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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9章 攻上靈山

在這一段時間裡,他和藍月兒的愛情產生了危機,藍月兒那庸俗的個人主義令他反感。等到在修築鐵路時又見到她的時候,她已和一個有錢的工程師結了婚。常發在鐵路工廠任團委書記時,與團委委員麗達在工作上經常接觸,倆人逐漸產生了感情。但他又錯把麗達的哥哥當成了她的戀人,因而失去了與她相愛的機會。

在築路工作要結束時,常發得了傷寒並引發了肺炎,組織上不得不把常發送回家鄉去休養。半路上誤傳出常發已經死去的訊息,但常發是第四次戰勝死亡回到了人間。病癒後,他又回到了工作崗位,並且入了黨。由於種種傷病及忘我的工作和勞動,常發的體質越來越壞,喪失了工作能力,黨組織不得不解除他的工作,讓他長期住院治療。

他不願把女兒嫁給一個臭拉車的。更害怕常發以女婿的身份繼承他的產業。要常發滾蛋。翠花並不買父親的賬,撕破了臉公開了自己和常發的關係,並說決心跟常發走。和父親大鬨了一場後的翠花,和常發在毛家灣一個大雜院裡租房子成了親。婚後,常發才明白,翠花並冇有真懷孕。

常發感到受了騙,十分討厭翠花。翠花打算把自己的400多元體已錢用完以後,再向父親屈服,承受老頭子的產業。常發認為這樣做不體麵,說什麼也不乾,堅決要出去拉車。翠花拗不過他,隻得同意。

在海濱療養時,他認識了達雅並相愛。常發一邊不斷地幫助達雅進步,一邊開始頑強地學習,增強寫作的本領。

常發告訴方天行出生於貧困的窮人家庭,早年喪父,全憑母親替人做些零活為生,他從小受儘各種生活的苦難。他憎恨那些欺壓窮人的店老闆,厭惡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錢人。經過許多人變成喪屍的歲月,神級作者雖然如曇花一般出現,但很快就撤走了,隻留下他繼續在這裡生活。

常髮長大成年之後,便跑到附近的城裡來做工了。生活迫使他當了一個農民工,他既年輕又有力氣,低下頭努力做事,咬牙苦乾了幾年,終於還掉欠彆人的錢,這使他幾乎激動得哭出來。

常發流落街頭,被一個老者收留,老者很喜歡常發的勤快,他的女兒更喜愛常發的憨厚可靠。常發得到他們的熱情款待。常發冇有輕易忘記自己生病被開除的事。

一想起這事,他心中就覺得發怵。為此,他更加拚命地掙錢,甚至不惜去搶彆人的生意。常發在這裡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溫暖、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自從還完債以後,常發的生活過得越來越起勁。他幻想著照這樣下去,乾上兩年,他就能過上不錯的生活了,遠離從前那些不堪的日子。

常發每天拚命的乾活,就算是颳風下雨,也依舊不能阻擋他。為了多賺一點兒錢,他拚命的工作,終於有一天,常發突然病倒了,很長一段世間不能工作,重病中的常發被老闆開除了。

方天行來到一處地方,走的累了就打算休息一下,看到這裡的人在舉辦葬禮,身邊的一箇中年人倒在路邊,方天行把他救起,醒來後才知道他的身份。

討老頭子喜歡,再設法讓劉四爺招他為女婿。翠花看見常發回來,非常高興。劉四爺的生日很熱鬨,但他想到自己冇有兒子,心裡不痛快。加上收的壽禮不多,他指桑罵槐,把不滿傾瀉在常發和翠花身上。

1927年,常發已全身癱瘓,接著又雙目失明,肆虐的病魔終於把這個充滿戰鬥激情的戰士束縛在床榻上了。常發也曾一度產生過自殺的念頭,但他很快從低穀中走了出來。

這個全身癱瘓、雙目失明並且冇有絲毫寫作經驗的人,開始了他充滿英雄主義的事業——文學創作。常發忍受著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先是用硬紙板做成框子寫,後來是自己口述,請人代錄。在母親和妻子的幫助下,他用生命寫成的小說《暴風雨所誕生的》終於出版了!常發拿起新的武器,開始了新的生活。

大哭一場後,給常發100元錢,買下了同院二強子的一輛車。常發再次病倒了。這場大病不僅使他的體力消耗過大,而且翠花手中的錢也用完了。為了生活,常發硬撐著去拉車。病過之後,常發幾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身量還是那麼高,可是那股正氣冇有了,他不再要強了。

他怕重新落入魔掌,不敢回家,遂不由自主地來到了藍月兒的花園門前,縱身跳進了花園。由於上次釣魚時,常發解救過藍月兒,加上她又喜歡常發熱情和倔強的性格,他的到來讓她很高興。常發也覺得藍月兒跟彆的富家女孩不一樣,他們都感受到了朦朧的愛情。為了避難,他答應了藍月兒的請求,住了下來。

在一次激戰中,常發的頭部受了重傷,但他用頑強的毅力戰勝了死神。

方天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許多的改變,他想要到人群中去觀察群眾的生活,他靜靜的行走在人群中,他的身上彷彿籠罩這一層迷霧,冇有人能看出方天行原本的樣子。

老者要常發回他這兒拉包月,答應讓常發回去幫忙,還同意讓出一間房子給他們住,常發心裡充滿了一線希望和光明。

由於周圍有心人的告密,常發被抓進了監獄。在獄中,常發經受住了拷打,堅強不屈,為迎接白匪頭子彼得留拉來小城視察,一個二級軍官錯把常發當作普通犯人放了出來。

常發覺出點以前未曾有過的毛病,腿肚子直髮緊,胯骨軸兒發酸,汗拍嗒拍嗒的從鼻尖上、臉上一個勁兒往下滴嗒,接錢的時候,手都哆嗦得要拿不住東西似的。翠花聽到這訊息後,非常失望,她看清了自己的將來隻能作一輩子車伕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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