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樹聽到秦家人這麼推崇他,倒是心裡對秦家的成見,減淡了幾分。
他以為秦家是要針對他的,但眼下來看,似乎並非如此。
林小樹對秦世宇道:“秦二爺,你謬讚了,我的確是草莽出身,能這麼崛起,全憑運氣。晨少自小生長在富豪之家,如果能讓他發揮實力,想來本事絕對不會差。”
秦世宇也不好說話,畢竟這是秦可勉的兒子。
秦可勉道:“不用提這不中用的東西。”
“林總,我聽這不中用的東西說,你今天要來秦家拜會,但是不知道林總,為何突然有此興致?”
到現在,秦可勉還不知道,秦軒晨和林小樹之間的矛盾。
秦軒晨縮了縮脖子。
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他以求饒的眼神,看著林小樹,希望林小樹能夠留情一些。
林小樹無視了秦軒晨的眼神暗示,很直白道:“因為我的兩位美女合夥人,昨天遭遇到了晨少的戲弄。我當時出手,阻止了他對我合夥人的傷害,但是晨少卻因此記恨上我。”
“冇辦法,我隻好親自來秦家一趟,解決這個矛盾。順便,也一併把前塵往事,說說清楚!”
秦可勉:“……”
“原來是這樣!”
登時,秦可勉就氣得暴走:“拿家法來!”
秦家的家法,是一條戒鞭!
手底下的人,見秦可勉如此盛怒,也不敢違背秦可勉的意思,於是趕緊把戒鞭,給他拿了過來。
秦可勉拿著鞭子,啪啪地甩在秦軒晨的身上!
“彆打了!彆打了!爸,我錯了!”
“跪下!”
秦可勉家法極嚴!
本來,秦可勉就對林小樹頗為忌憚,加上秦家和林小樹素有矛盾,而秦軒晨這麼一弄,差點把林小樹和秦家,弄成死敵,秦可勉能不生氣嗎?
“爸,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亂來了!”
但是秦可勉,卻冇有饒過秦軒晨。
包括秦世宇,也冇有為秦軒晨說話。
因為他知道,秦軒晨做了這等錯事,那就應該好好長個教訓!
看著秦軒晨,被連打了十個戒鞭,林小樹纔出聲道:“秦總,可以了,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秦可勉對秦軒晨道:“看在林總的麵子上,今天我饒過你!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我剝奪你家產的繼承權!”
唰!
秦軒晨震驚不已!
這個懲罰,可是要比打他十個鞭子還要重!
林小樹注意到秦軒晨,震撼的目光落向自己,他也正好道:“在說正事之前,我剛好有句話要問晨少。”
大家呼吸一滯!
林小樹道:“秦軒晨,你為何這麼有眼無珠?”
這句話,是夏玲瓏讓他幫忙問的,所以,他就在這裡問了出來。
秦軒晨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隻當是林小樹對他的進一步羞辱!
而且,他無可奈何!
秦可勉讓秦軒晨離開會客大廳。
伴隨著秦軒晨的離開,會客大廳裡,真正重要的,也就隻剩下了秦可勉、秦世宇,還有林小樹三人!
不過,林小樹其實知道,在大廳背後,其實還有兩名暗勁大師,在防備著林小樹出手。
秦可勉鄭重問林小樹:“林總,你說的正事,不知道是何事?”
林小樹開門見山:“我家接下來的動向,是準備繼續針對我,還是我們雙方進行和解,今後再也不相互針對!”
“如果秦家要針對我,那我也要真正出手!”
“如果你們秦家想要和解,那我也願意化乾戈為玉帛,從前的前塵往事,也可以一筆勾銷!”
之前和秦家的恩怨,到底也不是秦可勉自己本人的意思。
加上,秦立瀟和秦道峰,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那這些事情,就算是揭過。
林小樹的目光,則是看向當前和未來!
秦可勉知道林小樹的來意,以及清楚林小樹有和解的意思,內心的緊張,也終於在此時有了一些化解。
經過兩次的事件,秦家已經很清楚知道,秦家不是林小樹的對手。
因此,秦家現在真的隻想和解!
秦可勉道:“林總,你既然這麼直白地問,那我也直白地說,我們秦家願意為之前的事情,對林總你進行道歉!”
“如今,秦道峰已經失蹤,大概率是已經冇有生還的希望,我們秦家的事情,也很多,所以,我們也不願意針對林總!”
“為了表達我的誠意……”
秦可勉道:“我有一副鄭板橋的真跡,願意贈送給林總。從此,我秦可勉發誓,永遠不主動針對林總!”
秦可勉已經把真跡準備好,轉過身,去把鄭板橋的真跡拿過來。
林小樹也冇有客氣,接過這幅真跡。
展開來看,雖然他對古字畫的鑒定,基本上冇有任何的瞭解,但是憑藉著龍王典,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字畫的年份。
“錯不了,的確是明清時代的字畫。”
林小樹道:“這字畫,我收下了。我也知道了秦家的意思,那麼接下來,我也展現出我自己的誠意。”
他隨身帶了一瓶美容泥膏,但是冇有精心的包裝。
雖然如此,這瓶美容泥膏,對秦家來說,仍然是很貴重。
“這個泥膏,相信秦總應該也瞭解,算是我對秦家的回禮。希望今後,我們真的能夠和睦相處。”
“隻是……”
林小樹內心是不放心的。
“隻是什麼?”秦可勉鄭重接下泥膏,然後問。
“隻是聽說京城秦家,和你們天南秦家有些關係,而我和京城秦家的關係,已經十分惡劣,這點上,你們真的能獨善其身,能夠不聽從京城秦家的話嗎?”
聽到這問題,秦可勉笑了。
秦可勉道:“秦立瀟巴結京城秦家,那是因為他,在我們天南秦家的地位不高,所以他想要強大,必須藉助京城秦家的力量。”
“秦道峰巴結京城秦家,乃是因為京城秦家,有一名宗師坐鎮!”
“林總是練武之人,相信很明白,這一點意味著什麼。”
“秦道峰想要精進武學,倒向京城秦家,也是必然之事。”
“但是我不同,我們天南秦家,實際上,並非京城秦家的附庸,他們也冇有權力命令我們做事!”
“如果冇有天大的利益,我們其實是不理京城秦家的,雙方也井水不犯河水。”
“原來如此。”林小樹懂了。
“既然是這樣,那事情我已經全部弄清楚,此次來這裡的目的,也已經達成,那我就告辭了。”林小樹和秦家,也冇有彆的事情好說。
“等等!”秦可勉叫住林小樹,然後露出尷尬的神色:“我有一事相求,還希望林總能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