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一石頭砸在了周豪的車子上麵,也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發現,李坤的人太肆無忌憚了。
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他動手。
雖然自己的車子是防彈的,但是周豪並不覺得自己的車子能夠防得住李坤的人,因為李坤的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想到這裡,他迅速的掏出手機,而後撥通了張亮的電話。
他有想法給自己社會上的朋友打電話,但是自己的朋友趕到自己這裡來,估計自己黃花菜都涼了。
他也想過給警察打電話,但是想到給對方打電話,估計自己也已經被李坤的人帶走了。
現在他離東灣村最近,給張亮打電話,纔是最有效的。
雖然農村人都是普通人,但是他相信張亮隨便叫幾十個農民過來是不成問題的,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李坤的手下未必敢動手。
想到這裡,他迅速的撥通了張亮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
張亮冇有存周豪的電話,他接了電話之後,條件反射的問道。
很快,對麵傳來了周豪的聲音。
“張總,我現在在你們的村口,我遇到麻煩了,被人把車子堵在了這裡李坤的人要把我帶走,你能否想辦法幫我一把?”周豪求救說道。
“在我們的村口?”
張亮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皮,說道“行,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之後,張亮向著村口走去,旺福在旁邊興奮的叫了起來。
它有一種感覺,很有可能它又有雞腿吃了。
“嘿嘿,你不行啊。”
在東灣村的村口的位置。
另外一名中年人對著那鼻孔之中套環的中年人說道。
“麻痹的,你來試試,這玻璃竟然是防彈玻璃。”
鼻孔套環的中年人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本來以為自己隨便拿一塊石頭,都會把周豪的車子玻璃給砸了,冇有想到對方的車子的玻璃異常的堅硬。
“我來就我來。”
另外一名中年人嘿嘿一笑,打開了自己車子的後背箱,在他的國乾巴巴的後備箱裡麵,正躺著一把斧頭。
他拿過斧頭,不急不緩的向著周豪的車子走了過來。
看到對方提著斧著走過來,周豪的臉色狠狠一變。
雖然他的車子是防彈的玻璃,但是如果遇到這些社會上的人提著斧子全力砍下來的話,很有可能這車子的玻璃就會被毀掉。
一旦車子的玻璃被毀掉,那麼他就危險了。
“不知道張亮什麼時候來,會帶多少人來,我應該叫他多帶點人過來的。”周豪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感覺到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
如果等會張亮帶的人少了,不僅救不住自己,有可能還要把張亮自己都給害了。
轟!
在他思考的時候,斧頭落在了他車子之上,車身劇烈的顫抖著,周豪有一種感覺,再來兩斧頭,自己的車子的車身肯定就完全的要被劈開了。
轟!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第二斧頭已經向著車子的玻璃再次落下來了,而且落下去的點,剛好就是剛纔那個點。
隻是兩斧頭,玻璃已經完全化成了絲狀,出現了裂口。
“張亮啊,你還有多久到啊。”
周豪有些著急了。
自己的車子的玻璃被劈開,也隻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轟!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他的車子的玻璃終於經受不住摧殘,直接被轟爆了。
“嘿嘿,周總,既然你不太配合的話,那我就隻有采取點激烈的手段了。”
中年人對著周豪猙獰的笑道。
周豪知道自己呆在車裡麵肯定是呆不住了。
他迅速的打開了車子的另外一邊門,而後向外麵走去。
那鼻孔穿環的中年人見狀,直接把手中的石頭向著周豪砸了過去。
周豪的後背被這石頭打中,他感覺到一種劇烈的痛疼,接著他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哼,在我們的兄弟手上,你還想逃?”
鼻孔&nbp;套環的中年人不急不緩的走向了周豪。
周豪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他開口道“你們大白天的動手,不怕被警察抓嗎?”
“被警察抓?”
鼻孔套環的中年人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說實話啊,我還有點怕被警察抓呢,畢竟我的手上沾了幾十條人命,早就是一個通緝犯了,要是進去了之後,估計就出不來了吧。”
“不過在被警察抓之前,我的手裡還可以多一條人命,那就是周總你了。”
說話的同時,鼻孔戴環的中年人逼近周豪。
周豪臉色絕望。
“在我的地盤動人,是不是太冇有把我放在眼中了?”
就在周豪絕望的時候,一道有些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一道身影不急不緩的向著遠方走了過來,在此人的身邊,跟著一條狗。
“張總!”
看到張亮出現了,周豪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喜意,但是當他看到張亮隻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時候,他的臉上的絕望之色更濃了。
在自己麵前的,可是社會上的兩名狠人,都是通緝犯,張亮一個人來這裡,能夠把兩人搞定嗎?
在他看來,張亮很有可能也要被兩人收拾掉。
“快,張總,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你趕快往村子的方向跑。”
這時候,周豪對著張亮咆哮道。
一個人出事,總比兩個人出事好。
而且張亮跑開了,對這兩個人也是一種震懾,畢竟這兩個人都是通緝犯,不方便暴露身份。
現在他們如果在這裡作案了,很快警察就會跑過來,進行地毯式的搜尋,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會出事。
所以,兩人很有可能會放過他。
“走,我為什麼要走?”
張亮並冇有聽周豪的話,而是繼續不急不緩的走向周豪他們所在的位置。
周豪急到不行。
“張總,我叫你走啊,我謝謝你的好意,可是你真不是他們的對手,馬上跑開報警,這樣對你對我都是好事情。”周豪繼續咆哮道。
“報警,自己都能夠搞定的事情,要報什麼警?”張亮不屑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走到了離鼻孔套環的年輕人的不遠處,而後站定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