隻要自己在師父心中是那個最重要最得意的弟子就行。
“去吧。”
許清歌又忍不住摸了摸略有些嬰兒肥的第五流螢頭頂。
如今五年過去了,小徒弟都長到她肩膀位置了。
大徒弟就更不用說了,如今差不多能獨擋一麵了。
另外那個預備徒弟石頭成長也十分驚人,隻用五年的時間就從凡人之身修煉到煉器六層。
而且這一切還是靠他自己的努力,許清歌冇有再現身幫過他。
隻是在幕後默默看著他一步步成長。
匆匆又四年過去,轉眼到了煉氣期十年一比的時間。
閉了個小關的許清歌為此再次出關。
這次參加比試的不僅有自己的小徒弟第五流螢,還有她之前看好的後輩石頭。
“師父,聽說兩百年前你在煉期比試上打敗太微峰藍師叔奪得了魁首。”
第五流螢眼睛熠熠生輝如寶石,語氣裡充滿了嚮往和自豪。
“為師也隻是險勝而已,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輕敵,知不知道?”
許清歌點了點第五流螢的小腦袋,如今她們已經差不多高,離遠不看修為的話,其他人說不定還以為她們是姐妹花。
第五流螢出落的越髮漂亮,而且渾身充滿靈氣和活力,讓人一看就心生歡喜。
“哎呀,知道啦師父,您已經叮囑我八百遍啦。”
第五流螢吐了吐舌頭看到師兄墨非白過來,趕緊神色一謹,立刻變得端莊起來。
如今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師兄來訓話。
天知道不過幾年的時間,墨非白居然變成了一個老學究老古板,天天盯著她身上的小毛病讓她改正。
更可氣的是自己三番兩次的反抗都被師兄輕易製服。
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又通常不占理。
以至於到現在,第五流螢一看到師兄墨非白比看到師父許清歌還要緊張害怕。
“師妹,你是不是前幾日又偷偷溜出宗門和人打架了?”
“師兄,今天是我大比的日子,您老就不能改日再教訓我嗎?”
仗著旁邊有師父撐腰,第五流螢又生出了幾分勇氣。
大師兄總不能當著師父的麵就打她吧。
墨非白當然不敢,也冇打算動手,隻要師妹不出手反抗,他通常都喜歡與她講道理。
“你為何要出手傷人,人家都告到宗門了,要不是縹緲峰張師叔攔著,全內門弟子估計都知道你乾的好事了。”
“什麼,他還敢跑來告狀,姑奶奶不揍的他滿臉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第五流螢一聽擼起袖子就擺起了準備出去乾架的樣式。
“回來!”
許清歌施展法術把第五流螢拽回來,又轉臉問墨非白:“非白,到底怎麼回事?”
“說是師妹把他打成了重傷,非要我們明揚宗給他賠償。”
“賠他姑奶奶個腿,”第五流螢罵道,“早知道就該把他打死。”
“胡鬨!”許清歌嗬斥一聲,“豈可隨意傷人性命,難道你修煉法術就是為了和人逞凶鬥勇的嗎?”
“師父——”第一次遭師父厲聲嗬斥,第五流螢有點委屈又有點害怕,“徒兒不是故意與人打架的,他該打。”
“何為該打?”墨非白氣笑了,“莫非師妹看哪個不順眼,哪個就該著捱打?”
“我看不順眼多了,也冇見都挨我一頓打啊!”
第五流螢頗為不服氣,“比如師兄,比如太微峰朱嵐師叔。”
“那是因為你打不過……”
“好了,說重點!”許清歌打斷他們師兄妹鬥嘴,“他為何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