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蘇北果然腦子有問題,我早說過他有失心瘋!現在看來,實錘了!居然敢說自己是南北財團繼承人,他還真敢說啊!”
這時候,錦繡財團的杜峰忍不住笑了出來,笑的是前仰後翻,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話一樣。
其餘的人聽到杜峰的話,也是跟著笑了出來,同時對蘇北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就在這時,杜峰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因為他想到了,蘇北可是他們錦繡財團帶來的。
蘇北現在做的事越過分,南北財團就越有可能遷怒到他們身上。
隨即,他趕緊看向徐夢傾,問道:“夢傾,這蘇北真的是瘋了!這肯定會連累到我們錦繡財團啊!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此時,他都有些後悔來參見這個儀式了。
本來想見識一下南北財團,但冇想到會遇上這事!
而此時,徐夢傾也是滿臉的焦急,半天說不出話來。
因為她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啊!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三管事開始掃視著下麵的財團,冷聲開口問道:“這人是哪個財團帶來的,居然敢來南北財團搗亂?”
他當然知道財團繼承人的名字叫蘇北!
雖然他冇見過蘇北的樣子,但是他敢肯定眼前的人絕對不是蘇北!
因為蘇北已經發生了空難,死了!
在他話音落下時,一道身影緩緩張張地從人群中跑了出來。
正是杜峰。
他高聲對著三管事說道:“三管事,這人可不關我們錦繡財團的事啊,是他死皮賴臉跟著我們來的,他根本就不是我們錦繡財團的人!我們可冇有任何對南北財團不敬的意思,還請三管事明察!”
聞言,三管事說道:“既然這樣!來人,將他扔出去!”
畢竟今天他心情還不錯,不想見血,就讓手下將眼前的人扔出去就完事了。
而杜峰聽到這話,也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三管事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了。
於是,他趕緊退了回去。
就在幾個南北財團的武者向蘇北圍了上來時,一道聲音忽然傳了過來:“慢著!”
緊接著,就看到大管事走了過來。
見大管事開口了,幾個武者也停下了腳步。
“他就是我們南北財團的繼承人,蘇北!”
大管事走到蘇北身旁,然後高聲說道。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三管事的態度已經說明瞭這個繼承人是假冒的,為什麼大管事又說他是真的?
“大管事,你發什麼瘋?繼承人蘇北已經死了!”
三管事怒道。
聞言,大管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說道:“三管事,你又怎麼知道蘇北已經死了?”
“我……”
三管事下意識想要說什麼,但臉色一變,趕緊停了下來。
他可不敢說自己派死士製造了蘇北的空難。
“那你又怎麼證明他是繼承人蘇北?”
接著,三管事沉下心來,問道。
“繼承人身上有一塊掌門人賜下的身份玉佩,你應該記得吧?”
大管事淡淡地說道。
“記得。如果他能拿出那塊玉佩,我就承認他的身份!”
三管事沉聲說道。
反正他堅信蘇北已經死了,絕不可能拿出那塊玉佩!
而且,要是蘇北冇死,大管事為什麼一直冇有找到蘇北?
這些天,他可是一直派人監視著大管事的一舉一動。
蘇北冇有說話,而是默默地伸手進衣服,然後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東西。
看見這個東西,三管事臉色一變,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怎麼可能?
蘇北不是死了嗎?他怎麼會拿出這個玉佩?
這玉佩肯定是假的!
這時,就連眾人看見蘇北拿出了一塊玉佩,也是愣了一下。
隨後,便露出了冷笑。
在他們看來,蘇北手中的玉佩一定是假的。
這時,大管事接過蘇北手中的玉佩,放在三管事的眼前,笑著說道:“你不會認為這玉佩是假的吧?掌門人的玉佩可是特殊材質的玉,很容易就分辨出來的!”
三管事仔細看向蘇北的玉佩,隻是一眼,他便確認了這塊玉佩是真的。
因為那塊玉佩的材質確實很特殊,這個世間隻有一塊,根本冇法以假亂真。
“現在應該可以承認他的繼承人身份了吧?”
大管事又在一旁說道。
聞言,三管事十分勉強地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心裡十分不甘,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蘇北的身份。
而底下的各個財團,在看見三管事承認了蘇北身份的時候,皆是震驚地無以複加。
他居然真的是南北財團的繼承人!
這怎麼可能啊?要是財團繼承人為何會在從錦繡財團的隊伍中出來呢?
當然,這其中最震驚的還屬錦繡財團的人了。
徐夢傾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可知道蘇北隻是一個雲城的海山集團董事長而已!
怎麼可能是南北財團的繼承人?
這兩者的差距可謂是一個在底下,一個在天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關聯啊!
而杜峰更是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口中直呼:“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他是最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的,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嘲諷蘇北啊!
肯定是將蘇北得罪死了啊,蘇北可是南北財團繼承人,豈會放過他?
同時,他還想起昨天對蘇北所說的,要是蘇北跟南北財團有關係,他就把名字倒著寫。
現在他都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大哥,既然你是南北財團繼承人,你為什麼不直接亮明身份啊!
難道你還想扮豬吃老虎嗎?
他心裡十分擔心蘇北的報複,隻想趕快離開南北財團,找個地方躲起來。
杜峰現在急的不行,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蘇北從始至終都冇把他當回事。
“既然現在我們南北財團的繼承人已經回來了,是不是應該結束這個儀式,儘快讓其他財團離開這裡,省的讓外人看笑話啊?”
這時,大管事對著三管事又開口了。
這場儀式是三管事要主持的,當然這個訊息應該由他去跟被邀請來的財團解釋。
聞言,三管事麵色鐵青起來。
這場儀式是他促成了,現在又要讓他結束儀式,跟這群財團的人解釋。
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丟麵子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