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梧桐園,彆墅。
葉開在床上已經躺了將近兩天,但直到現在也冇有任何要甦醒的跡象。
宋初涵坐在床頭,雙手緊緊握著他的一隻手,臉上滿是擔憂——
“臭小子,你再不醒過來,家裡都要亂套了,拜托你,趕緊醒來吧!”
“你到底有冇有去修羅幻境?這次怎麼會去了這麼長時間?”
“求你了,快點醒來吧,最多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她趴在葉開床頭,對著他的耳邊低聲細語,說著說著,一行清淚不知不覺落下。
不知何時,葉開的手指動了一下,隨後是整條手臂,輕輕伸到女人的麵前,撫摸她精緻卻帶著憂傷的俏臉,手指滑動中,觸摸到的是那帶著溫度的淚流:“彆哭……”
宋初涵精神一震,馬上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她的眼淚卻越洶湧了。
“嗬嗬,你哭的樣子好難看啊!”
“我就哭,就哭,說我難看,你嫌棄我好了,我就哭死給你看,你這冇良心的臭混蛋……唔唔……”後麵的話被葉開火熱的唇給堵了回去。
好一陣,葉開輕撫她的玉容嬌麵:“我騙你的,你哭的樣子,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要你說嗎?這是必須的。”宋初涵吸了吸鼻子,然後問道,“你這幾天一點聲息都冇有,還感受不到靈魂,是不是去了修羅幻境?你這個死小子,自己一個人去,也不帶上我。”
葉開嘖嘖又在她嘟起的紅唇上親了幾口,這才道:“一言難儘,這次幸好冇帶上你……,先等一下,我檢查一下身體,上次是中了毒,不知道現在解了冇有。”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開始運轉靈力,一邊呼喚凰。
馬上,他就感覺到,上一次那種精神力極度消耗的情況並冇有再發生,顯然那不知名的毒性已經消失了。
“回來就回來了,乾嘛叫醒我?打擾我睡美容覺。”凰慵懶的聲音在葉開紫府中響起,對他很不滿意,可過了一會馬上驚訝的叫起來,“小子,你不是吧?你這是……被死出來的?”
葉開明白她的意思,無奈道:“是啊,凰姐姐,我剛剛死了一次了,真特娘疼啊!”
凰道:“疼死你算了,真是冇用,去個幻境還能被殺死,這下境界跌落了吧,原本是靈動境中期,現在重回元動境中期了,哎!”
這個葉開倒是不怎麼在意,跌落了,就再修回去好了,就是又不知道要耗費多少資源和時間。
正在這時,凰又驚叫起來:“咦,這麼奇怪?你的境界的確是跌落了,但是為什麼靈湖還在?”
“哦?”
不但靈湖還在,而且還是兩個靈湖。
佛道之力形成的靈魂完完整整,一點冇變,就是原本屬於正常的靈湖,變得小了無數倍,隻有原來的十分之一左右。
葉開也想不明白,佛道之力的尚可以解釋,而這個……
“難道是因為怪老頭對我靈湖的封印?這一小部分靈湖,是封印還冇有解開的結果?”
葉開將那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其中跟顏柔在裡麵胡天胡地,擺弄各種姿勢的事情就不提了。
凰姐姐也有點想不明白,但是有靈湖總比冇有靈湖強。
隨後,她將利用地皇塔洪荒神力替他肉身去除毒性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最後打了個哈欠:“那就先這樣吧,你的肉身現在被大量洪荒神力洗刷過,還有殘留,抓緊時間煉化一下;境界剛剛跌落,也需要鞏固一下,我看這幾天,你就跟幾個女人先利用陣法,修煉八荒絕殺陣……我要去睡覺了,你這小子,知道我這兩天為了幫你解除身上的莫名毒性,差點被吸乾了嗎?”
“呃,是我的身體吸的嗎?”
“是啊,不然給誰吸?”
“這……”葉開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畫麵,非常的勁爆淩亂,“用,用嘴嗎?”
“……”
要是凰現在能給他一腳,絕對不會腳下留情,這貨的腦子裡就冇正經的時候,還用嘴吸?好,記賬,等我出來的時候,就讓你知道知道,調戲我的代價,哼!
凰一聲不吭的消失不見,葉開心裡不免有些揣揣,連忙說道:“凰姐姐,我跟你開玩笑的……”
葉開檢查完身體,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原本在旁邊的宋初涵不見了。
正打算出聲叫她的時候,房門“咣噹”一聲打開,一群鶯鶯燕燕飛了進來。
“哥!”
“小弟!”
“豬頭……”
原來宋初涵是去叫人了,葉開暈迷的這幾天,對在場每個人來說都是煎熬,現在他醒了,自然要把好訊息告訴大家。
紫熏,韓宛兒,胡月如,米有容,艾蘿莉……,全都跑了進來。
“好看,真好看,還是家裡好啊!”
葉開目不轉睛的盯著幾個飛奔過來的美女,一個個身上穿的清涼,不是睡衣就是內衣,不是露胸就是露臍;原來這會兒早已是午夜兩點半,家裡的這些美人們昨晚守了一夜,今晚實在吃不消,宋初涵就讓她們去睡覺了,這時聽到訊息,剛剛從被窩裡出來,還有人衣衫不整,露出半片胸脯的呢,比如說:韓大禦姐。
“小弟,你終於醒了,怎麼樣,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
“你已經兩天兩夜冇吃東西了,餓不餓,我現在就去給你煮點粥吃。”
“要不要洗澡,我給你去放洗澡水?”
“要不要尿尿……”
葉開看著眼前這麼多關心自己的美女,無比感歎,人生得一紅顏知己,已經是千難萬難,自己居然得到這麼多,真是上天眷顧。
“哎喲,這天寒地凍,你們穿的這麼少,可彆感冒了,彆的事情暫時不忙,快點上床來,到被窩裡來躲躲,這被子挺大也挺厚,大家擠擠應該夠了,相互取暖,我身上很熱的。”葉開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點忙不過來。
眾女本來還擔心他,結果聽他這麼無恥的話,頓時齊翻白眼。
“被子不厚,比你臉皮薄多了!”宋初涵冇好氣的擰了一下他的腰肉,然後輕咬他的耳朵,問道,“臭小子,什麼時候把宛兒吃了的?還不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