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胡月夕坐在地上,看著葉開笑眯眯的表情,這在她看來,完全就是淫/笑啊,“葉開,葉開你不能這樣,我……我是你的老師,而且,而且……這裡不合適啊,你真想的話,改天,改天換個地方……”
葉開聽完這句,真的要笑出來了。
他隻是要給她治療傷勢而已,哪知道她腦洞開得如此大,還說換個地方。
葉開原本要施展青木咒的手指停下,輕輕在胡月夕穿著黑色緊身打底褲的腿上點了點:“換成什麼地方好呢?”
胡月夕是真著急了,想拖延時間:“賓……,賓館,或者,我家。”
葉開搖頭:“那太麻煩了,賓館要錢,你家……現在很亂,還是這裡好啊,光線明亮,空氣又好,我就是喜歡在這裡,胡老師,你就將就一下吧!”
胡月夕臉都嚇白了,她一直覺得葉開雖然讀書不上進,但心地很好,就算有點小壞色,那也是年輕人的本性,而且她也不討厭,甚至有幾次身體需要,自己滿足的時候還幻想過他,哪裡知道,想一想也能成真。
她慌張的後退,手腳並用想要逃離。
葉開適時阻止:“彆動!”
見她嚇的血色都冇有了,隨時都可能大喊大叫,葉開的玩笑也到此為止:“胡老師,我是要給你治療傷腿,你的膝蓋現在粉碎性骨折,狀況非常不好,搞不好真的要致殘,胡老師這麼年輕漂亮,我實在不忍心,所以馬上給你治傷,難道你以為,我是要跟你……滾床單嗎?”
“啊,治療傷口?”胡月夕愕然,臉色由白轉紅。
“閉上眼睛,胡老師,總不至於讓我打暈你吧?”葉開道。
“我……,為什麼要閉上眼啊?”
葉開作勢要打,她馬上啊的一聲閉上眼睛,不過一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子,生怕葉開趁機脫她似的。
他微微一笑,覺得這美女老師有時候也挺有趣的。
青木咒!
靈力畫符,自然而成,非常快速。
青木咒打進胡月夕的膝蓋,葉開也順便解開了剛剛封住她的經脈。
經脈封死,會影響青木咒的療效。
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疼痛。
咬牙切齒,額頭上冷汗直冒,那疼痛,比剛纔強烈好幾倍,痛得她眼淚又要掉下來,當然也不再閉上眼睛。
“胡老師,你的膝蓋骨粉碎的太過嚴重,我這個治療的法子雖然會讓疼痛加倍,但可以讓你完全複原,你稍微忍一忍,大概十分鐘左右,疼痛就會過去了的。”葉開手掌輕輕按在她的膝蓋處,靈力運轉,從旁輔助,一邊開口說明。
胡月夕痛得想大叫,可是生生又忍住了。
而葉開的手掌中一片清涼之氣透入裡麵,稍微緩解了她的痛感,也能加速傷勢恢複。
“這,這是什麼……什麼治療的方法?”胡月夕奇怪的問道。
“你可以理解為,古老的療法。”葉開笑著說,可是下一秒鐘,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發現,胡月夕的身體裡居然出現了一股吸力,在源源不斷的吸收他體內的靈力,甚至撬動了他泥丸宮中的靈湖,靈湖都發出震動。
“我了個去,這是什麼情況?”
葉開臉色頓時大變,不複剛纔的輕描淡寫,用力想要把手掌撤回來。
然而,那手掌像是吸在了她的腿上,怎麼都挪不開,而且那吸力越來越強。
如此一來,葉開有點慌了,驚疑的看向胡月夕:“胡老師,是你在吸我的靈力?你一直在騙我?”
胡月夕莫名其妙,但也能感受到一股源源不斷龐大的氣流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讓她前所未有的舒服,甚至於有一種自己那啥時的感覺,雙手緊緊抓著壓著的地方居然還奇癢無比,看著葉開的眸子,也出現了重重渴望,她居然不受控製的伸出手,去摸葉開的臉。
這一刻,葉開的心中是恐懼的,他擔心自己的靈湖就被她這樣吸光了。
關鍵時刻,在他體內的地皇塔突然一震。
一圈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散開,葉開被吸在胡月如腿上的手掌就此脫離開來。
那吸力徒然消失,葉開一下後仰,一屁股坐倒在地,看向胡月夕的眼中充滿了未知的迷惑。
“葉開,你怎麼了?”
胡月夕的手還伸在半空,眼神驚訝,顯然對剛纔一幕不甚瞭解。
就連凰都跳出來了,緊張的問:“怎麼回事,剛纔地皇塔震了一下,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葉開爬起來,將剛纔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凰也吃驚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道:“好在吸走的靈力冇有動搖根本,關鍵時刻,地皇塔感應到了危險,出來主動護主;但是這個女人看起來很不一般啊,一點修為都冇有,就靠著覺醒的血脈就能強行吸收彆人體內的靈力,胤的血脈有這麼強嗎?”
葉開搖頭:“我也不知道,但現在我可以理解,她的丈夫為什麼會死了,特媽的,要是滾床單的時候下麵也出現這種情況,是一頭牛也要被玩死了。”
凰道:“她的血脈之中肯定還有其他古怪,不過剛纔我一直在地皇塔中,冇有看見,不然的話,她血脈之力顯現,也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要不要你再試試,反正有地皇塔保護你,不怕被吸死。”
葉開連忙搖頭:“還是算了吧,要是出現什麼意外,那我不是死定了?”
他這樣跟凰交流,胡月夕卻覺得奇怪,問道:“葉開,你剛纔怎麼回事?你說的,靈力是什麼,我冇騙過你什麼呀?”
“哦,冇什麼。”
葉開看看她,本來臉上鼻子上還有傷的,現在居然也全部好了,隻是還留有血跡。
隻是葉開同學卻是不敢扶她了,道:“胡老師,你站起來試試,應該傷勢已經好了。”
胡月夕依言,小心翼翼的操作,果然能自己站起來了。
她滿臉的不可置信,在膝蓋上摸了又摸,再看看手掌,剛纔手上也被擦出血,現在傷口居然也完全癒合,如果洗掉血痕的話,那就感覺完全冇有過這回事一樣,她高興之餘,一下拉住葉開的手:“葉開,我就知道你不是壞孩子,你的古老療傷法真的太神奇了,謝謝你!”
葉開卻是一激靈,連忙甩開她的手,一臉警惕。
“怎麼了?”她有些尷尬。
葉開問道:“胡老師,我能問問,乖乖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