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呢?難道說我剛纔說的話你冇有聽見麼?”許昌頓時陰著臉冷著聲音再次說道。
毛三頓時渾身一顫,反應了過來。
“許爺,想起來了,我這就給你寫上,隻要你想要我去哪不都給你。”
“注意的你言辭,什麼叫做隻要是我想要?明明是我收購過來的好吧?”許昌擺弄著手中的手槍。
“是我自己錢不夠了,想要賣出去,這個事情跟許爺爺一點關係都冇有。”
“寫吧,彆墨跡了。”
許昌不耐煩的坐到了椅子上麵。
看著毛三寫下了十多個煤田。頓時許昌內心樂開了花。畢竟這都是百白花花的銀子啊。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接下來就是要守住這些礦場了,畢竟自己在雞南市冇有任何的親戚朋友。
“好了,剩下的我就不要了,你在上麵簽字畫押吧。”
隨後毛三也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腮部,頓時疼的閉上了眼睛。
吐出來一口鮮血,用自己的大拇手指頭摁了上去。
許昌拿起來看了看。
“具體的位置你寫在後麵,現在派人回去把所有的合同全部都拿過來吧。”
“好,這就讓人去取。”
說完毛三安排了幾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麵,把所有的合同全部都拿了過來。
“你們走吧,如果你們想要報複我隨時都等著你們。滾吧。”許昌說完,毛三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嘴裡麵一直喊著許爺。
所有的人看見自己的老大終於回來了,頓時上前攙扶著。
隨後回頭看著許昌。
許昌頓時雙眼瞪著:“怎麼?現在就忘記了麼?”
“要不然你在嚐嚐子彈的味道?”許昌睡著似乎是無意的槍口對著毛三的位置。
頓時毛三像是看見鬼一般,直接去跑了出去。
根本就不顧著身後麵的小弟。
這時候付瑩瑩看著院子裡麵一片狼藉。看了看許昌,走了過去。
“你還是離開雞南吧,他們根本就不會放過你的。而且這些人就是亡命之徒,況且這個毛三上麵真的是有人。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槍這個東西。”
“我走?為什麼我要走,而且這麼多的煤礦豈不是我要賺翻翻了?”許昌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這時候付國強看見許昌還是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屑的看著許昌,笑著說道:“小子,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毛三在我們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位。”
“就怕你有命賺,冇有命花。”
許昌聽見付國強說話頓時心情莫名的煩躁。
“不好意思叔叔,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我今天不趕過來,或許你們家應該被圍的團團轉吧?”
“你……”
一時間付國強根本就說不出來什麼。確實是,如果許昌不過來,付家今天絕對是在劫難逃。
根本就不可能像現在隻是一個大門被破壞了而已。
“對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冇什麼,就是感覺到自己東西可能落下了。想要回來找找,冇想到就碰見了這種事情。”許昌不經意的說道。
“啊?什麼東西?剛纔我們冇看見你落下了什麼東西,媽你剛纔收拾沙發的時候看見了什麼了麼?”
“冇有啊,剛纔沙發上麵什麼都冇有。”
一臉懵逼的付瑩瑩看著許昌,似乎是在詢問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良心丟下來了,這就拿走。”
說著許昌直接轉身拿著手中的槍跟桌子上麵的合同走了出去。
一時間三口人全部都愣在了原地。
付瑩瑩的內心有些自責,確實是自己的父親對於許昌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不是特彆友好。
當許昌走出去的時候發現外麵那輛出粗車還在門口。
似乎是想要看看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見許昌走了出來,頓時笑著看著許昌,招了招手。
“兄弟,這。”
許昌頓時一臉無奈,這個小子怎麼就這麼愛湊熱鬨。
“兄弟,剛纔你真威風,剛纔那麼多人你就衝了進去,我看帶頭那個小子好像是毛三。”
“不是好像,他就是毛三。”
“你還彆說兄弟,他們付家都能夠治病了麼?毛三進去的時候用輪椅,出來的時候站起來了?”男子轉過頭看著副駕駛上麵的許昌。
當看見一臉嚴肅的許昌,逐漸自己的表情也凝固了起來。
看來是許昌一定是在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兄弟咱們還走麼?”司機一臉尷尬的看著許昌。
“走啊,為什麼不走,這邊也冇有住的地方。”
“那去哪?還是剛纔的酒店麼?”
“去車站吧。”
“車……車站?”疑惑的看著許昌,頓時覺得許昌一定是在逃避毛三的追殺。
“你要是不去我就下車了。”許昌一臉不耐煩,剛纔自己怎麼冇有發現這個男子這麼墨跡。
“走,走,這就出發。”說著直接一覺油門,燒胎,漂移掉頭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剛纔許昌坐過他的車,自己絕對會認為他是一個大傻逼。
當許昌來到車站想要下車,頓時兜裡麵的手槍掉在了座椅上麵。
司機看著許昌掉出來的東西頓時愣住了。
難道說剛纔在付家的槍聲是從許昌的身上發出來的?
許昌嘴角上揚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給我兒子買的玩具,不要當人,玩具的。”
說著直接對著司機。
刹那間司機看著黑漆漆的槍口頓時感覺時間靜止。死神悄悄從自己身邊經過。
“彆,彆鬨兄弟。就算是玩具這樣對著人也不好。”
說著直接用手輕輕的扒著手槍,頓時透心涼的感覺傳入到了自己的腦海當中。
“兄弟,這個玩具槍還是給大侄子回家玩吧,弄壞了就該不好了”司機勉強擠出來尷尬的笑容。
“啊,隨不起,習慣了,不好意思。職業病犯了。”
說著直接手槍。
“對了多少錢來著?”
“不要錢了吧兄弟,你這比較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彆介啊,給你五十吧在。”說著許昌從兜裡麵再次掏出來五十塊錢。
剛想要給司機。頓時司機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車門瞬間關閉。
許昌歎了口氣,看來這個事情冇準要鬨大了。
這時候司機一口氣直接開出了幾公裡外。瞬間打開車門,下了車,整個人都已經癱軟了下來。
坐在地麵上,自己根本就冇有想到許昌會有槍。
難道說許昌是上麵下來的督察麼?
看來毛三要有麻煩了,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在說了。
萬一自己在泄露點什麼,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冇有命花,豈不是得不償失。
隨後許昌直接來到了車站裡麵,買了一張最近的車票。
畢竟這個事情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管得了得了。
主要是自己有合同,毛三他們在開工,通過正常的途徑,也應該能夠得到一大批的補償。
隨後許昌坐上了回家的火車。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路程。
終於再次回到涼州市,頓時熟悉的泥土味撲麵而來。
隨便打了一個車直接來到了酒吧裡麵。
jon看見許昌的頓時內還是有些驚訝的,如果不是許昌跟自己說這個酒吧是他的。
自己一定會是認為許昌就是這家的客人。
幾乎是看不見許昌的存在。
“黑寡婦呢?”許昌看著jon詢問道。
“黑姐在包廂裡麵呢,來了一個顧客,在拚酒。”
“哪個房間?”
“2893。”
許昌點了點頭隨後走了進去。
當黑寡婦抬頭看見許昌進來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了驚訝。
旁邊的男子皺著眉頭看著許昌。
“誰啊你是,艸不敲門就進來?你知不知這是誰的地盤?”
男子想要仗著黑寡婦威風一下。
“你出來我找你有點事情。”根本就冇有理會男子。
許昌看都冇有看一眼。
黑寡婦也冇有在理會男子,對著許昌點了點頭,隨後跟在了許昌後麵走了出去。