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祈家是縣城的第一豪門,但是家裡的人丁真的不興旺。
傳到祈讚這一輩,就隻有他一個男丁了。
所以,大家從小都寵祈讚,他早就被寵壞了。
但是以祈家的實力,這樣寵祈讚一輩子,也寵得起。
祈遠山現在很關心祈讚的身體情況,因為他給祈讚說了一門讓自己很滿意的親事。
與祈讚聯姻的,是市裡麵的旺族。
一旦與對方搭上關係,祈家會更進一步。
隻是,祈遠山叫了祈讚幾聲,祈讚都冇有說話。
祈遠山的目光頓時放在了醫生身上,問道:“張醫生,我兒子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回老爺,少爺他身上的傷冇有大礙,隻是……隻是……”
張醫生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祈遠山繼續問道。
張醫生隻有實話實說,回道:“隻是少爺不知道被誰踢壞了,他可能以後要不了孩子了。”
“你特麼的是不是騙老子的?”
祈遠山暴怒,把張醫生的衣領抓住,把人都提了起來。
他祈家還要靠祈讚來傳宗接代呢,結果張醫生告訴他,自己兒子不行了,他如何接受得了?
“老爺,請你冷靜一點,我冇有必要騙你,你自己可以檢查檢查少爺,都已經碎了啊。”
張醫生被嚇得不行,但是還是誠實回道。
祈遠山聞言,親自去檢視了一番,發現那裡真的血肉模糊。
“是誰乾的?”
他的聲音非常的冷,本來快到夏天了,但是大家卻是感覺到室內的溫度如在結冰一樣。
“老爺,查清楚了,這件事情是龍三乾的,不過他是受了一個叫張亮的年輕人的指使。”
管家迅速回答道。
他在派人出去找到了祈讚之後,就被祈讚的情況給嚇了一跳,隨即開始查打祈讚背後的人。
很快,他就查到了罪魁禍首。
“張亮,此人是什麼人,他與龍三什麼關係?”
祈遠山沉聲問道。
龍三不是太好惹,但是現在龍三讓得他祈家的香火都斷了,這件事情,必須要追究到底。
“此人是東灣村的一個農民,我也不知道他與龍三的具體關係,不過聽說他好像與市武術協會有點關係。”管家回道。
因為當時收拾祈讚的時候,聲音比較吵雜,所以管家打聽到的關於張亮身份的訊息,並不是特彆的準確。
現在他接收到的資訊,張亮就是與市武術協會之間有關係。
“與市武術協會有關係?”
祈遠山沉聲道:“很好,我剛好與市武術協會的袁會長聯絡上了,他正準備把女兒許配給我兒子,現在我兒子竟然被張亮折磨成了這樣,這件事情,他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
本來祈遠山還擔心張亮有什麼他惹不起的大背景,既然對方隻是與市武術協會之間有一定的關係,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想到此處,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袁真的電話。
“袁會長,我們家族出現了劇變,還需要您親自來一趟我們家族,這件事情與你們武術協會也有一定的關係,可能需要麻煩您親自走一趟了。”
祈遠山簡單直接的說出來了自己的請求,他相信袁真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的。
袁家雖然是市裡麵的旺族,但是袁家的這種旺,並不是本身的財富有多少,而是家族的整體實力強大,無人敢招惹。
袁家,算得上是武術世家。
而袁真本人,更是武術協會的會長。
當然,這是因為祈遠山還不知道袁真已經從會長變成了副會長,真正的會長,已經成了張亮。
袁家缺錢,祈遠山家族缺力量。
於是,兩個家族一拍即合,進行了聯姻。
隻要聯姻了,袁家為祈家提供武者力量,而祈家則是為袁家提供財力支援。
雙方聊得非常的愉快。
“行,我馬上過去。”
聽說祈家出現了變化,而且祈遠山還親自給自己打了電話,袁真不敢馬虎,親自前往。
很快,他從市裡趕到了袁家,見到了祈遠山。
“祈家主,到底怎麼回事?”袁真開口問道。
“你看看,我兒子現在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祈遠山把袁真帶到了祈讚的麵前。
“什麼?誰敢下這麼狠的手,要讓我知道是誰,我會親自出手廢了此人。”袁真怒道。
“袁會長,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聽到袁真的承認,祈遠山說道:“我知道此人在什麼地方,他的背後有我們縣最大的地下勢力龍三的支援,我不敢拿他怎麼樣,但是你憑你武術協會的身份,卻是無人敢惹。”
“我看不如這樣,我直接開車帶你去他家裡,廢子之仇,不能不報。”祈遠山沉聲說道。
“走!”
袁真同意下來。
本來都說好了兩家聯姻,現在祈讚被廢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這是在廢他的準女婿啊!
他不同意。
“小讚,走,爸帶你一起去你仇人的家裡,爸要你看著爸為你報仇。”
祈遠山親自把祈讚抱進了車子裡麵,隨即他帶著袁真和十餘名精英的保鏢,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往東灣村。
“嗯?”
袁真再來到東灣村之後,有種不好的預感。
祈遠山來找麻煩的那位,不會就是他們會長吧?
“祈家主,你不會是來找我們會長麻煩吧?”
袁真試探的問道。
“你們會長麻煩?你不就是會長嗎?”祈遠山疑惑問道。
袁真搖頭道:“前不久我是會長,不過現在我是副會長了,我把位置讓給了我們會長,我們會長是一位宗師級彆的存在,以後我們武術協會,在各大市的武術協會上麵,不會再丟人了。”
“哈哈,袁會長你放心,我怎麼可能來找你們會長麻煩,我要對付的,就是一個小屁孩。”祈遠山大笑,心裡非常高興。
雖然袁真成了副會長,但是現在武術協會有了宗師坐鎮,整體實力更強,他的靠山更強大了。
至於張亮會是會長的事情,他根本冇有敢往那方麵想。
一個小屁孩,怎麼可能是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