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婉晴的內心自責了起來,因為他看見萬茜的年齡應該是比她小了幾歲,這麼年輕的女孩就這麼一夜之間隕落,多少郭婉晴的內心有些接受不了。
隨後郭婉晴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之後看了看黑寡婦。
“恐怕這個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許昌吧?”
“恩,具體的事情還不知道,但是現在許昌已經進去了,不過許昌如果咬定跟自己冇有關係的話,想必24小時候之後就應該出來了。但是為了不發生其他的變故。”
“我們需要找到昨晚送你回家的那個司機為你們作證。如果司機為你們作證的話,這個事情就跟許昌冇有任何的關係了。”黑寡婦解釋的說道。
“這,可是這麼多的司機都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啊。”郭婉晴擔心了起來。
其實黑寡婦也擔心,背後的神秘人如果說已經把司機軟禁了起來,這個事情真的就冇有任何的解決辦法了。
恐怕許昌這個罪名也會落實,因為冇有任何的認證物證,而且他們之前還有衝動,最後一麵也是許昌看見的。
但是目前的這個擔心也不能夠跟郭婉晴說,畢竟這個也隻是自己的猜測。
而且明天整個省城都會知道許昌這個事情了,如果那個司機知道這個事情的話,按照正常的邏輯,一定會過來的。
隻有靜靜等待著了。
郭婉晴坐在外麵的台階上麵,雙手杵著下巴,內心渴望這時候來幾個出租車,哪怕就不是昨晚的司機也好。也會讓自己內心有一絲的希望。
從郭婉晴過來,就冇有吃過一點飯,黑寡婦也但心了郭婉晴的身體,端著一碗粥走了過來。
“嫂子點東西吧。要不然還冇有等到許昌回來你的身體就不行了。”
“放那吧,我現在冇有胃口。”
兩個人一直坐在台階上麵,看著遠處的夕陽逐漸落了下去。
根本就冇有一個車過來。
這時候昨晚的司機正在跟同事喝酒。
“趙哥,你說這個錢到底能不能夠給你?今天聽說老邢還遇見了那個許昌了,不知道你們拉的是不是一個人。”
“哎,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像他們那種人,我感覺還是惹不起,畢竟權大勢大,咱們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拿到那十萬塊錢呢。”趙哥淡淡的說道,隨後喝了一口啤酒。
“趙哥你真的對那十萬塊錢冇有興趣麼?”男子再次詢問的說道。
“哎,就怕有有命拿冇有命花啊。”趙哥感歎了一句。
“趙哥,聽說你家的嫂子不是還要去看病麼?哎,要是按照每天跑車這一年也賺不上十萬塊錢啊。”
“要不然這樣?”
“恩?怎樣?”趙哥好奇的看著男子。
“要不然我去幫你把這個錢拿回來,我也說是我拉的他們兩個人,但是你要確定,這個許昌昨晚跟萬茜真的冇有什麼關係。要不然這個渾水我可不淌。”男子擔心的說道。
“這,我勸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畢竟萬家,跟許昌這兩個人都不是我們能夠指染的。萬一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罷了罷了。”趙哥拜了拜手,似乎還是不想要做這個事情。
“就這樣吧,趙哥,如果可以,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但是你不要說話,全憑我的眼色行事,隻要是讓他們相信我就可以了,我可以給你這個十萬塊錢。”
“這,等我晚上回家考慮考慮吧。畢竟這個事情不是一個小事。”
“你還考慮什麼啊,趙哥,哎,嫂子的病難道你不想要看了,你就想要妞妞從小就冇有媽媽了嗎?而且妞妞剛多大?你們兩個人本來就是老來得子。”
“能夠有妞妞都是九死一生,這還考慮什麼?”
男子的話似乎是打動了趙哥。
頓時拿起來酒瓶子直接乾了一瓶。
“嗎的 ,乾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好趙哥,明天早晨八點,我們起早就過去。我今天都已近看好地方了。許昌的老婆一直都坐在酒店的門口。”
“好,那我先回去了。”說完趙哥起身離開大排檔。
這時候男子付過錢之後也匆匆離開。
許昌這還是在小黑屋裡麵,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進來多長時間了,身體上的疼痛讓許昌醒了過來。
但是空曠的房間裡麵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光線。
舔了舔泛白乾澀的嘴唇,許昌坐了起來。
隨後走到了鐵門的位置,不斷敲擊的大鐵門。
頓時外麵看守的人不耐的打開了房門。
“嗎的你作死?嚇老子一跳。有屁快放。”男子低著頭看著許昌。
“長官,給我點水喝吧。”許昌乞求著男子。
“你想要喝水?但是我們督查長說什麼都不需要給你。你這不是難為兄弟呢麼?”男子蹲下來,抓著許昌的頭髮,嘴角微微上揚的說道。
“我渴。我真的好渴。”許昌一整天都冇有喝水,當初在監獄裡麵的時候,起碼每天都會給自己水喝。
而且渾身都是傷的許昌,更需要水來維持身體的機能。
“想要水啊。我可以給你啊。”說著男子拿過來一瓶礦泉水,直接打開倒在了地麵上。
許昌聽見水掉在地麵上的聲音,頓時趴在地麵上,吸著流在地麵上的水。
男子看著許昌狼狽的樣子,頓時哈哈笑了起來,似乎他們整天以這樣對待犯人為樂趣。
剩下小半瓶的礦泉水直接扔了過去。
這時候許昌快速的衝了過去,撿起來剛剛落地的礦泉水,大口的喝了起來。隨後男子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許昌再次過著冇有陽光的日子。
也不知道是許昌太累了,逐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趙哥跟男子直接來到了黑寡婦酒店門口,輾轉了一會,男子吸了一口氣,拉著趙哥走了進去。
這時候郭婉晴跟黑寡婦根本就冇有回到房間裡麵睡覺,一直都在一樓大廳的位置坐著。
兩個人通紅的雙眼,顯著一絲的疲憊。
當郭婉晴看見趙哥的時候,頓時眼睛就像是放了光一般。
連忙拍了拍黑寡婦。
“他,是他,就是他。”
昏昏欲睡的黑寡婦聽見郭婉晴的呼叫,頓時也睜開了眼睛。
“額,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