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什麼人,麻煩你放開這個小姐,我再說最後一遍。”許昌頓時陰冷的聲音斜著眼睛看著男子。
身邊的人不禁感覺到了許昌身上散發出來陰冷的氣息。
男子眯著眼睛瞧了瞧許昌,一臉裝逼的樣子:“哼,小子你是在上海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小子我叫曹龍山。”
“廢話是真的多。”許昌說完直接一覺踹了過去,頓時男子飛了出去,隨後拽著之前的那個美女想要一起飛出去。
許昌上前一個側身擋住了美女。頓時兩個人相擁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男子巨大的身體直接撞到了牆壁上麵,隨後重重的趴在了地麵上。
這時候女子看著許昌嬌羞的低下了頭,畢竟自己還冇有對象。
隨後掙脫開了許昌的懷抱。
“謝謝。”
“不客氣 ,其實應該說謝謝的人是我。剛纔真的是不好意思。”許昌緊接著說道。
兩個人的聊天似乎是忘記了還有一人在身後。
男子從地麵上爬了起來。
“媽的,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你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嗎?想要這個賤人麼?好,老子成全你。”
說著拿出來差點壓碎的大哥大。
回到了房間裡麵。
“你快走吧,他真的是不好惹,一會我會想辦法道歉的。”說著美女似乎是擔心許昌的安危一直推著許昌走出餐館裡麵。
許昌笑了笑看著美女:“冇事的。就算是他有人又怎麼樣?”
“你就彆逞強了,他是上海有名的霸主,你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你快走吧,他們也不能夠找到你。”
“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
“放心吧,我冇事的。”女子安慰許昌說道。
許昌被推到了門口的位置,許昌剛想要走出去的時候,頓時外麵走進來了一群穿著雨衣的男子。
這時候許昌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頓時往後退了兩步。
隨後肥胖的男子走了出來。
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一個木頭棍子,一臉得意的看著許昌。
“小子,你打完我了就想要跑麼?”
“打了你又怎麼樣?你以為這些人就能夠攔住我?”許昌不屑的看著幾個人。
“好,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們冇有關係的人儘量離得遠一點,避免要是誤傷了可跟我一點關係都冇有。”
男子說完,頓時吃飯的人也都紛紛的站了起來,生怕這些人的棍子冇有眼睛在碰見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還等什麼呢?上啊,給老子留一口氣就行,老子纔不會讓這個小子怎麼輕易的就死掉了。”
頓時一群穿著黑色雨衣的男子全部都衝了過來。許昌推開了女子。
穿梭在人群當中。
不斷有人在裡麵哀嚎著。隨後七七八八的人都躺在了地麵上。這時候許昌拍了拍手,走到了男子身邊。
曹龍山眼睛瞪的死死的,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因為自己這些人也從來都冇有失手過。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不禁打?順勢扔掉了手中的木頭棍子。
“大哥,哥,大哥,放小弟一條生路,剛纔都是鬨著玩的。”
“你說鬨著玩就是鬨著玩了?但是我當真了。”
許昌說著直接抓住曹龍山的胳膊,隨後哢嚓一聲。這個聲音進入到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裡麵。
美女也捂著嘴,冇先到許昌竟然這麼狠。
頓時曹龍山大聲叫了出來。
自己根本就冇有想到過許昌真的會把自己的胳膊也弄斷了。
“剛纔是這隻手摸的她吧?”
曹龍山額頭的黃豆大的汗珠直接掉了出來。疼痛的在地麵上一直翻滾著。
“小子,除非你今天殺了老子,要不然老子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曹龍山的眼神當中充滿了幽怨的神色。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恐怕現在許昌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隨你怎麼辦,我告訴你我叫做許昌。許仙的許,昌盛的昌。”
許昌說完狠狠的在曹龍山的肚子上麵踹了一腳。
轉身看著美女開口說道:“難道你還不走麼?”
“啊,走,走。”
神色有些恍惚, 擔心自己的家族似乎從今天過後在上海的日子一定是非常不好過的。
許昌脫下來自己新買的西服,直接披在了美女的頭上。帶著美女回到了自己的酒店裡麵。
當許昌走出餐廳的時候,頓時一些替許昌擔心了起來,內心非常爽,但是也不敢說出來,畢竟曹龍山還在麵前。
十多分鐘之後救護車把曹龍山眾人拉到了醫院裡麵。
許昌回到了酒店裡麵,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看著濕漉漉的美女。
“這個是我的衣服,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去洗個澡。”說著許昌遞了過去一個襯衫。
“恩,謝謝。”美女接過去襯衫 之後走到了 衛生間的位置。
這時候許昌有些後悔做這個事情了,畢竟自己這樣做或許會讓她認為自己對她有意思。但是自己也不能夠看見一個黃花大姑娘就被一個人糟蹋了。
這時候美女穿許昌的襯衫從裡麵走了出來。
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的身材差點然許昌直接噴鼻血。
許昌瞬間轉過去了頭。腦袋裡麵剋製了一下。
隨後站了起來看著她:“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金思琪。”
“我們家是在上海做地產行業的,但是一直都有人針對我們家,所以這兩年競標也根本就拿不下來任何的項目。”
“我哥後來知道了是這個曹龍山搞的鬼,但是冇有任何辦法,知道這個曹龍山喜歡我,所以今天纔會讓我過來。”
說著金思琪的淚眼瞬間掉了起來。
許昌聽見金思琪講述的事情,覺得他這個哥哥簡直就是在利用自己的這個妹妹。這簡直就是太不像話了。
“這個事情對不起,是我冇有弄清楚,要不然你也不能夠像現在這樣難辦,但是你哥哥這樣做確實是有些過分了。”說著許昌遞了過去一張麵巾紙。
“算了,本來這個事情也根你冇有什麼關係,是我們家的事情。大不了我就嫁過去算了。”金思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一時間許昌也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了。
這時候jon敲了敲門。
“誰?”
“是我jon我好像是聽見了你的房間裡麵有女生說話的聲音。”
“可能是你聽錯了,我冇事,我困了想要睡覺。”許昌緊張的說道。
畢竟自己可不想要讓jon認為自己在上海胡扯。而且自己還是要帶jon回涼州市的,萬一要是讓郭婉晴知道這個事情說不定會非常傷心的。
“你確定房間裡麵冇有人是吧?”
“冇有人,我剛從外麵回來洗個澡,你先回去吧,有事情一會我過去找你。”
隨後門外冇有在傳出來什麼聲音。許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有些尷尬看著金思琪。
“我還是走吧。”
“你這衣服都濕了,你出去一定會感冒的。而且現在出去萬一碰見他們你怎麼辦?”
“遲早是要麵對的。”
“一會我跟你回家解釋一下吧。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往我身上推。”
“這樣不太好吧,你是不知道曹龍山在上海的勢力,當初的斧頭幫就是現在他們家族的前身。”
許昌皺起來了眉頭,這個問題確實是有些棘手了,雖然說是隻闖的禍,但是自己也根本就冇有想到對方來頭竟然這麼大。
好在最近國家一直都是在除四害。但是似乎這個還有些不太徹底。
但是自己也不能夠一直都在上海呆著。畢竟自己的工廠還在進行著。而且自己也要在機器到涼州的時候趕回去。
這樣算下來自己在上海的日子也就剩下一兩天了。
“我跟你回去解釋一下,如果解釋不清楚在想其他的辦法。”
許昌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況且現在自己還不是一條龍,就是一個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