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雖然談不上有多痛,但是,被一個女人打了個大耳光,很冇麵子的啊!
唐七本身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的手還掛在女人胸前的兩個葫蘆上呢,這個時候就以一種你打了我,我就捏疼你的想法,雙手在那甘其食大白饅頭一樣的巨團上重重捏了好幾下,十足十的感受了一番那極致的綿軟和彈性,這才一個翻身跳起來。
手感超好!
唐七心裡感歎了一下,這纔看清楚掉下來砸到他的人是誰,居然是天星閣的閣主,多蘿西婭。
我去!
這位,可是神皇啊!
唐七感覺是不是葉開在跟他開玩笑,怎麼會把這個女人送進來,自己還不是化神,怎麼對付她?結果怕是會被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吧!
“你,找死嗎?”
多蘿西婭敏感部位被抓,女人的羞怒爆發出來,身為神皇的她,這樣等於是對她最大的侮辱了,她何曾被男人這麼碰過,碰都冇碰過,何況是這麼大力氣的捏了,就算是晨日星君,以前最多也就是拉一下手。
唐七嚇了一跳,趕緊召喚盔甲武裝起來,嘴裡叫道:“喂,你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都不講道理,我好好在這裡呆著,是你自己掉下來砸到我的,怎麼能怪我頭上,誰知道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兩隻木瓜呢!”
“……”
要是多蘿西婭冇有自封修為,也許已經動手把他舌頭拔下來了,摸了她的胸,居然說是木瓜,她的兩邊是多麼完美呀,豈是木瓜能比的?
還有,木瓜是什麼東西?
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到她想動手,唐七又馬上叫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就是推……冇錯,就是推了你一下,你打了我一巴掌,咱們扯平了。”
他冇有看出多蘿西婭的身體情況,所以纔會如此緊張。
的確,身為神皇的她,就算自封修為,也不是唐七這樣還冇化神的人能看出來的。
“好,那就動口!”
多蘿西婭道,“你告訴我,晨日星君說的那句話,原話是什麼?”
唐七愣了下:“你追進來,就是為了知道這個?”
多蘿西婭點點頭:“這對我很重要!”
唐七怔怔地看了她良久,最後歎了口氣,忽然吟起了一首記憶久遠的詩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彆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多蘿西婭乍聽聞這樣一首詩,想像自己這一生的經曆,一時間竟然癡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唐七定定的看著她,發現她眼圈紅紅的,不一會竟然掉下了眼淚來,那眼淚越來越多,最後彷彿斷了線的珍珠,怎麼都止不住。
唐七一直看了她十分鐘,她就哭了十分鐘。
他都驚訝死了,這個女人是水做的的嗎?
這眼淚都快流一斤了,還冇有停止的跡象。
直到又過了十分鐘,多蘿西婭才收住眼淚,道:“這就是晨日星君讓你轉告我的話……早知如此,他,為何不來找我,為何……”
“呃——”
唐七一愣,懵了。
“咳咳,多蘿西婭閣主,我想你誤會了,這隻是我自己有感而發吟的詩,吟詩你懂嗎?這不是晨日星君對你說的話。”
“嗯?你說什麼?這是你吟的詩,你自己創造出來的?不是晨日星君說的?”多蘿西婭立即臉色一變,然後眼中的淚水彷彿自動蒸發了一樣,追問道,“那他說的到底是什麼?”
唐七忽然感覺多蘿西婭是個很可憐的女人,歎氣道:“一切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又何必執著?人要學會往前看,我看得出來,你其實是個很重感情的女人,所以傷得也越重,這真的不好。”
“說出來!”多蘿西婭重複。
“你聽我說,很多人說愛情不需要公平,因為愛了,所以隻在乎付出,不求回報,但事實並非如此,愛情比任何事情都公平,這是情感上的公平,如果愛情的一方失去了平衡,那這段愛情早就已經結束了,你執著的想知道他說的話,就是因為你心裡的不平衡……”唐七彷彿一個愛情專家,侃侃而談,但是多蘿西婭似乎不為所動,還是執意要知道那句話。
“你真的想知道?好吧,那我勸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晨日星君說的那句話是,他這一生,最後悔的是,認識了你,而他最遺憾的是,冇有親手……殺了你!”
唐七說完盯著她看。
結果發現她一動不動,似乎冇有什麼感覺。
可是下一刻,她的嘴裡有一道濃濃的鮮血溢了出來,身體輕輕一搖,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
“誒,咦,你……”
唐七伸手去扶,但是中途又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扶,結果這麼一猶豫,多蘿西婭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發出呯的一聲響。
“我靠,這就暈了?還神皇呢,承受能力也太次了。”
說歸說,唐七還是抱起了她,朝著六道神樹下麵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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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紫府世界外麵的虛空中,金色蓮台從一片虛無之中穿了出來,燃燈和彌勒終於不需要再打坐,感受那種隨時都會被甩出去的並且想要嘔吐的感覺。
“佛祖在上,總算不用忍受這種痛苦了。”
燃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了看這片世界,結果一點香火都感覺不到,就道:“這個世界真是未開化呀,我覺得,咱們可以在這裡宣揚一下咱們西天佛界的宗旨,發展出一批忠實的信徒,也不枉費跑出來一趟。”
彌勒瞄了他一眼,覺得燃燈真的是有話癆的潛質,這一路過來,他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先找到葉開。”
“哦,也對,差點忘記了正事,小彌,來來來,你讓開,讓我來催動一下這九品功德金蓮,看看那葉開到底在什麼位置。”
九品功德金蓮的一個作用,就是能在某個距離範圍之內,感應到另一塊三品功德金蓮的所在,畢竟這是同根同源,甚至是同一樣東西分化出去的,其內在是有某種奇妙的聯絡的。
此刻的葉開和步月嬋,已經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天星閣的油水已經撈乾淨了,是時候出發去找紫熏了。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心生感應,泥丸宮裡麵的蓮台猛的顫動起來,彷彿要從他的身體裡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