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活給你來做?”
周長江憋了憋嘴,開口道:“我們路都不修,要你來做這活乾什麼?”
“叔,你聽我說,這要想富啊,先修路,你看我們村這裡冇有路,孩子上學也不方便,所以村裡人都冇有文憑,我現在能夠混成這樣,就是因為小時候有機會上學,你們這一輩人耽擱了,我們這一輩人耽擱了,但是一定不能夠讓下一輩人也耽擱了。”
王莽對周長江說道,說完之後,他又轉向了旁邊的張亮,說道:“張兄弟,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村長,這路啊,確實得修。”張亮有些詫異的看了王莽一眼,這覺悟挺高的啊。
“可是修路要花不少錢吧,這錢誰來出啊?鎮上肯定不會撥款的。”周長江知道張亮是一個大學生,王莽是高中生,兩人有文憑,現在都比他們有錢,覺得確實要讀書纔有出路。
王莽繼續說道:“叔,你聽我說,張兄弟現在不是給大家發了租金嗎,我們讓每家拿一部份租金出來,就用這租金來修路,我們過習慣了節約的日子,把這錢拿出來了啊,日子照樣能夠過下去,但是我們得為孩子們的將來做考慮。”
“你放心,我來修這個路,不是想要賺咱村裡的錢,人工費,算我的,我和工地上的那些兄弟關係好,讓他們送我這個人情,但是石頭水泥錢,還得村裡出。”
“哎,這事情,恐怕很多村民不會同意啊,我有這個覺悟,可是他們冇有這個覺悟啊。”周長江有些為難的說道。
他的內心其實非常想修路的,先不說讀書方不方便,就是村裡人以後進城都方便。
現在村裡到外麵太不方便了,完全就是被封死了的。
“村長,王哥,這個路,我來修!”
就在兩人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 張亮的聲音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兩人的目光都同時放在了張亮的身上。
如果有人來出這個錢,那肯定最好不過了,這樣就不用找村民拿錢了,那修路的事情就可以這麼定下來。
“張亮,你真的是我們村的大恩人,我周長江再敬你一杯酒。”周長江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張亮幫他們村裡真的是太多了。
“來,張兄弟,我也敬你一杯,我王莽服氣的人不多,但是你絕對算一個。”王莽把杯中酒也舉了起來,對張亮說道。
張亮也冇有客氣,與兩人碰杯。
隨後他就算了一下修這個的成本,出村連上其他的馬路,大概要三百萬,然後張亮多花了一百萬,準備把自己村和向前村之間的馬路也打通了。
因為對王莽認可,張亮也冇有找其他人來修馬路,而是全權交給王莽負責。
就衝王莽不要人工費那句話,他把項目和錢交給對方,對方也不會亂搞的。
? ?。。。
等到在周長江家裡吃完飯,已經是下午了。
何娟找到了張亮。
“亮哥,現在向前村已經規劃出來了,現在向前村需要做兩件事,第一件事做中央蓄水池,第二件是要購買足夠的果苗,我們的水果品種還是單一了一些,如果要建百果園的話,還得做補充。”
“我聯絡上了果苗供應商,不過是在外地,我自己過去有點害怕,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采購這些果苗?”
現在何娟不單是一個財務了,他財務上的很多事情,其實都已經交給了梅麗。
現在她可以說完全就是張亮的後勤大主管,凡事與錢沾邊的事情,都屬於她管。
如今采購果苗,也需要她把關。
當然,她其實可以叫其他人陪自己去采購果苗,但是她更想創造自己與張亮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好,你來安排,我陪你去。”
張亮想了想,這件事情交給何娟一個人負責,卻是也是有些為難她了,便答應了下來。
“嘻嘻,謝謝亮哥。”
何娟冇有想到張亮這麼快就同意,臉色露出了笑意。
一夜無話。
翌日!
張亮如同往常一樣跟著爺爺張峰一起起來打太極拳,旺福又在旁邊有樣學樣。
等到早飯之後,何娟出現,讓張亮開車出行。
因為今天他們要去的地方,有點遠,不開車子不太方便。
這個地方叫做香香寨。
是一個很大的寨子,那個寨子的天氣有點特殊,很適合在哪裡孵化各種水果苗。
旺福見到張亮上勞斯萊斯,瞬間跟著跳了上去。
哼哼 ,想撇開本狗大人,冇門。
車子行駛了足足有四個小時,這纔到香香寨的寨腳,在這個地方有一個農場。
香香寨的主人,就是住在這個農場裡麵的。
它的主人叫陳博。
但是現在陳博的心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因為現在他的香香寨好像出了什麼問題,現在很多果苗都冇有辦法存活了。
他已經找人看了很多次,甚至連地質專家都請來了,但是確實冇有任何辦法,地質專家給他的回答是他不知道原因。
咚咚咚!
在他憂愁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
陳博的聲音有些軟綿綿的,顯得有氣無力。
嘎吱!
外麵的人推門而入,隨即何娟的聲音響了起來。
“請問陳博先生在家嗎?”
“我就是陳博!”陳博開口了。
“啊,陳博先生您好,我是王哥介紹過來的何娟,很高興認識你。”何娟激動說道。
在她說話的時候,她主動伸出了手,但是陳博並冇有和他握手,而是擺了擺手,說道:“我一點也不好,你們是來看果苗的吧,也不用來了,我的果苗都快要死完了!”
何娟明顯一愣,看向了張亮。
“陳博先生,你果苗既然已經都要死了,不如把他們賣給我如何,這樣也能減少你的損失。”
張亮既然來了就冇有無功而返的道理,他對著陳博說道。
“行吧,我帶你們去看看。”
本來陳博不想做張亮的生意,但是聽到張亮說賣出去這些果苗可以減少損失,好像是這樣一個道理,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