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接著,拳腳相交,連續兩道低沉的聲音幾乎在同時響起。
隨後,兩道巨大的身影如同炮彈一般砸出去,跌落在了黎長天的麵前。
眾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下巴都掉了一地。
趙大錘兩兄弟敗了。
而且敗得這麼徹底。
大家向地上看去,隻見趙大錘兩人抱著自己的腿,在他們的膝蓋處,竟然滲出了鮮血。
這隻能夠說明,張亮這一拳,竟然通過腳底,直接把兩人的腿打斷了,兩人的腿骨在膝蓋處斷裂了。
想到這裡,眾人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
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夠讓得兩人受到如此的創傷?
最主要的是,張亮兩拳打出之後,站在原地絲毫冇有動彈,也就是說,這兩拳,對張亮來說,無足輕重。
“就你們這種程度,也敢出來丟人現臉?你們一起上吧,收拾完你們,我還得吃燒烤。”
狂,太狂了!
這是袁凱與黎長天的第一感覺。
“大家一起上,這小子就隻是蠻力大一點而已,我們這麼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能夠淹死他。”
片刻後,袁凱第一個醒悟過來,向著下麵的兄弟吼道。
下麵的兄弟聽到袁凱的話,覺得有道理。
張亮也就是力氣大一點兒而已,他們這麼多人,總能夠把對方給廢掉。
“殺!”
一群人衝向張亮。
吳琳在旁邊看得手心都是汗,不停的為張亮祈禱。
張亮站在原地,忽然擺了一個太極拳的起手勢。
接著,第一名小弟出現在他的麵前,手提甩棍一甩棍向張亮的腦袋砸了過去。
張亮探前一步,手輕輕的在這名小弟的手背上輕輕一掃,直接在這名小弟的手背上麵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名小弟的手背吃疼,他情不自禁的鬆開了自己的甩棍。
張亮順手操起甩棍,一甩棍砸在這名小弟的腦袋上麵,這名小弟的腦袋當即開花,眼睛滴溜溜轉動起來,緩緩的倒在地上。
第二名、第三名小弟幾乎同時出現,兩根甩棍向張亮招呼了過來。
張亮從容的一個側身,躲過兩根甩棍,隨即他踏前一步,雙手橫推,身體一個前傾。
他兩掌推在這兩名小弟的胸膛之上,這兩名小弟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自己的胸膛襲來。
接著兩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被拋飛出去,砸在了數米遠的桌子上,兩張桌子轟然蹦碎,兩人在巨大的力量襲擊之下,當即就暈死了過去。
“好帥!”
吳琳捏著拳頭,有些小興奮。
她冇有想到,張亮竟然這麼生猛。
遠方的袁凱以及黎長天看到這一幕,臉色卻陰沉了下去。
張亮可不是力量大那麼簡單,對方分明就是一個練家子,這尼瑪要怎麼玩?
他們倆人隻是普通的混社會的,能夠混到這個位置,除了比大家能打一點兒之外,隻是多了一股狠勁而已。
但是,現在這股狠勁,在張亮的麵前可不頂用。
兩人看著張亮對付自己手下的小弟,臉色陰晴不定。
最終,黎長天看向袁凱,吩咐道“我們走。”
很顯然,他們不可能再留下來,再留下來的話,他們也走不掉了。
本來想在陸正的身上撈一筆钜款,但現在看來,他們撈不了這筆钜款,隻有直接逃命了。
說完之後,兩人迅速的向遠方逃去。
“二位,這是要去哪裡呢?”
就在兩人準備撒腿逃走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兩人身邊,抱著膀子戲謔的看著兩人。
“你……”
兩人看到張亮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有些不可置信,隨即兩人轉過身去,看了自己身後一眼。
接著,兩人幾乎是同時吞了吞口水。
隻見在自己兩人的身後,已經冇有一個站著的小弟了,而且有超過半數的小弟昏迷了過去,另外的小弟現在也在地上哀嚎不已。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
他們的小弟,竟然全部被搞定了。
“兄弟,不,陸少老大,那個,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這事情我們認栽,我們願意道歉,我們願意做出賠償。”
“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
“不不,我們以後願意做你身邊的一條狗,你讓我們咬誰,我們就咬誰。”
……
兩人這時候怕了,他們對視了一眼,開始求饒了。
“求饒,要有求饒的態度。”
張亮冷聲看著兩人。
兩人聽到他的話,以為求饒有戲,膝蓋往地上一砸,再次開始求饒。
看到兩人如此,張亮卻是無動於衷,開口道“就你們這樣子,還想要當我麵前的一條狗?”
“我實話告訴你們,我的狗都比你們厲害很多。”
他倒不是說笑,旺福確實比他們要厲害很多。
兩人也不敢反駁。
張亮冇有理會袁凱,看向黎長天,開口問道“剛纔你的小弟在說你為了女人,害死過這些女人的父母、老公?說的可是實話?”
“冇有,絕對冇有的事情。”
黎長天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而後連連搖頭回道。
他知道,這些事情一旦承認出來,自己就完了,如果不承認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張亮,確實有這件事情,兩年前報道過此時,不過當時隻是懷疑這件事情與黎長天有關,並冇有確切的證據。”
這時候,謝長天在旁邊開口說道。
對於黎長天這樣的人,他絲毫不喜,現在這傢夥既然被張亮製服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希望張亮讓黎長天招了。
這樣也算是給那些死去的人有一個交待。
“這樣啊?”
張亮癟了癟嘴。
“張哥,亮哥,亮爺,你彆聽你朋友血口噴人,我真冇有做這件事情。”
黎長天聽到謝橋對張亮的稱呼,自己也改了稱呼,他膽顫心驚的求饒道。
“嗬嗬。”
張亮笑了笑,拖過一張凳子坐在了黎長天兩人的麵前,開口道“如果你坦白交待的話,我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不願意坦白的話,那我今晚就隻有把你弄死在這裡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剛纔我從遠山公館過來,已經弄死了何大師,所以弄死你,跟弄死一條狗冇有任何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