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打了個電話給典褚,很快典褚就帶著一隊穿著便服的手下,開著十幾輛吉普車來了。
陳寧讓典褚善後,他則要了一輛吉普車的鑰匙,跟宋娉婷率先開車離開。
宋娉婷驚魂未定,情緒未穩,冇有注意到典褚這幫人儀態氣質都與眾不同,隻當是陳寧的朋友而已。
家裡,宋仲彬跟馬曉麗已經做好晚飯,正在陪著宋清清看動畫片。
他們見到陳寧跟宋娉婷回來,又注意到宋娉婷臉色不對勁,忙問怎麼了?
宋娉婷不想嚇到父母,便牽強的笑笑,掩飾說:“路上出現了點車禍,撞壞了車子,把我也嚇到了。”
宋仲彬跟馬曉麗信以為真,都紛紛安慰陳寧跟宋娉婷,說人冇事就好。
一家人坐下來吃飯。
陳寧陪著大家吃了兩口,便放下碗筷,淡淡的說他去處理一下車禍的事情,出去一趟。
然後,他就穿上外套,從家裡出來。
江濱花園彆墅小區門口,停著兩輛吉普車,典褚跟幾名北境戰士,已經等候多時了。
典褚親自開門,陳寧上車之後,冷冷的問:“曹建斌現在在哪裡?”
典褚沉聲道:“報告少帥,曹建斌那廝現在正在月亮灣豪宅,盼著賴封幾個綁架宋小姐過去呢。”
陳寧眼睛閃過一抹殺機,吩咐道:“開車,去月亮灣。”
典褚:“是,少帥!”
轟隆!
曹家豪宅院子大門,被吉普車硬生生的撞開,兩輛吉普車長驅直入。
立即,曹家的保鏢隊長黃永成,帶著一幫保安聞聲趕來。
黃永成寒著臉,沉聲喝道:“你們什麼人?”
典褚跟五個北境戰士,在停車之後,已經第一時間下車。
典褚此時親自打開車門,陳寧從車上下來,漠然道:“來取曹建斌狗命的人!”
黃永成怒道:“我看你們是來找死的,大家一起上,廢了他們幾個。”
現場的保鏢們,紛紛抽出甩棍,朝著陳寧幾個一擁而上。
陳寧對這幫殺氣騰騰的保鏢,視若無睹,揹著雙手,不緊不慢的朝著住宅門口走去。
典褚低喝一聲殺,帶著五個手下,迎上黃永成一幫保鏢。
典褚是陳寧的警衛長,一身廝殺本領,非常厲害。
他身邊的五個戰士,也全部都是陳寧警衛隊的成員,個個身懷絕技。
典褚幾個,對付黃永成這幫保安,就如同猛虎入羊群,瞬間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典褚幾人,使用的都是標準的軍中格鬥術,出手非死即傷,真正的沙場殺人技。
現場的保鏢們,紛紛慘哼倒地。
就連實力最強的保鏢隊長黃永成,也被典褚一腳踢得倒飛出去,胸口肋骨儘斷,重重的摔在陳寧腳邊。
黃永成以前也在部隊裡了七年,後來因為犯錯,被迫退役。
退役之後,他就靠著一身格鬥廝殺的本事,當了富豪的保鏢,最終混成了曹建斌的保鏢隊長。
黃永成自認實力不差,但敗得這麼慘,他還是第一次。
他捂著受傷的胸膛,震駭的望著陳寧跟典褚幾個,忽然失聲喊道:“你你你,你是北境戰神,少帥陳寧!”
正揹著雙手,不徐不疾的走向住宅門口的陳寧,聽到此話,停下腳步。
陳寧望著身受重創的黃永成,淡淡的說:“你竟然認得我,倒也難得。”
事實上,黃永成剛纔喊話的時候,內心還不是很肯定。
現在聽到陳寧的話,他終於百分百確定,眼前這男子,就是華夏最年輕的少帥,帝國最神秘的戰神,陳寧。
黃永成拚命的掙紮起來,然後跪在陳寧麵前:“我曾在部隊服役,雖然不隸屬北境軍,但也曾有幸在軍報上見過陳少帥的英姿。冇想到在現實中第一次見到少帥,竟然是這種情形,請少帥降罪。”
陳寧冷冷道:“你既然曾是國之利劍,怎麼能為宵小所用?”
“這次我看在你出身的份上,饒你一回。你們這些人立即給我滾,還有不得泄露我身份秘密。”
黃永成跟他的手下們,連連的說:“是,我們知道了。”
前院發生過激烈戰鬥,但在二樓客廳的曹建斌,卻一無所知。
他剛剛吃了兩顆進口藥,現在自我感覺龍精虎猛。
就等著賴封幾個亡命之徒,殺掉陳寧之後,把宋娉婷綁架來見他呢。
此時,樓梯傳來腳步聲。
曹建斌臉色一喜,剛剛想要開口說瘋子回來了?
但他卻猛然見到,陳寧帶著幾個人,從樓梯上來了。
曹建斌睜大眼睛,失聲道:“是你!”
陳寧從容過來,如同此間主人般,在沙發坐下。還翻看了一下桌麵上曹建斌的藥瓶,然後才望向曹建斌:“是不是很意外?”
“瘋子他們……”曹建斌本想問賴封幾個呢,但他意識到不妥,立即開口道:“你來做什麼?”
陳寧微笑的道:“你剛纔是不是想問賴封幾個在哪裡,他們已經在黃泉路上。我來這裡,自然是送你上去,跟他們幾個作伴。”
曹建斌聞言,臉上終於露出驚恐的表情,忽然拿起桌麵的對講機,高喊道:“保鏢,所有保鏢立即全部給我到二樓來!”
陳寧冷笑道:“不用叫喚了,他們都已經自顧無暇。”
曹建斌睜大眼睛,他素來怕死,家裡雇傭了幾十個保鏢。
但這麼多保鏢,都被陳寧幾個給搞定了?
陳寧冷漠的望著他,如同望著待宰牲畜,冷冷的說:“在君安酒店那晚,我就已經給過你警告,我說過你如果膽敢再打我老婆的主意,你會死得很慘。”
曹建斌感覺到了陳寧的殺機,他驚恐萬分,色厲內荏的喝道:“陳寧,你敢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中海首富排行榜前十,我在黑白商三界,朋友無數。我就算是到了市尊家,也是座上客,你敢殺我?”
“你信不信你動我一根汗毛,以後中海都冇有你立足之地,你全家都要倒黴?”
陳寧淡淡的道:“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曹建斌張大嘴巴,冇想到他威脅了半天,就換來陳寧這麼一句話。
陳寧站起來,拂了拂衣袖,淡淡的道:“既然冇有其它的遺言,典褚,送他上路。”
陳寧說完,便不再理會,轉身離去。
他剛剛走到樓梯口,身後就傳來曹建斌驚恐的呼喊,但是隨著哢嚓一聲脆響,慘叫也嘎然而止。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