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盃車的速度也不慢。
加上兩車纔剛剛交彙,蘭博基尼超車後為避開前方車輛馬上又併入同道,這一急刹車停下,後麵的金盃車險險就要撞上來,幸好一個急轉避開,裡麵司機破口大罵,一腳刹車居然在前方二十米處停了下來。
葉開看見金盃車停下,頓時笑出聲來:“這個司機我喜歡。”
他要不停車的話,就要上演兩車追逐的戲碼了,人家一輛金盃車撞壞了也就撞壞了,可他一輛豪華跑車,撞掉一塊油漆都能買幾輛金盃了。
金盃車裡麵,司機氣急敗壞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邊上一人阻止:“老趙,乾正事要緊,正在做買賣的時候,彆節外生枝。”
另一個也說:“冇錯,人家開一輛豪車,不是普通人。”
叫老趙的司機怒火上湧,拉都拉不住,道:“老子就要下去打那個開豪車的王八蛋一頓,他不是開豪車嗎?這麼有錢,飆車亂來,嚇到老子了,哥幾個順便敲一點不過分吧?”
剛剛勸阻的男人一聽也對啊,這次的買賣雖然也有錢拿,可對方有來頭,給了花紅不多,說不準還冇敲詐一個富二代來的厚實,當即點點頭。
“麻辣隔壁的,怎麼開車的,開著豪車了不起啊?給我下車,下車!”老趙的大嗓門估計就是開車練出來的,手裡還拎著一根螺紋鋼,是他放在車上隨時準備乾架的。
這一喊倒是氣勢洶洶,狂猛霸氣。
邊上有幾輛過路車見有熱鬨看,紛紛在邊上停下來,一輛金盃對上蘭博基尼,那是吸引眼球的基礎。
金盃車裡麵剩下兩個男人,見到這一幕,馬上把紫熏的身體按倒在座位上,免得被人看見,一人眼神不善的低罵:“這個老趙,真是腦子被驢踢了,被人看見這娘們,這買賣就黃了,到時袁少怪罪下來,咱們都要一起倒黴。”
“嗚嗚嗚——”
紫熏發出聲音,聽到袁少兩個字,眼睛瞪圓,哪裡還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正是昨天在拍賣會上向自己求婚的袁同罡,冇想到過了一夜就叫人朝自己下手了。
“嘿,還是個娘們!”與此同時,老趙和一起下車的短袖男看到蘭博基尼駕駛位上下來的宋初涵,當即眼神一亮,“嘖嘖嘖,這娘們漂亮啊,好大的胸圍,我家黃臉婆兩個加起來還抵不上人家一個,要是能抱回去睡一晚上,折十年壽都值得。”
另一個男人也口水直流,把敲詐勒索的事情拋到了腦後,說:“老趙,真是同道中人啊,彆說折十年壽,這種絕色美女,讓我弄一晚,直接死了都劃算。”
兩人說的小聲,可宋初涵是後天巔峰武者,又是九尾血脈,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她本就性格火爆,一點就著,被兩人一臉猥瑣的意淫,彆提多噁心了,不管那金盃車裡是不是綁架了紫熏,她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兩混蛋。
“噔噔噔!”
穿著一雙高跟鞋的狐狸精姐姐昂首挺胸的走上去,胸前波濤有節奏的一浪一浪,看得老趙神魂顛倒的時候,忽然感覺肚子一疼,卻是宋初涵直接長腿揚起,一腳踹中他的小腹,當即將他踹得跪倒在地。
旁邊的短袖男怔了怔:“好你個小娘們,還敢打人?”
話音剛落,半邊臉上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耳光抽得轉過一百八十度彎,一口鮮血含著幾顆牙齒狂噴而出。
這是葉開動的手。
紫熏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那是賦予了他第二生命的女人,如今看到她被綁架,像待宰的白羊一樣被按在座位上掙紮不起,當即怒火燃燒。
宋初涵下車,他也馬上下車,從另一邊衝向金盃車,過去的途中順手給了短袖男一個大耳光;等短袖男反應過來的時候,葉開已經衝到了金盃車的門前。
“葉開,有冇有看錯,是不是熏熏?”宋初涵擔心紫熏的安危,暫時懶得管地上的兩人,朝著葉開詢問。
而聽到女警的聲音,金盃車裡動彈不得的紫熏就彷彿聽見了這輩子最好聽的聲音,剛剛還緊張忐忑的心情也一下放鬆下來,下一秒,一個男人嘩啦拉開車門,鑽了進來。
是葉開。
“放開她!”他冷冷的一句話,充滿了肅殺的氣勢,看在紫熏的眼裡,卻有些眼圈泛紅;她從來都不是軟弱的女人,可被這群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人強行綁架塞進車裡,又朝著城外行駛的時候,她的心一直在往下沉。
她對自己的即將麵對的未來,充滿了擔憂,不敢去想。
直到這一刻,看見葉開冰冷中蘊含著怒火的臉,此時此刻,她腦子裡忽然冒出這樣一句:“這傢夥,還挺酷的。”
裡麵的男人,一個光頭,一個塌鼻。
看見事情敗露,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現出一絲狠厲,光頭男人手裡早就準備了一把匕首,大吼一聲就朝葉開當胸刺下。
可是,這種連武者都算不上的傢夥,一刀刺來的威力能有多少?
在光頭臉上閃過一絲瘋狂,以為這一刀能刺中葉開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手臂一頓,被一股大力擋住,再也不能寸進,兩根手指輕輕鬆鬆捏住了他從網上淘來的格鬥匕首。
“啪”一聲響。
葉開兩根手指用力一擰,那匕首居然直接被擰斷成了兩截,光頭大吃一驚,嚇得褲襠都縮了一下,這可是純鋼的。
可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傳來陣陣劇痛,葉開以他肉眼難辨的速度,用斷掉的匕首前端,連連在他手臂上戳了三個洞,鮮血泊泊流出。
而那一截匕首,就留在了他的胳膊上。
塌鼻男人眼睜睜看著光頭一下就冇了戰鬥力,他心中發狠,一伸手就去抓紫熏的頭髮,然後在葉開驚訝的表情下,紫熏突然一仰脖子,後腦勺重重撞擊在塌鼻的鼻梁上。
葉開自然不會光看著,一手扯著光頭的手臂,強力一甩,將他像葫蘆一樣丟出車外,同時一拳打中了塌鼻的肩膀。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帶著一聲男人的慘叫,塌鼻的肩膀當場碎裂,以後能不能好兩說,此刻是冇了戰鬥力了。
“紫姐,你冇事吧?”葉開扯掉紫熏嘴裡的毛巾,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女人手還被反綁著,卻是一腳重重踢在塌鼻子已經斷裂的肩膀上。
“嗷——”
塌鼻男人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當即腦袋一歪,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