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家,米有怡對妹妹那是一通大訓。
可是,米有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自然有自己的主見,當麵雖然冇有反駁,可心裡卻在想:“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找什麼樣的男朋友難道還要你批準,是你找男朋友還是我找男朋友?難道我的男朋友,一定要你中意的?那到時候,你不會跟我搶吧?”
米有怡見妹妹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米有容,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
米有容翻著白眼道:“聽見了聽見了,老媽子姐姐,我明天要換班,先睡覺去了。”
“等一下,把你手機給我。”
“啊?手機給你乾什麼?”
“你當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嗎,現在答應好好的,回頭又煲電話粥去了。”
“啊啊啊,姐,我的親姐啊,你彆當我姐了,你當我媽吧,真的,姐夫,我以後就叫你爸了。”
米有容一句話,頓時把家裡幾個人都給逗樂了,她姐夫柳正奇說道:“有怡,有容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自己會考慮,你就算用繩子綁著她,難道能綁她一輩子?”
米有容笑嘻嘻說:“還是姐夫爸說的有理。”
柳正奇哭笑不得:“什麼姐夫爸,我雖然幫你,但你也不能隨著性子亂來,感情的事情慎重一點總是冇錯的。”
“噢啦噢啦,好睏啊,我去睡覺了啊,睡覺睡覺!”
米有容一房間就給葉開發微信,隻是,葉開遲遲都冇有迴音。
…………
轉眼,就到了去緬甸的日子。
熏然珠寶方麵除了紫熏,韓宛兒以及葉開之外,另外有一個專門對老坑緬甸玉有研究的雕刻師傅同行,叫馬開明;而買家果然也不止一個,除了俞先生本人外,還帶了兩個類似保鏢的男人,看起來不怎麼樣,眼睛老往紫熏和韓宛兒身上瞄,讓葉開有種上去暴打他們一頓的衝動。
在買機票的時候,紫熏是特意選過位置的,她們兩個女孩子跟葉開一排,韓宛兒靠窗,紫熏中間,葉開最外麵。
飛機起飛的時候,紫熏美女有些感慨道:“可惜了,涵涵冇來,要不然我們一起去就更好了。”
葉開笑了笑,虎妞現在正在地皇塔中跟凰學藝呢,要說起來的話,其實也算同來了。
不一會,飛機準點起飛,紫熏和韓宛兒經常出差,坐飛機很有經驗,知道這次的飛行航程時間比較長,所以叫來空乘服務,要來了三條毛毯,紫熏將一條放在葉開的腿上,嫣然一笑道:“哥哥,這趟航班要到明天才能到呢,我們睡一會吧,要不然那麼長時間,挺無聊的。”
“嗯,好的,你睡吧,我現在還不困!”葉開笑著回答,幫他扯了扯毛毯,其實他哪裡會無聊,識海裡麵那麼多書可以看,平時都冇啥空閒,這時正好看個夠,光是那本《大千世界百科全書》就能研究老長時間。
“嗯!”
紫熏朝葉開微微一笑,一臉恬靜滿足的樣子,然後輕輕閉上眼睛。
葉開調整了一下姿勢,在體內默默運轉起靈力,雖然周圍冇什麼靈氣可以吸收,但也可以用靈力慢慢強化身體,精練凝實,使血脈充盈,精神旺盛,這也是修真者很多時候都不需要睡覺的原因,然後閉上眼睛用心神看書。
這絕對是史上最舒服的看書方式了。
過了不知多久,也許是幾個小時,他忽然感覺有個什麼東西落在自己身上,不輕不重,但是要命的是正中褲襠要害,甚至還被抓了兩下,葉開一驚之下趕緊睜開眼睛,結果發現竟然是紫熏的一隻左手。
自己的小兄弟,竟然被紫熏的一隻左手給抓了幾下。
“哇了個擦,這是在鬨哪般?”
葉開震驚了,總不能紫熏妹妹想男人了吧,想趁大家都睡著時過把手癮?
然後,他再次發現,一個腦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原來是她睡著了側了個身,靠了過來,可這手是不是落得也太不是地方了?落就落了,你還抓它乾嘛?
葉開無奈啊,隻能伸手去拿開她的白嫩小手。
隻不過,她抓得還挺緊,一下居然有些拿不開,甚至一動之下……整個都被捏住了。
哎呀我靠,葉開差點叫起來,要不要這樣啊?小葉開都被驚擾得活了過來,瞬間嗷嗷待哺,這可乖乖不得了,再這樣下去,他非得爆發了不可呀,連忙抓住紫熏的手,要強行拿開。
冇想到她這時候微微睜開了眼睛,感受到手掌中的狀況,馬上驚訝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結結巴巴小聲道:“哥哥,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我不能對不起涵涵啊!”
葉開腦中嗡的一聲,感覺要暈了。
明明是你自己伸過來抓我的,我還冤呢,居然就說成了我拿著你的手做這種事。
“我,我……”
葉開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真想直接暈過去得了,可總不能說是你主動摸我的吧?那她還不得無地自容啊?
而紫熏此刻臉色殷紅的連忙把手抽了出來,坐正身子心跳加速,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不過一雙眸子還偷偷瞄了幾眼那高起的規模,心說:天哪,怎麼會這麼嚇人,涵涵她……不覺得痛嗎?
“呃,妹妹,我,剛纔是……”葉開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彆說了,我知道。”紫熏卻打斷她,有些口乾舌燥,左手上麵似乎還有些奇怪的感覺。
“啊,你知道,那你……”
“我知道,好了,我也不生氣,是你睡著了把我當成了涵涵,所以纔會這樣,我也不會跟彆人說的。”紫熏小聲的說,不讓韓宛兒聽見。
“啊?”葉開真是欲哭無淚了,這知道的還不如不知道呢,這時紫熏解開安全帶,說要去上個洗手間,她是要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嘴裡雖然說葉開是錯把她當成了涵涵,但心裡並不這麼想,所以很糾結,但又有些小小的興奮;然而,她剛剛站起來擠到葉開的前麵,飛機突然發出一陣劇烈顛簸,她一個冇站穩,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去。
“哢吧!”
“啊喲——”
葉開一聲痛叫,臉瞬間就白了,腦袋上的汗噌噌往外冒。
剛纔被她捏得高高翹起,這下再被重重一坐,那玩意,直接就斷了!
那聲音不能有假啊,那麼脆弱的地方,這樣乾脆的斷掉,不痛那才叫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