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雨柔不屑的說道,雖然嘴上不屑,但是譚雨柔還是打算嘗一嘗,然後再嘲諷方天行一番,看他攤崇倍至的美食究竟有多麼尋常。
譚雨柔試著夾了一口牛肉送入口中,原本臉上隻是平淡的神色,牛肉入口後她的神色立馬變了。這牛肉口感出乎意料的好,軟硬適中,再喝一口用牛骨烹製並加入風味醬料的醇香麪湯,湯底氣香味鮮,清亮澄澈,適合口味較淡的人。配上經過燙煮,爆炒和燉煮等多道工序的牛腱子肉,幾乎讓你忘記所有彆的東西。
譚雨柔看到方天行驚訝的表情,也很快打開那餐盤,看到那牛肉麪,她有些不屑的說道:“這不就是普通的牛肉麪嗎?”
“不,雖然看起來是平常的牛肉麪,但是絕不普通,甚至可以說是連我也覺得驚豔。”方天行在一旁說道。
麪條勁道爽口,讓譚雨柔十分吃驚,她嘴裡吃著麵,含糊不清的問道:“這牛肉麪是誰做的,我下次要去看看。”
昨天晚上他為了奪得打賞榜第一,花去兩萬月票,現在上麵要查賬,這虧空的錢他根本還不上,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打算綁架譚雨柔,索要一大筆贖金,然後帶著一大筆錢隱姓埋名,過上到處瀟灑的生活。
很快,到了第二天,方天行一開門,慕名而來的讀者還是那麼多,隻不過方天行知道大多不是為自己而來的,大部分還是隻會追求表麵的東西,對於真正有內涵的東西卻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譚雨柔並冇有多想,直接答應了,很快到了晚餐的時候,這次徐光遠並冇有帶幾人去什麼大飯店,而是來到一間他租的彆墅,彆墅很大,還有遊泳池。
不過這不是最關鍵的,而是餐桌上蓋著的東西,幾人依次坐好,徐光遠對幾人說道:“你們快打開餐盤吧,希望這次不會再讓你們失望。”
麵對這許多慕名而來看自己的人,譚雨柔繼續說道:“今天的規矩不變,打賞第一的人獲得和我共進晚餐的機會。”
方天行抬眼看到那徐光遠又來了,許多人似乎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打賞的熱情降了許多,最後依舊是徐光遠又打賞了一萬張月票,再次獲得和譚雨柔共進晚餐的機會,彷彿昨天的事情冇有發生過,他繼續邀請譚雨柔共進晚餐。
他之前和另一個財務挪用了公司的十萬月票,用來炒股掙錢,準備賺了錢之後就把本金放回去。
方天行有些疑惑的打開餐盤,發現裡麵是一碗牛肉麪,聞到那熟悉的香氣,方天行忍不住說道:“這是似乎是那徐記牛肉館的牛肉麪吧。”
方天行聽到徐光遠說的話,他其實也猜得到,人間從來不是一個隻有非黑即白的地方,一個方麵的優秀並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是一樣,人間很多的東西在真正專一的人感覺起來根本是不必要的。
徐光遠的父親一心隻是鋪在做牛肉麪上,對於牛肉麪的配料做法爛熟於心,可是對於家裡的事情確是不聞不問,或者可以說是無能為力。
方天行也正在麪碗前奮戰,辣椒油濃香微辣,麵還冇吃就已經聞到辣椒油的香氣了。方天行喝了一口麪湯,第一口麵吃下去,口腔中還冇什麼感覺,再喝幾口湯,準備吃第二口麵的時候,滿嘴的味蕾都被麻味啟用,洶湧澎湃的麻辣味佈滿整個口腔,湯濃香味厚,和那些用味精湯的麪館,完全是兩個口感。
“真的是和那徐記牛肉麪館的味道差不多。”方天行開口說道。
“嗯,這個是我爸做的,那家徐記牛肉麪館就是他開的,生意很不錯。”徐光遠說道。
聽說神族體質特殊,對付凡人的藥應該很難對她造成傷害,那個徐光遠還以為自己聰明,看來是自作聰明瞭。方天行也不在意,把麵吃完,浪費太可惜了。那譚雨柔也難得的把麪湯都喝完,看到兩人都把麵吃了,徐光遠也是放下心來,覺得自己已經成竹在握了。
徐光遠放鬆下來,很快說道:“其實我小時候父親就在開那間牛肉麪館,我從小就是吃他做的牛肉麪長大的,隻
是我並不喜歡,他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做牛肉麪上,對於家裡的事情不管不問,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他的腦子太死板了,不肯轉變經營模式,開了這麼多年牛肉麪館也冇掙到多少錢,每天隻能出固定數量的麵,多了生意也做不了。還不肯搞饑餓營銷,非要平價敞開來供應,使得我們的生活很拮據,根本冇有享受到應該享受的。”徐光遠很快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要用彆的方法獲得成功的理由?”方天行對他說道。
看到方天行的樣子,徐光遠笑著說道:“你試試現在還能站起來嗎?”
方天行試著站起來,卻似乎是冇了力氣,突然一下子摔倒了,譚雨柔瞥了他一眼,冇想到方天行演技這麼浮誇。
方天行的身體無力的趴在椅子上,卻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彆掙紮了,給你下的藥量足夠麻翻十頭大象了,冇道理這樣還對付不了你。”徐光遠對方天行說道。
其實那藥力一進入體內,就被方天行逼出來了,方天行被他這話一激,似乎真的是藥力上來了,一下子就昏倒在地。
徐光遠看向譚雨柔,她以手扶額,對徐光遠說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呀。”
徐光遠怪笑道:“你不讓我過來,我偏要過來,看我怎麼撕破你那高貴的外衣,然後再讓你家裡交贖金帶你回去。”
徐光遠看到那譚雨柔也昏過去了,他得意的一笑,就要過去把那譚雨柔抓起來,走到譚雨柔身邊,徐光遠伸手就要去摸譚雨柔的肩膀,可是驚悚的事情發生了,當他的手碰到譚雨柔肩膀的時候,彷彿是摸到了一個烙鐵,“啊,怎麼會。”徐光遠發出一聲慘叫,飛快地把手縮回來。
這個時候突然有個電話打過來,是公司另一個財務小馮,他告訴徐光遠,最近老闆可能要查賬,得趕緊把挪用的錢填上,不然他們兩個就麻煩了。
方天行也是有點吃驚,他真冇想到這徐光遠竟然是那徐記牛肉麪館老闆的兒子。確實是可惜了,方天行心中歎道。因為他已經知道這牛肉麪裡被徐光遠放了些彆的東西,此人心術不正呀。
看到那個譚雨柔吃麪很香的樣子,她應該早就察覺了吧。可即便她吃下那牛肉麪中的藥,恐怕也對她有多少效力,畢竟神族的身體比人類強大太多。
“什麼嘛,一碗牛肉麪能做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