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旺福看到晉照富等人要離開,放棄了繼續“調戲”梅川內庫,而是又跑了回去,守在了晉照富的車子麵前。
晉照富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他看向了張亮,開口道:“年輕人,既然我們生意做不成,那也不至於成為敵人,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我們互不乾涉,你這樣不想讓我走幾個意思?”
“我隻有一個意思,跪下給我兄弟道歉,等到道歉了,我就讓你離開,不然的話,你們今天離不開東灣村。”
這已經是張亮第二次說這個話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讓我給你們村裡的一個農民道歉,你冇搞錯吧?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你們鎮上都能夠把你們所有的產業給停了,到時候我看你在哪裡去種蔬菜。”晉照富威脅道。
“嗬嗬,你先離開了我們村再說吧。”
張亮聽到晉照富的話,打了個響指,對著旺福眨了眨眼睛。
“汪汪~”
旺福會意,對著晉照富發起了攻擊。
“快,快保護富公子。”不得不說,梅川內庫這傢夥還有些忠誠度,即使是到了現在,他還記得晉照富的安危問題。
他迅速的向著自己的徒弟吩咐了一聲。
自己的徒弟迅速的擋在了晉照富的麵前。
可惜,就連梅川內庫都不是旺福的對手,他的徒弟又怎麼可能是晉照富的對手?
很快,他的徒弟就被旺福撲倒在地上了。
旺福又對著此人的鼻孔一翻照顧,此人的半個鼻孔也被咬了下來。
這時候,旺福又繼續逼近晉照富。
晉照富心裡慌得一批。
他向給自己工作的華夏人說道:“齊明,快,你幫我把這條狗擋下來,隻要擋下來了,我給你一百萬。”
本來華夏人不想幫晉照富擋狗的,但是在聽到一百萬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倒是好事情。
就擋一下狗,就是一百萬。
他與張亮一樣,都是華夏人,相信張亮一定會對他手下留情的。
“張先生,能否讓你的狗停下來,畢竟我也是華夏人,看在大家是同袍的份上,給我一個麵子。”齊明略帶乞求對張高說道。
他相信張亮一定會看在同為華夏人的份上,放自己一馬,給自己開個綠燈。
“嗬嗬,同為華夏人?老子纔不認你這種華夏人。”
“剛纔我兄弟的腿要被砍斷的時候,你怎麼冇有出來幫我兄弟求情,說我兄弟和你一樣是華夏人?”
“現在有人要給你一百萬了,你就跑出來說自己也是華夏人?”
張亮冷諷不已,說道:“看在你是華夏人的份上,你給我站一邊去,我不對你出手,不然的話,等會我讓旺福連你一塊兒咬。”
齊明的臉色難看。
連梅川內庫都不是旺福的對手,他怎麼可能是旺福的對手?
現在要是張亮讓旺福咬他的話,他就死定了。
想到這裡,他乖巧的站在了一邊,不再幫晉照富做肉盾,同時說道:“富公子,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快,過來給老子把這死狗擋住啊,老子給你一百萬米元,是米元。”晉照富開始說的一百萬,肯定是華夏幣,現在卻是說的米元。
要知道,米元和華夏幣的比率是六點幾比一,一百萬的米元,就相當於是六百多萬的華夏幣。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點兒也不假。
在钜額的報酬之下,齊明擋在了晉照富的麵前。
不過,齊明的抵擋,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眨眼間,他就被旺福給掀翻了。
旺福高傲的仰著頭,又走向了晉照富。
晉照富怕得一批。
“張先生,快,快讓你的狗停下來。”
晉照富看著梅川內庫等人的鼻孔被咬掉了半個的景象,害怕到了極致,他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隻要你願意讓你的狗停下來,我願意給你五百萬米元。”
冇辦法,現在他隻有使出殺手鐧了。
五百萬米元,那可都是三千多萬的華夏幣,他不信張亮不動心。
“區區五百萬米元,就想讓我放過你?你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張亮冷笑,對著旺福打了個響指。
旺福當即叫了兩聲,撲向晉照富。
晉照富迅速的閉上眼睛,吼道:“快,張先生,你快讓它回去,我願意給你兄弟跪下磕頭道歉,我願意給你兄弟跪下磕頭道歉。”
因為害怕張亮聽不到自己說什麼話,所以晉照富連續說了兩篇。
聽到晉照富的話,張亮叫道:“旺福,回來。”
噠噠噠!
旺福聽從張亮的話,很快回到了張亮的身邊。
噗通!
晉照富在危機解除之後,全身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而且因為他從極致的緊張到輕鬆,導致他的下麵一鬆,一股不明的液體直接從褲襠裡麵傳了出來,還帶著一股刺激的味道。
不用說,晉照富這是被嚇尿了。
“跪下磕頭道歉吧,道完歉,給我個保證,以後不來找我們東灣村的麻煩,我讓你離開。”
張亮厭惡的看了晉照富一眼。
就這種能夠被嚇得尿了的人,註定成不了什麼大事。
“好好,我跪下,我磕頭道歉,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東灣村的麻煩了。”
說完之後,晉照富真的就爬起來,跪在了地上,而後對著張亮所在的方向磕頭。
等到晉照富磕完了頭,他開口道:“張先生,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離開?你給我磕頭算什麼?我是讓你給我兄弟磕頭道歉。”張亮翻了一個白眼。
晉照富絲毫冇有了脾氣,他對著徐虎所在的方向又磕了三個頭,隨即開口道:“對不起,兄弟,今天是我的錯。”
“哼,知道是怎麼的錯還這麼歪,要不是我亮子哥答應了隻要你磕頭就放你離開,老子非得廢了你一條腿不可。”
徐虎想到剛纔自己的右腿差點都斷了,他都有一種弄斷晉照富的腿的衝動。
“嗬嗬,剛纔我那是玩笑話。”
晉照富陪笑,完全冇有了開始來的時候的頤指氣使 ,隨即他又看向張亮,問道:“張先生,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